貪吃懶做:、、、、、、、、、
帶著些許啞意的嗓音被他壓的有點低,莫名多出幾分撩意。
“糖糖,知道早戀是干什么嗎?”
梨棠被問的懵了懵,抬起眼看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藥效好,此刻少年意識已經完全清醒了,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幾乎看不出什么。
她歪頭打量了片刻,撐著他的腰直起身,在他唇上碰了碰,圓圓的眼眸里滿是好奇。
“這樣嘛?”
南宴呼吸一滯,好半天才側過頭,悶悶開口。
“會傳染感冒。”
小姑娘將嘴里的糖咖嚓咬碎,有點驕傲揚起下巴。
“我才不會感冒呢。”
少年似乎也想起什么,見她把糖咽下去,低聲開口。
“甜嗎?”
梨棠舔了舔唇感受一下,而后利落點頭。
“甜呀。”
他低低嗯了聲,放在床邊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牽住她的,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間攏著一雙白軟的小手,帶來一種視覺沖擊。
少年輕輕把玩了一會,低頭在她頸窩蹭了蹭,尾音有些軟,像是在示弱一般。
“藥好苦,糖糖給我親一下”
系統冷呵一聲,很想表示你自己嘴里不是有糖嗎
但看著逐漸增長的進度條,它默默把話咽了回去,它忍。
小姑娘有點糾結的皺了皺鼻尖,最后看在他還是個病號的份上,小聲強調。
“就,就一下哦。”
她也很怕苦呀,真是讓人為難。
少年彎眸笑了笑,親昵抵住她的鼻尖,唇瓣微微貼近,在她唇角輕輕吻了吻。
呼吸只縈繞了一瞬就撤開,像是被羽毛拂過,帶來陣陣癢意。
梨棠摸了摸嘴角,看著已經撤開的人有些莫名。
“這樣就不苦了嘛?”
南宴抵著手指咳嗽了聲,聞言悶聲點頭。
“嗯,很甜。”
不能讓小姑娘傳染了,以后再親也不遲。
小姑娘若有所思噢了聲,看了眼墻上掛著的鐘,有點困倦揉了揉眼睛。
“你要不要睡一覺呀?”
少年順勢看過去,而后輕聲開口。
“你也睡會,他們還要一會才結束,衣柜里有睡衣。”
之前南母給她準備的那個房間還留著,梨棠也時不時過來住,因此洗漱用品衣服都有。
聞言梨棠也就點點頭,又給他拉好被子就噠噠出門了。
見她離開,南宴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腦袋又開始暈。
只是他剛躺下快要睡著,某個洗完澡的小姑娘又噠噠跑過來了。
見她一溜煙掀開被子爬了上來,少年難得怔了怔。
“怎么過來了?”
梨棠打了個哈欠,自顧自在他身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聞言理直氣壯開口。
“我要照顧你呀。”
南宴眼睫顫了顫,似乎是想說什么,然而最終卻只是輕輕嗯了聲。
房間內重新恢復安靜,空調溫度適宜,依稀還能聽見外面的雨滴聲。
南宴卻沒有了睡意,他忍著頭疼側過身子,就見剛剛還說要照顧他的人已經自己睡著了。
心底瞬間軟成一團,他小心伸出手,將一小團攬入懷中,滿足的闔上眸。
他原本沒打算這么快,但現在看來,比起隱晦的宣誓主權,賣慘顯然更為有用。
至少,他得償所愿。
------題外話------
如果給你寄一本書,我不會寄給你詩歌。
我要給你一本關于植物,關于莊稼的。
告訴你稻子和稗子的區別。
告訴你一顆稗子,提心吊膽的春天。
余秀華《我愛你》
懶懶宣布,男主偷偷宣誓主權失敗,顯然還是賣慘對棠棠更有用嘛*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