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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蓁蓁知道越是面對未知的領域，就越是不能透露出自己的無知，否則別人會趁機坑她。
無論對方是不是好心人，她都得養成這樣的習慣。
畢竟總不能指望她遇上的每一個人都是好人。
這一點并不會因為對孟染有好感，就不會防備。
說起來他們兩個還挺相似。
期間，孟染一直含笑看著，并沒有發表什么看法。
見他們認可這份合同，就帶著他們去了打印店，將合同打印出來，讓這些人一一簽上名字，如此一式兩份各自保留。
孟染將屬于自己這邊的每份合同放進帆布包里，說，
“快中午了，帶你們去吃飯。”
這回她就沒有像冤大頭一樣花錢了。
找的是一個比較便宜的蒼蠅館子。
一份蓋澆飯，大概二十多，很便宜。
少年們并不嫌棄，吃的很歡。
霍行尤甚。
他吃得很快，少年們才吃了一半他就已經吃完了，意猶未盡的樣子，于是莫蓁蓁走過去，再多點了一盒，付了錢，把那盒飯推給霍行。
霍行看到了她眼中無聲的堅定，不自覺又笑了，沒有拒絕，努力干飯。
孟染心想：倒是我疏忽了。
他看過這家店，分量還是挺足的，她算是女生中胃口大的，一份蓋澆飯吃完都有點撐，像少年里胃口比較小的，都沒吃完。
不過想到霍行瘦巴巴的高挑個子，孟染頓時又理解了。
這大概就叫半大小子吃窮老子？
吃完飯，時間還早，他們坐著休息了會兒，系統忽然開口，
宿主，你力道太大，真打的話盡管有厚衣服擋著，但也可能出問題。
孟染挑了挑眉。
涉及到正事，系統從不含糊，忽然提起肯定是有主意了。
“所以你現在能幫人體檢嗎？”
之前孟染讓系統幫忙檢查卓雪云是不是懷孕了，他來一句他只能幫自己檢查是否懷孕，孟染就知道系統在網上萬能歸萬能，但在現實中也存在限制。
不能隨意的掃描他人，至于這具身體早已被系統接管，由原主人交易給了時空局，當然可以隨便檢查。
只是孟染入住后，涉及到一些隱私部分，系統會主動的打馬賽克，避免惹來宿主的反感，如今系統忽然開口，難道是升級了？
沒有。系統直接打破了孟染的幻想，我不存在解鎖了哪個功能就能往上升級的能力，所以你就不要想我給你開通個諸天萬界的商城什么的，盡早打消這念頭，想要技能只能通過吃瓜得到。
“那你這么說，是因為——”孟染不解了。
這是我本身就有的能力，只不過你之前大概率不會用到，可以花費屬性點鎖住你的數據。
系統舉了個例子，
比如你現在力量非比尋常，這些人又不是專業的演員，一旦打得熱血上頭停不下來，你勢必要反擊，萬一打出真火沒有避開要害，就可能出事，所以建議你鎖住力量，前兩天你在熱搜上吃瓜不是存了十屬性點還沒用嗎？可以拿來鎖住力量的。十屬性點鎖定沒有期限，可如果哪一日你遇到危險，覺得力量不足，便可以把鎖定的屬性點放開，一旦解開就沒用了。下次再想鎖住哪個數據，就得繼續花屬性點。
孟染歪歪腦袋，這功能她以前確實不會用。
畢竟屬性點加在自己身上、改造自己都還來不及呢，又哪里會刻意的拿來鎖住數據？
但現在改造，已經不像之前那么緊急，孟染就打算多存一些屬性點一起改造。
其實系統的改造非常自然，別說是外人了，就算是孟染這個親歷者都感覺不到什么異樣，但可能是心理毛病，她就是覺得多存一點，一起改造會自然一些。
因為有的人單看五官都很好看，可組合起來反而變得平庸了。
剛好前天和昨天連續上了幾個娛樂圈的熱搜，一下子給她存了十屬性點，按照她的習慣存到十就可以加點了，但她還沒來得及加。
此時她既有點舍不得十屬性點，又覺得系統說的很有道理。
帝都這邊天氣涼得快，不像一些南方地段都九、十月了還過得跟夏天似的，這會兒大家都穿上了厚一些的秋裝，不到冬天棉襖羽絨服的程度，算是春秋兩季剛剛好，衣服不多也不少。
打起來不如夏裝方便利落，但孟染也考慮到古裝，尤其是制作精美的古裝會疊了一層又一層，于是秋裝就變得剛剛好。
但秋裝可不如冬裝那么抗揍。
孟染決定奢侈一把。
左右五官都快加完了，剩下皮膚和身體其他部位都藏在衣服底下，哪怕不能再拿長開了當借口，也不會顯得有多奇怪。
那就鎖住力量一欄，鎖十點吧
鎖住的力量一下子讓孟染從稍稍出格變成了正常男人的力氣。
何謂正常？
就是不從事體力勞作、但一周總會跑一次健身房鍛煉，可又鍛煉的不是很勤快。
孟染估算著自己這會兒的力氣，大概會遜色于一些經常打架的少年。
畢竟十七八歲的少年人發起瘋來，幾個坐辦公室的成年人都未必攔得住。
這就夠了。
雖然時間還早，但孟染還是給拍攝團隊打了電話，讓他們到達自己定下的拍攝場地。
她選擇的時間點是黃昏的時候，但前期可以彩排幾次，避免錯過那時的光線。
一行人嘩啦啦將這處巷子圍了起來，拍攝團隊開始從包里拿器材，架設三腳架，這種老街人不多，年輕人都外出打拼了，有幾個老人好奇的看了幾下，又轉身走開了。
如果是年輕人，或許會對拍攝現場感興趣，但老人愿意湊這種熱鬧的很少，倒是免了孟染開口趕人等麻煩。
孟染走向霍行，
“要不咱們兩個先打一下試試？也讓你們熟悉熟悉我，免得不敢動手？”
盡管孟染已經對他們強調過自己學過武、學過近身格斗，但顯然這一群少年人并不是很相信，眼神猶猶豫豫的，孟染還聽到他們偷偷說，到時候怎么打？萬一把人打壞了不付他們工資怎么辦？要他們賠錢怎么辦？
孟染哭笑不得，覺得有必要免除他們的擔憂。
那就最好從霍行開始，先把老大打服了。
既能讓他們知曉自己的水準，也能激起他們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