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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初夏用了三年時間輔佐攬月坐穩皇位。
曾經跟隨他們一起打仗的將士,也在慶安帝離世后,攬月給他們應有的封賞。
就連代郡王府,也被冊封為親王。
在攬月十八歲這年力排眾議,封了一介商賈之子作為自己的皇夫。
原本很多大臣反對,在溫清一親爹蘇云識拿出無數錢財充作國庫,母親溫圣蘭又是有著醫仙之稱的醫仙谷谷主,還有溫清一另一位爹爹是鄰國的一位王爺。
這么大的排面,誰還敢有意義。
不怕有一天得了疑難雜癥,有求于醫仙谷的時候。
還有溫清一自己在決定和攬月在一起后,就在民間經常義診。
還有只要東陵國哪里有個大災小情,他父親蘇云識都會第一時間,以溫清一的名字去援助災民。
這樣也給他在東陵百姓里積攢了很高的聲譽。
所以當溫清一以一個商賈之子的身份,當上東陵國女皇的皇夫時,全國百姓竟然很快就接受,并沒有傳出太多非議之聲。
就連文武百官得知他有這么硬的后臺,也都悄悄的把自己那些小心思,暫且收了收。
等到以后有機會,再把自己家長相俊美的子侄送到宮里,伴在君王身邊做侍君。
如果能生下一男半女,那他們家族的希望就比較遠大了。
冊封皇夫的大典辦的非常隆重。
四皇女和安瑾辰,穿著華麗的服飾坐在上首。
即使安瑾辰已經被封為皇父幾年了,因為他不常出門和人交際。
還有這幾年為了四皇女不參與朝政,安瑾辰經常帶著她出去玩,京城里的人更是不常見到,這位女皇的親身父親。
看著安瑾辰和攬月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睛,看到的人不見一陣唏噓,他們怎么沒有早發現這位曾經在工部做司農的小官,和太孫殿下長得如此相像。
要是早發現,他們也能找巴結,“不對”應該早親近,這樣他們離發達還遠嗎?!
哎!悔之晚也!
同樣一身盛裝的溫圣蘭和蘇云識,還有楚冰境和他們的女兒溫清清,都神色柔和的看著攬月和溫清一,兩人手牽手,穿著一身明黃色龍紋錦袍走上最高處,接受文武百官的跪拜。
只不過攬月身上的金龍紋五爪,溫清一服飾上繡的龍紋只有四爪,與帝王的服飾等級分開。
蘇云識臉上帶笑,眼角卻濕潤。
他轉頭感激的看著跪在群臣之首位置的女子,自己兒子能被封為皇夫,有自己這么多年和兒子努力的結果。
但兒子能得到這位的力挺,也是他能得償所愿最關鍵的原因。
這位不僅是女皇的肱股之臣,還是她的親姑姑,可想而知她的意見對女帝的分量。
就從以前東陵國朝堂上,被男子官員打壓寥寥無幾的幾位女官,到現在朝堂上女子官員已經有三分之一。
雖然都不是什么品級高的大官,但也可見她在朝堂上的重量。
就連武官以冷將軍為代表的也不少。
冊封大殿在一片祥和中落幕。
朝堂上的風云變幻。
隨著朝堂上除了一幫老臣外,后起之秀,大多也都以安初夏為首,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安初夏在朝堂上的權柄越來越重。
安初夏明白自己到了功成身退的時候了。
現在朝堂以穩,邊關幾年前想要趁攬月這個小皇帝,皇位不穩侵略進來得些好處,結果被藍家軍和司家軍打的一敗涂地。
近幾十年應該都不敢再侵犯東陵國了。
這天安初夏和已經接替岳父位置,成為翰林院院首的陳翰陳師兄,坐在一間茶樓里喝茶,兩個人都不是多話的人。
只是圍繞在他們身上的那一股濃濃的友情,在歲月的沉淀下更加濃厚。
“也不知道妙妙和墨師兄,還有潤松哥他們在嶺南可好!”安初夏有些思念的道。
“現在知道想他們了,也沒見你當初把他們留下來時心軟。”
安初夏看著臉上還是那副書呆樣,還是那么毒舌的陳師兄,眼角抽搐了一下,無奈搖頭的笑了一下。
誰讓他是自己師兄呢!
被懟的啞口無言,也只能無奈的苦笑。
“陳師兄,我恐怕過不久要離開京城了。”安初夏說道。
陳翰在一愣后,眼中露出了一抹了然之色。
沉默了一會兒,“走吧!離開也許你會活的更好。”
看著呆呆,心思卻異常通透的陳翰,又怎么會不明白功高震主遭人忌憚。
安初夏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有時間就會去陪陪哥哥和四皇女吃吃飯,見見還在京城里的那些熟人,喝喝茶,聊聊天,偶爾也在一起喝喝酒。
她這樣頻繁的接觸文官武官,還是遭到那些別有用心的老臣,在朝堂上頻繁的彈劾。
不過還好攬月并沒有因此而對安初夏有所猜疑,她知道憑著自己姑姑的能力,要是想要這個位置,恐怕都不用費太大力氣自己就得退位讓賢。
這天皇城長街上,兩邊站滿了熙熙攘攘的百姓,二面酒樓,茶館上面也擠滿了人。
邊關戰事已平,今天是鎮守冀北的武安侯,和鎮守西北的景陽侯,兩位而立之年,戰功赫赫,還沒娶親的侯爺,凱旋回京的日子
安初夏一身緋色仙鶴綴繡官服,身姿高挑挺拔的站在承天門前帶領眾位官員,奉旨迎接大敗敵軍凱旋而歸的兩位侯爺。
“噠噠噠噠噠!”
隨著一陣馬蹄的聲音,長街的盡頭迎著朝陽的晨光,有一個隊人馬穿著鎧甲騎著馬,從城門口駛入進來。
長街兩面等候多時想要一睹兩位侯爺風采的人,看見騎著高頭大馬,氣勢高昂,雄赳赳的隊伍。
“啊!來了,來了!”
此時長街二面傳來一陣興奮的尖叫聲。
領頭并排的一黑一白,兩匹馬上坐著兩位氣勢斐然,長相冷峻的將領,更是讓許多貴女叫驚嘆不已。
“兩位侯爺長的真是絕美,而且還沒有成親,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
精美的荷包和繡工精致的手絹,像雪片一般飄落在兩人身上。
兩位身形高大屹立挺拔,臉龐硬朗,劍眉星目的將領,好像沒看見似的,目不斜視的盯著承天門前,那到朝思暮想的身影。
目光深邃的司珩和旁邊已經而立,卻還長著一張少年面孔的男人,眼神凌厲的對視一眼。
都不甘示弱的朝著那道放在心坎里的人,策馬奔去。
忽然迎接大軍凱旋的承天門前,那里一陣騷動,驚恐慌亂的尖叫聲四起。
騎著馬朝這邊奔來的司珩,和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安初夏,化名石玉的藍玄九。
此時目光撕裂的看著前方。
“不!”
兩道聲嘶力竭的聲音同時響起,手中的武器飛了出去。
站在承天門前帶領官員迎接凱旋大軍的安初夏,原本微笑看著司珩和另一個意想不到會在這看見的人。
騎馬朝她這里奔來。
正在她朝前走了一步,想要確定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錯人的時候。
只覺得胸口一陣尖銳的疼痛。
從人群里竄出來一個年輕人,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凱旋回來的兩位侯爺身上。
手握暗藏著一把鋒利匕首,深深的插在了安初夏胸口,鮮血染紅了衣袍,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浸入泥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