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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說看見一向在山寨里摳搜的吳阿叔,被那位氣勢逼人,一看就身份不凡的女君收留,還這么快就得用了。
一個個眼神亮了起來,朝墨染撇了一眼,得意的笑出一口大白牙的吳阿叔。
轉頭眼睛發亮,帶著期盼的看著安初夏。
安初夏對上男人如星星般光亮的眼眸,同時也看出他眼神中,要表達出的意思。
“你也想跟著我做事?”
韓墨染使勁的點了點頭,“是!”
“我只收有用之人,你有什么本事能夠打動我,讓我收留你。”淡淡的聲音,說的話,卻沒帶有絲毫情緒。
韓墨染眼光懵愣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抽出手中的佩劍,一個翻身猛然躍起。
手中的劍花快如閃電,當他飛身落地時,旁邊的一棵大樹轟然倒地,光禿禿的樹木,枝丫全部被斷開。
“啪啪啪”
“好!”
“…好身手!”
大家看見這一幕,紛紛的夸贊到。
人才誰不喜歡,安初夏也面露微笑,正要說話。
旁邊被韓墨染帥到的江芷柔,快步走過去,不要臉的拉住他的胳膊,轉頭對著安初夏說道:“老師這人太帥了,你身邊那么多厲害的人,就把他讓給我吧!”
安初夏定定的看著這個臉皮厚的家伙,眼神涼颼颼的看向她。
江芷柔莫名覺得發怵,不過為了要到這個身手好,長的也算養眼的男人,江芷柔走到安初夏身邊抱住她胳膊蹭了蹭,“…老師,夏姐姐!”
“這么多年外放,你做官的本事沒學到多少,這沒臉沒皮的本事倒是見長。”
“都是老師教的好,”江芷柔順著安初夏說的話,原本是想討好,等反應過來這話不對時,就對上一雙死亡凝視的眼神。
“我教的好?!”安初夏冷冷清清的說道。
“不…這…絕對不是老師教的,是小的自學成才的。”
“滾一邊去,就沒見過比你還混的人!”
江芷柔一副小媳婦模樣,回到兩位美男身邊想找點安慰,卻不想跟來的兩個男子,被她剛才拉韓墨染的動作氣到了,兩人抬頭看天,看地,看風景,就不看她。
安初夏看到江芷柔被自家侍君嫌棄,“活該!”
不過她還是問呆呆站在那里的韓墨染道:“你愿意跟著她嗎?”
“你也看見了,她的身份也是不一般,如果你愿意跟著她,這輩子錦衣玉食,榮華富貴是不會少了你的。”
韓墨染看了長相艷麗的江芷柔一眼,搖了搖頭。
“那我可要和你說明,跟著我后面做事,可沒有那么好的日子過。
不僅有時候會風餐露宿,還可能時常被人追殺,你現在重新選擇還來得及。”
“不用重選,我以后就跟著女君大人你身邊做事,你不要把我送給別人,好不好!”韓墨染說的真誠。
安初夏卻覺得這話聽的怪怪的,抬頭看見韓墨染有些萌呆呆的樣子,也沒有說什么。
最終有一半無親無故的人,也都沒有回去參加分田分地,安家落戶,要求留下安初夏的新兵營。
東華嶺的事就這樣輕松的解決了,安初夏還順便收下了,一些得用的人。
不過接下來大青山上的山匪卻沒有那么好說話,他們雖然在外的名聲,沒有黑虎崖和幽魂山山匪的惡劣。
但是在安初夏的調查和接觸后,這群山匪卻沒有東華嶺,那群人清白。
于是在幾次勸說下山無果后,正好給了安初夏新招的那群兵丁練手的機會。
蒼茫連綿的群山上,安初夏一身青色繡竹長袍,外邊披一黑色披風,如青松挺拔傲然站在高處。
身邊站著左望和林燦還有冷珊珊,以及幾百護衛和月牙寨的一群人,俯瞰著山坡下幾千新兵,圍剿著大青山的那群山匪。
為了訓練這群新兵,安初夏和司珩的護衛,還有投靠來的月牙寨的人,她都沒讓參加這次戰斗。
只為讓這群新人,感受一下打斗時刀劍的無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讓他們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也讓那些貪生怕死,只為有一個地方吃飯的人,一個選擇離開的機會。
大青山的山匪不到一千人,二安初夏收了東華嶺那群人,現在新兵營有三千人左右。
雖然大青山那群山匪兇悍,但安初夏這邊的人,兩個打一個,后面還有一個撿漏的。
最終這場打斗不用說也知道結果。
也是在安初夏的暗示下,左望和林燦還有新加入的韓墨染,趁亂加入戰斗,把大青山的幾個當家的人,抹了脖子。
暗查名單中大青山山匪中那些,手中有人命的也給趁亂處理了,這才把剩下的人打服后,送到采石場里做兩年活放出來,再給他們分田安家。
這也給那些從山上下來的人一個警醒,要是還想干壞事的話,他們的下場不是死,就是去采石場活受罪。
之前那些原本還覺得干農活累的人,看見安初夏的手段也都消停了。
他們既不想死,也不想去采石場搬大石頭。
再去上山做土匪,那就更不可能了,恐怕他們還沒打劫,就會被這位殺伐果斷的女君全部消滅。
安初夏這邊忙完后,江芷柔身為知府出來浪了這么久,心有成算的她,也帶著人回去辦公了。
送走總想拉著自己找小鮮肉的江紈绔后,安初夏派人時刻關注著的嶺南邊境,突然傳來消息。
南寧軍代理統帥趙靜安準備,把攬月和溫清一他們這批新征收,都沒訓練多久的菜鳥小兵。
這么快就要被派去前線城池的戰場,抵抗外敵。
也不知道這位代理統帥怎么想的,就這群剛征收上來的新兵蛋子,軍棍都沒有練熟,這會兒送上戰場,不是妥妥去讓人做炮灰。
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原本還能和嶺南軍隊對峙的南寧軍,就忽然一下子,潰不成軍,被人連奪兩座城池。
之后安初夏又得到京城傳來的消息,二皇女這個偽帝已經給其他幾個邊城守將,發去緊急文書,希望他們能夠派兵支援嶺南邊境這邊。
傍晚的時候風停了,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滴答滴答的落在屋檐上。
南方的冬天,雖然不會像北方一樣千里冰封,白雪飄飄,但是陰冷潮濕的天氣,冷的更讓人不舒服。
安初夏坐在書桌后的太師椅上,旁邊放了一個火盆,看完密信后隨手扔了進去,看著燃燒成灰的密信,總隱隱覺得這里面有著陰謀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