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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珊珊邀請安初夏高坐,安初夏卻沒有喧賓奪主,在客座上落坐。
冷珊珊看她如此堅持,自己也放棄坐在主家之位,選擇坐在了安初夏對面的位置,以示對她的敬重。
攬月的身份安初夏幾人為了她的安全,并沒有刻意介紹,她也毫不在意的和溫清一,坐在安初夏和司珩的下手位置。
“這次多虧安大人你們相救,救命之恩,銘感五內,以后大人有什么事,只管吩咐,我等無有不從。”
冷珊珊本來就為借糧草的事,對安初夏心存愧疚,對她能在危難時,肯伸出援手,幫助邊疆將士渡過難關,對她的為人也很是崇拜。
此次又救了她們整個寨子的人于水火,有著救命之恩也不為過,冷珊珊真心誠意愿意聽安初夏的吩咐。
安初夏坦然道:“一群作惡多端的山匪,人人得而誅之,冷姑娘不必如此客氣。”
“如果方便的話能和我講一講,你們借到糧食回去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還有你現在對南寧,和嶺南邊境的守軍情況,知道多少?”
想起五年前的事,冷珊珊不由眼神冰冷中,帶著憤恨,咬著牙回憶道:
“父親當時帶著部下運回大人,給我們籌到的百萬擔糧食回到軍營,統帥驃騎大將軍許鎮遠,和曾經反對的趙靜安,顯得都很高興。
父親也很高興他們能夠明白,餓著肚子的士兵,怎么可能有力氣上戰場抵御外敵。
當時許大將軍以父親一路運回糧食勞累,把他勸回去休息,父親當時也沒有多想,就聽從安排回去了。”
說道這里冷珊珊眼神變得陰沉,旁邊的清雋男子擔憂的看著她,冷珊珊扯了扯嘴角,勉強露出一抹笑容安撫他。
這才繼續開口道:“不想,幾天后,軍營里都傳說那些糧食,是統帥許大將軍親自提拔上來的,三品將軍趙靜安找關系籌集來的,我父親也只是幫著運回來的人。”
“呵!”安初夏露出憐憫之色,這冷將軍求爺爺告奶奶,籌集運輸回來的糧食,最終是給別人做了嫁衣。
那位安平將軍就這樣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全軍正在餓肚子士兵的好感,而真正做這件事的冷將軍父女,說出來不管士兵們相不相信,都落了下乘。
“這樣冒名頂功勞的人,難道身為統帥的許大將軍不管。”
攬月皺著小眉頭,不管內心怎么替冷將軍不忿,還是聽從安初夏和母親四皇女的教導,面色不露太多情緒,沉靜的問道。
冷珊珊看是跟著安初夏身邊的小姑娘,也沒有多想,還是回答道:“我父親是南寧邊軍,前任統帥提拔上來的副將。
老統帥無有子嗣,告老還鄉前原本想上書提拔我父親為主帥,鎮守南寧和嶺南邊境之地。
不過奏折還沒有送出去,朝廷就派來了,驃騎大將軍許鎮遠接手南寧軍,鎮守嶺南邊境。
前任南寧邊境統帥雖然遺憾,但也服從朝廷的安排,不過回去故居榮養的老統帥,因為身上有太多暗傷,沒幾年就病逝了。
父親這個老統帥的舊部,在新統帥接任后,不時會受到打壓。
趙靜安是許大將軍一手提拔上來的人,自然就是他的親隨黨羽,不說搶了父親的功勞。
就是在不久后設計吩咐人,在背后放父親冷箭,造成父親重傷而死,也沒有替父親主持公道。
在有知情人告發的情況下,為了維護自己的親隨副將,毅然決然的堅稱那是一場意外事件”
冷珊珊含著淚,咬著牙,滿眼恨意的敘說著父親的冤屈。
安初夏當然知道,當時統領嶺南邊境,南寧軍的就是已經被二皇女,吩咐誅殺的淑妃父親,五皇女的外祖父驃騎大將軍許鎮遠。
沒想到堂堂一屆統帥,竟然會糊涂至此,也不怪乎,五皇女一派,那么輕易的就敗給了二皇女,頃刻間被土崩瓦解,一敗涂地。
原來根兒就是許鎮遠,只能算是一個打仗還不錯的將軍,頭腦一般。
她在朝堂上見過幾次,也不是一個精于算計的人,五皇女為人孤傲自大,貪戀男色,淑妃有些小聰明,但也不足以顛覆王朝,他們一派注定失敗。
安初夏想起那個老狐貍,恐怕那個自稱為帝的人,也在他的算計掌控之中。
也不想想掌管了一輩子的皇權,怎么會沒有遇到太大的阻礙,就那么輕易的掌控了朝局。
恐怕那位還沒意識到,自己就是被那位老狐貍豎起來,給自己心儀的繼承人,當磨刀石用的。
安初夏飽含深意的看了攬月一眼,恐怕就從他們出京那一刻起,老皇帝的計劃就開始了。
要是沒有猜錯的話,二皇女的出現是一個意外,老狐貍原本給攬月預備的磨刀石,應該是五皇女一派。
不過這都是她的猜測,老皇帝吩咐她和司珩保護陪同攬月出京解毒,就已經把他們和攬月這個皇太孫的生死榮辱,強制綁定在了一起。
還給攬月找了一個手握東陵王朝,三分之一兵權的藍家,做太子太保,可見老皇帝想的有多深遠。
就不知道藍家那個神秘的鬼面將軍,會不會按照老皇帝設想的,成為攬月的保護傘。
“驃騎大將軍許鎮遠死后,這會統領南寧軍的是誰?”
安初夏他們一直在醫仙谷為攬月解蠱毒,還真不知道許鎮遠被誅殺后,現在鎮守嶺南邊境的將軍是誰。
提起這個,冷珊珊臉色扭曲了一下,聲音好似從牙縫里擠出來一般,“是,趙靜安那個無恥小人!”
“恐怕連許大將軍也沒有想到,他一手提拔上來的人,原來是偽帝二皇女安排在他身邊的人。”
冷珊珊對上安初夏清亮的眼神,神奇的讓自己充滿憤恨的心,清醒了下來。
“父親被人暗算死了后,即使有人告發實情,也沒有得到伸冤。
我一氣之下帶著自己訓練出來的女兵,還有父親身邊愿意跟隨的親衛,離開了軍營。
來到母親生活過得月牙寨,這里被山匪鬧得,早已經沒有人居住。
之后我們來到這里,就把這個寨子重新修繕,五年來我們一直居住在這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