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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他們知道夏夏看重的那個單純可愛的小姑娘,是被誰帶走了。
安初夏咬了一下舌尖,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能吩咐侍衛來帶走妙妙的人,肯定身份非富即貴,應該還是紈绔或者好色一類的男人。
自己在京城并不認知什么人,安初夏想著先去找江大人幫忙,再去一趟盧山長那個當侍郎的大兒子家求救。
想到今天街道上人潮擁擠,坐馬車也許還沒有走路快,安初夏抬步就要去江家。
木檀看見自己表哥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只好伸手拉住安初夏,微皺眉頭說道:“也許我知道顧姑娘被誰劫走了。”
“是誰?!”
“…是誰?”
安初夏和潤松異口同聲急切的問道。
“潘丞相之孫潘皓軒!丞相家的護衛就是統一身穿,黑色暗紋服飾
京城有名的紈绔頭子。
因為其親姑姑是當今最得寵的潘貴妃,在京都城里可以說是橫著走的存在。”
“不管是橫著走,還是豎著走!他要敢傷害妙兒,我拼死也要他腦袋搬家!”潤松咬牙切齒的說道。
知道是誰抓走顧芳妙后,安初夏問道,“木大哥,現在去那里能找到這個人。
他總不可能把劫來的姑娘,帶進丞相府吧?!”
這個還真問住木檀了,他雖然也是京城里有名的公子,但他從來不和潘皓軒他們一群紈绔走的近。
甚至他和潘家還有一些恩怨。
所以那個圈子里的人,經常去的地方他還真不知道。
就在安初夏和潤松急得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人的時候,有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男人,急步跑到門前。
安初夏認出這是江芷柔的近身侍衛,此時看見他來,她似有所感的迎了上去。
侍衛走到跟前氣喘吁吁的說道:“安女郎,我家主子讓你速去,西街月上仙酒樓。
說她看見顧女郎被人帶到那里,天字號包間里面去了”
木檀看出安初夏神情間的急切,拉著她就走,“我知道那家酒樓在那,跟我走!”
潤松和侍衛都跟在后面走了。
只有石玉鎮定自若的看著他們背影沒有動,他轉身進到院子里,一道黑影落在地上跪在石玉身前。
“主人!”
石玉眼神平靜,聲音冷漠的說道:“找人假扮京兆尹的衙差,去通知丞相府的人。
就說潘皓軒強搶有功名在身的女君,如果他們家不管,京兆尹可要安律法判罪。”
強搶平民女子和身有功名女君的罪,那可是天壤之別。就算不致死的情況下,最重也可以判流放千里。
真鬧到皇宮里那位面前這也是有律法可依,潘丞相那只老狐貍,知道輕重不會不管。
就算小姑娘現在身上還未有官位,有潘家自家人去壓著潘皓軒,這樣她也不會受到什么委屈。
安初夏來到天上仙酒樓沒理迎上來的伙計,直接跑到二樓闖進天字號包間。
就看見江芷柔臉上掛著比那群紈绔,還紈绔,放蕩不羈的表情,與一群七八個年輕男子對峙著。
把已經嚇傻了的顧芳妙緊緊護在身后。
挑高一邊的眉毛,囂張的說道:“惹急了老娘,老娘把你們都玩死!”
安初夏闖進來時就聽到江大小姐,這句豪邁不拘的狂言。
要是放在其他地方,她能為這番豪言壯語拍手稱贊,可是此時安初夏卻做不出來。
門被闖開的聲音吸引了,包間里所有人的目光。
顧芳妙呆呆的轉過頭看見安初夏,強忍著的情緒,忽然崩潰。
哇的一聲大哭著撲到她的懷里,就連一邊的潤松,仿佛也沒在受到驚嚇的小姑娘視線之中。
顧芳妙轉過頭來,安初夏才發現她的左臉上,赤然有一個紅腫的巴掌印。
讓原本焦急的臉上,多了一副詭異的表情。
安初夏唇畔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讓走向她的江芷柔心里一陣哆嗦,她有一種想要逃離這里的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只見安初夏輕輕的拍著顧芳妙的被,安撫著她不安分情緒。
一雙惑人心神的桃花眼微微瞇起,眉宇間少見的隱現一股殘酷嗜血之氣。
幾個京城里有名的紈绔原本就是在酒樓上看見,站在大街上圓潤,粉嫩,嬌憨的顧芳妙惹人憐愛。
讓兩個侍衛下去強行帶了上來。
沒想到剛帶上來不久,就被這個比他們還像紈绔的女人,給攪和了好事。
這會看見長著一雙更加迷人桃花眼的安初夏,幾個不怕死的就要上前來調戲。
一個腳步虛浮,身材清瘦的紈绔下流的說道:“這個比剛才那個還招人稀罕,兄弟們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當著人面前玩兒了。
憑著潘大少的家世,管她是不是有功名在身的女郎君,照玩不誤!”
其中有紈绔附和道:“盧公子說的對,當著外人面玩得才刺激!”
聽到幾個紈绔卑劣的話。
安初夏勾起唇角,桃花眼中,瞳眸一寒。他們不過來找死,這次她也沒打算再息事寧人。
就在其中幾個色欲熏心的紈绔,手要摸到她臉上時,眾人就看見安初夏把懷里的姑娘,朝女紈绔懷里一推。
抬起拳頭就把一個長臉的紈绔,下巴打歪。
伸出一腳,就把另一個神色猥瑣,身材稍胖的踢到墻上,嘭的一聲反彈摔在地上。
聽著他發出的痛苦呻吟聲,就知道摔的有多狠了。
聽著就很疼!
江芷柔假裝不忍直視的把顧芳妙眼睛捂上,嘴里還嘖嘖響的說道:“小姑娘別看,太兇殘了,真是太兇殘了。”
如果不看她一臉興奮的表情,大家就真的要相信她是一個多么善良的人了。
安初夏又一個后軸拐,就把想要從后面抱住她,瘦如竹竿似的紈绔,打落了幾顆牙齒。
痛苦的捂著流血的嘴巴,彎著腰跪在地上。
木檀知道安初夏的本事,他眼神依然清冷,嘴角上揚。
在安初夏動手前,他就很是腹黑的走過去把包間的門關上,阻擋住外面有人窺視的眼睛。
安初夏把三個首當其沖,上前來調戲她的紈绔打趴下。
又把目光看向站在其中長相陰柔,油頭粉面,穿著最華麗服飾,也看不出有男子氣概的弱雞男。
正要走過去給他也來個,最難忘的教訓,就聽見包間的門被大力的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