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沒有猶豫的就點了點頭,“怎么試,直接進去嗎?”
說著秦禹就一腳跨進了門內,然后瞬間就被吸了進去。
阮虞:“……哎,我話還沒說完呢。”
怎么這么心急。
嘆了口氣,阮虞想著剛才她都能聽到秦禹喊她,便也靠近門朝里面喊:“秦禹,你聽得到我說的話嗎?”
“秦禹?”
“聽得到。”
秦禹的聲音從門內傳來,隱隱綽綽的,像是隔了很遠。
“阮虞,我聽得到,我現在好像是在一個房間里,周圍都是白色的,什么都看不到,我現在要做什么?”
阮虞立刻道:“你在墻上找一下,有一扇隱蔽的門,打開那扇門你就會看到外面的大廳里有一扇閃著金光的門,和外面這扇是一樣的,伱試一下能不能自己從里面出來。”
“好。”
好一會兒,里面才再次傳來秦禹的聲音,“我找到門了,這也太隱蔽了吧,你要不說,我都不知道這里還有個門。”
下一秒,秦禹就忽然從門里走了出來。
他茫然的看著四周,“不是說門外是大廳嗎,我怎么就直接出來了。”
阮虞摸著下巴思索著,“難道是因為你不是這個道具的擁有者,所以你去不了大廳。”
阮虞又試了一下把外面的門關上,看秦禹能不能出來,果然,門一關上,秦禹在里面找了一個小時,卻連門都找不到。
然后又換秦禹在外面看著,阮虞進去后讓他把門關上,試一下她能不能自己出來。
阮虞再次出現在五號房間內,找到門來到了大廳,但是那扇泛著金光的大門卻是關上的,這扇大門是和外面的大門連接著的,外面大門關上這扇門也就是關上的狀態。
阮虞試著將門拉開,卻拉不動。
異能灌注到手上,阮虞再次轉動把手,這下門直接被打開。
阮虞挑眉,走了出去,回到了會議室里。
秦禹好奇的道:“不是說外面這扇門關上里面的人就出不來了嗎,你怎么出來的?”
阮虞神秘莫測的一笑,“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障礙都是虛設。”
“嗯嗯,你是最厲害的。”
看著阮虞眼中的狡黠,秦禹笑著夸贊道。
阮虞嘿嘿一笑,收起“門”,“對了,你剛才找我是什么事來著?”
秦禹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傅少將把這個月油田的份額送來了,剩下的不是跟首都的那一批一起送回去嗎,但逐光現在搬到了洛邑,我就讓傅少將以后直接送到洛邑就好。”
“這點小事,你直接處理就好。”
見秦禹似是還有話說,阮虞挑了挑眉,“怎么了,還有什么事?有話直說,我們還有什么不能說的?”
秦禹看著她,無奈道:“傅少將應該還沒走,他有事跟你說,是卓青他們的事情。”
阮虞面色淡了下去,哦了一聲,“你要不說我還真把他們忘了。”
“卓青他們一直都在首都休養,這也幾個月過去了,身體早該恢復了,應該也是實在忍不住了才托傅少將來找你的。”
秦禹看著阮虞的臉色,緩緩道:“這么長時間了,你還沒消氣啊,你要是真的不想再見他們了,我就去跟傅少將說,以后卓青他們就跟逐光沒關系了。聽說卓青廢了一條胳膊,但卻沒有自暴自棄,一直努力鍛煉單手殺喪尸,囤了不少的晶核,就是想帶回來給你呢。
還有林淼他們,異能也都精進了不少,這么多異能者,你真的舍得送給別人啊,這可是你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
阮虞沒說話,其實卓青他們當時的選擇并沒有錯,她若不是有過前世的經歷,可能也像他們一樣即便在末世,也依然有著一腔熱血。
可她就是很生氣,林淼他們都是那批異能者里水平很不錯的,卻因為那點事情差點廢了一半,異能者本來就稀少,這些可都是逐光以后的中堅力量,還沒長成就要廢了,她怎么能不心疼!
阮虞嘆息了一聲,“算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那些小屁孩一般見識,我去找傅亓深。”
比起卓青他們內有熱血,心有大義的做法,要是他們真的冷血無情任何人死活都不關心她可能才要頭疼吧。
慢慢來吧,夏慶柏還在逐光呢,卓青到底跟他關系親厚,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秦禹輕輕笑了,道:“那我替卓青他們謝謝阮虞大人的原諒了。”
阮虞哼了一聲,“我才不會這么輕易原諒他們,等回來后看我不好好收拾他們。”
“只要你愿意讓他們回來,就算讓他們天天去殺喪尸我想他們也是樂意的。”
兩人一起離開會議室,門口的守衛看著他們的背影立馬擠眉弄眼的,滿臉都是八卦。
“你說,虞姐和秦哥該不會是在一起了吧?”
“不能吧,虞姐和秦哥天天各忙各的,感覺都沒怎么一起出現過。”
“也是,剛才他們一起關在屋里我還以為有情況呢,結果啥也沒聽到。”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這會議室隔音呢?”
阮虞獨自一人來到大門口,秦禹去安排搬遷的事情了,并沒有跟著她過來。
遠遠的,就看到門衛室旁的陰影處站著一個身姿筆挺的身影,軍裝襯的他身材更加的修長挺拔。
傅亓深聽見腳步聲回頭,看到她,幽深的眼中頓時不自覺的露出淺笑,“阮虞。”
“傅亓深。”
阮虞走過去,不好意思道:“等很久了吧。”
阮虞看著他軍綠色的襯衫肩頸處已經泅濕了一團,額頭上也有一些細密的汗珠,一看就是等了很久。
現在溫度雖然比以前六十度低了不少,但沒降到三十度以下,依然很熱。
傅亓深笑著道:“也沒有很久,逐光剛搬到洛邑,你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我的事情不著急。”
“秦禹都跟我說了。”阮虞笑笑,“來者是客,讓你這大熱天的在外面等著倒是我的失禮了,你要是不忙的話,我請你喝杯涼茶。”
傅亓深:“榮幸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