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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飲料,你能指望它有多好喝。”
阮虞坐在兩人中間,一人握住一只手,綠色的光芒不斷從她掌心輸送到兩人身體。
戴萌感覺到一股溫熱的能量進入身體,慢慢滋潤她千瘡百孔的身體。
原本無時無刻不在忍受疼痛的身體也忽然有了絲緩解。
戴萌看著兩人手心相連處泛起的絲絲綠意,驚奇的問道:“虞虞,這是什么?”
阮虞道:“我的異能。”
“你的異能不是木系嗎?還有治療作用?”
夏慶柏也感受到了輸送到體內的那股能量中還有一股蓬勃的生命力。
阮虞道:“是木系,我不過是把木能量轉換成可以讓人體接收的能量,差不多也就有了治療效果。”
人們只以為木系異能者只能用來催發植物,卻不知道,木系也代表著生命和力量,只是一般人并不知怎么去使用它而已。
戴萌呆愣了一下,“好復雜,但感覺厲害的樣子。”
阮虞笑道:“其實也不難,主要你不是木系,所以不太理解。”
夏慶柏也沒見過幾個木系異能者,但他遇到的異能者,卻都沒有比阮虞厲害的。
而木系,原本該是輔助系,但在阮虞手里,卻攻擊力十足。
現在,阮虞又挖掘出木系還能充當治愈系,他也就不奇怪了。
畢竟,厲害的人再厲害點也很正常。
阮虞現在的能量也無法一下治愈兩人,再者兩人的情況也無法一次性治好,只能慢慢來。
十分鐘很快就過去,護士敲了敲門,示意時間到了。
阮虞便收回異能,讓兩人好好休息,在戴萌不舍的目光中離開了病房。
外面,吳媛開著房車,正等著她呢。
她們在這待了五天,林琦也一直沒有回來,老李那邊說好的三天去找他們,得去說一聲,還有秦禹和潘子那邊,也得打個招呼。
車子在門口被攔住了。
“林隊長回來前,你們暫時不能離開。”
守門的士兵一板一眼的說道。
吳媛問道:“那林隊長什么時候回來?”
“不知道。”
吳媛皺眉:“我們又不是犯人,憑什么不讓我們出去。”
士兵:“這個你們去問林隊長,我們只是奉命行事。”
吳媛當即就想硬闖,阮虞開口道:“你們能聯系到林隊長嗎?”
士兵:“不能。”
阮虞好脾氣的繼續問:“那你們這里有能管事的長官嗎?我們需要找誰能出去呢”
士兵:“上級領導不是你們可以見的,沒什么事你們還是先回去吧,等林隊長回來我們會通知你們的。”
阮虞笑了:“同志,我不知道林隊長怎么跟你們說的,但是我們并不是犯人,你們也沒有權利限制我們的人身自由。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么你放我們離開,要么你去找個能管事的人來,我親自和他說。”
吳媛看到阮虞臉上的笑,就知道老大要發威了。
可不是,她們老實的在這待了五天,已經很給林琦面子了,現在她們連出門都不讓,簡直太過分了,一點也不尊重人嘛。
士兵卻絲毫不覺,反而覺得阮虞在無理取鬧,槍桿往地上一戳,警告道:“請你們回去,軍區重地,不要亂跑。”
阮虞:“先禮后兵,我跟你們已經很客氣了。”
士兵還沒反應過來阮虞什么意思,就感覺腳下忽然竄出一根藤蔓,迅速的將他給纏成了蠶蛹,只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面。
然后一個站立不穩,就摔在了地上。
“你是異能者?”
旁邊的幾個士兵一驚,神情有些戒備,“你要做什么?”
阮虞笑瞇瞇的道:“我要出去,勞煩你們讓個路,我們只是出去辦點事,很快就會回來,不用擔心。”
士兵們有些猶豫。
異能者是很稀缺的,地位也很高,這兩人上面也沒說嚴加看管,就出去一下辦個事應該沒事的吧?
可林隊長也確實說了她回來前不讓這兩人離開的……
阮虞看出他們的遲疑,慢悠悠的補充了一句:“當然,你們要是害怕被責罰,我可以把你們也像他那樣捆起來,到時候你們領導就不會怪你們辦事不力了,頂多算你們技不如人。”
士兵們看著地上被捆起來的同伴,默默的準備讓開路。
這可是異能者,他們確實攔不住,也不敢攔啊。
滴滴——
汽車鳴笛聲在門口響起。
一輛軍用越野停在門口,車上下來幾人。
“發生什么事了?”
士兵們看到這幾人連忙立正行了個軍禮。
幾人回了一個軍禮,目光注意到一旁的阮虞兩人,驚訝道:“是你?你怎么在這里?”
阮虞遲疑的看著這幾人,疑惑道:“我們認識?”
剛下來這幾人三男一女,都穿著一樣的服裝,但和這個部隊里士兵穿的不太一樣,應該是不同的兵種制服,反正阮虞不太了解。
女生氣質灑脫,長相明麗大氣,三男的也一個比一個帥,尤其是個兒最高的那個,身姿筆挺,氣場凌厲,看起來像是這幾人中的老大。
濃密如山峰的眉,漆黑如墨的眸,高挺的鼻,單薄的唇,下頜線弧度優美,棱角分明,脖頸修長,連喉結都那么性感。
似是察覺到阮虞的目光,男人微微蹙起眉頭,隨即一道冷厲的視線準確無誤的鎖定在了阮虞身上。
阮虞也反應過來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放肆了,還被人家兵哥哥逮了個正著,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當做什么都沒發生。
景珍道:“你不記得我們啦,末日前一天我們在東陽市機場見過,我們闖進了你的房間里,你還跟我們老大打了一架呢。對了,你那天怎么逃出來的?我們辦完事情回去找你,卻怎么都沒找到人,還以為你出事了呢,害我內疚了好久,不該讓你一個人亂跑的。”
阮虞一聽東陽市機場,再看這幾人的打扮,也就想起來了。
但是,她能承認嗎?她那時可是搜刮了一個航站樓的東西,還偷偷跑了,眼下可真是冤家路窄,狹路相逢啊,誰知道能在這碰到他們。
阮虞露出了一個禮貌的微笑:“我想你應該認錯人了,我對你沒什么印象。”
景珍也不生氣,她指了指站在車邊的一男的,小聲道:“對我沒印象不要緊,我們老大你該有印象吧,你那時候不是說喜歡他,還問他有沒有女朋友來著嗎?”
她雖然小聲,但周圍人離的都不遠,說了什么,大家都聽見了。
然后一群人的目光又落在了阮虞身上。
阮虞: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連被景珍指著的那男人都看了過來。
正是三男的里個最高長得最帥的那個。
原來他就是傅亓深,之前蒙的太嚴實還畫著迷彩,倒是沒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