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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櫻真的被血族的圣樹給震憾到了,因為一棵樹就獨占了一整顆星球。
或者說,圣樹就是這顆星球。
隨著元素櫻的靠近,原本還處于休眠狀態的圣樹突然靈動起來,一條枯黃的枝椏如云梯般伸到了元素櫻面前。
見狀,血族的眾族老全都激動了。
是她!
她就是拯救圣樹、拯救血族的圣后!
元素櫻跟圣樹有了短暫的交流后,朝尹承熙道:“我可能要在這里修煉一段時間。”
尹承熙點頭:“你安心,我就在附近。”
元素櫻看了一眼滿眼好奇的季星:“季星他……”
尹承熙:“你放心,我會照顧他。”
他有卓凡的記憶,自然對季星這個與侄子有著同樣容貌的晚輩多一分包容心。
元素櫻又看了一眼滿眼震驚的鐘識:“還有鐘識……”
尹承熙低頭親了元素櫻一口:“我會帶他去見族老。”
元素櫻回了尹承熙一個吻:“如果星聯盟那邊找我有什么事,你決定就好。”
元素櫻步上圣樹的枝椏,轉眼間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尹承熙眼中的溫柔在元素櫻進入圣樹后悉數退去,黑色頭發也轉回銀白色,整個人的氣質完全變了。
別說鐘識感到害怕,就是季星也變地緊繃起來。
尹承熙看向眾位族老:“圣樹的事情解決了,族內的叛徒也該處置了。”
聞言,族老們無一人反對。
之前是因為圣樹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他們不想看到血族內斗。
月皇這段時間一直在冥冥星域之外,族內一些成員便開始蠢蠢欲動,甚至勾結外族企圖對月皇,甚至是對整個血族不利。
現在圣后已經出現,族老們也不會再容忍那些叛徒!
萬一那些叛徒行事,傷到圣后怎么辦?
尹承熙一句話,整個冥冥星域開始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清剿行動。
鐘識一個旁觀者看地嘆為觀止,原來那天親王姚彤與季星的打斗已經很克制了。
這些血族較真起來,他們居住的星球都分分鐘毀滅好嗎?
跟著鐘識一起來的兩個鐘家弟子也看地瑟瑟發抖。
媽呀,這還是人類嗎?
哦,對哦,血族本來就不是人類。
反正,以后見著血族的人都客氣點好。
唉,據說他們古武世家的先祖也有這樣的能力,但是現在幾乎已經達不到了。
季星仿佛也找到了樂子,跟著尹承熙的護衛一起四處打架,甚至還搶著動手,弄地一些血族成員簡直哭笑不得。
季星本身的性格,再加上他是圣后重視的人,因此季星在冥冥星域混地很開。
而鐘識也沒能看多久的熱鬧,就被尹承熙提溜到了一位族老的面前。
族老看了看鐘識,點頭道:“魂體還算強大,但狀態不穩。”
鐘識:“???”
尹承熙:“能找回他從前的記憶嗎?”
族老想了想:“或許等圣樹恢復,可以嘗試一下。”
尹承熙點頭:“那他先留在你這里。”
然后尹承熙就離開了,徒留下鐘識跟族老四目相瞪。
鐘識:“……”
他怎么覺得,月皇特別不待見他呢?
好在鐘識的兩位師兄很快也被送了過來,鐘識可以繼續自己的研究,忙碌之余還有兩位師兄解悶。
朔風星域,鐘識與元素櫻埋下的伏筆已經起了作用。
宮氏的修煉心法傳揚開去,只要是認真修習了的木系異能者,都能很好地培育出品質不錯的普通植物。
這樣一來,柳家的植物生意也就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柳家主第一個想法是,有人泄露了宮氏的修煉心法。
但查了一圈下來,都不是。
柳家主最后將懷疑的目光放在了柳溢身上。
面對父親的懷疑,柳溢只是道:“宮氏修煉心法,很可能還有其他人知道。
別的人不說,宮玲瓏為了報復柳家,極有可能在臨死前將宮氏修煉心法告訴了其他人。
父親,目前重要的,不是宮氏修煉心法,而是改版的柳家煉體術。
只要父親能突破到天一境,梅家也好,鐘家也好,都將不再是父親主導朔風星域的絆腳石。”
柳家主想了想,點頭道:“你說地沒錯,最重要的還是后者。
不過柳家的生意也不能就這么算了,你一向能干,就你去處理吧。”
柳溢淺笑:“是,父親。”
轉身的柳溢笑意盡斂,眼中只余一片冷漠。
柳家主看著自己兒子遠去的背影,問身邊的管家:
“你說這只狼崽子是不是還有事情瞞著我?自從他回來后,我這個做父親的,也看不懂他了。”
管家回答:“目前來說,十七少爺在柳家的地位已經與嫡少爺不相上下,他只要是聰明人,就只會盼著柳家發展地好。
植物園的事情,很可能只是意外。
十七少爺的猜測,也不無道理。
宮玲瓏能為了報復曾家,不怕死地轉投云宇宙的負責人,那為了報復柳家傳揚宮家的修煉心法,破壞柳家的生意,也很正常。”
柳家主嗯了一聲:“可惜虞九夏不太好搞,不然讓她坐鎮柳家,為柳家做宣傳的話,哪還能受到這些破事的影響!”
管家直接提醒:“血族不好惹。”
柳家主不耐煩地揮揮手:“放心,我知道輕重。”
鐘家,鐘父與鐘母看到兒子發回來的信息,也是五味雜陳。
血族的強大,圣樹的存在,以及兒子有可能找回來的記憶,都讓他們感到既震驚又擔憂。
鐘母看向鐘父:“朔風星域跟冥冥星域聯盟吧。”
鐘父點頭:“五蠻的族人過來了不少,他們打算在朔風星域安家。
星聯盟那邊還是一團亂糟糟的,以防萬一,我們只有和冥冥星域聯盟,才能應對有可能發生的危機。
只是,煉體術如果再找不到突破瓶頸的方法,朔風星域只怕遲早也會淪為其他星域的附屬。
我倒是無所謂什么權力不權力,我只是覺得有些愧對來這里開拓的老祖宗們,我們這些無能子孫無法將煉體術發揚光大了。”
鐘母擁抱鐘父:“我們能做的都做了,如果天意如此,我們也只能平靜接受。
不過,兒子不是說了,他會想辦法的嗎?”
鐘父哼了一聲:“他?想一出是一出的。要真能指望他,我也不用這么頭疼了。
我不求他有什么大成就,別整天給我惹麻煩事就行。”
鐘父又看了一眼帶著隱憂的鐘母,安慰道:“你就放心吧,咱們兒子是什么人?
就算記起了前世的事情,難道還能不孝順你我,跟你我生分了?
他要真敢這樣,我先打斷這個不孝子的狗腿!”
鐘母撲哧笑了,隨后點頭:“我相信兒子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