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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鄭芳又讓應弦問了幾個專業性的問題，程婧也都如實回答了。
這是塊難啃的骨頭，應弦將該問的都問完之后，精神力也消耗了很多，整個人臉色看起來無比憔悴。
“你還可以嗎？”
彭光林關心了一句。
雖然審訊很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應弦，畢竟只有她才能撬開那些人的嘴巴。
“我得休息一會，精神力消耗太多了。”應弦整個人靠在椅背上，合了眼睛，“我睡一會，半個小時后麻煩彭組您叫我一下。”
精神力消耗過多，晶核對她是一點用沒有，只能靠休息來補充。
彭光林嗯了一聲，低頭看了眼腕表。
鄭芳拿著審訊記錄去研究中心了，這份記錄一出，研究中心的人又得加班了。
在椅子上睡覺委實不算舒服，應弦有一種回到了大學時期，上課時偷睡的感覺。
而這種睡覺方式，每次睡醒，渾身都很難受。
彭光林準時準點將應弦叫醒，緊接著，下一輪審訊又開始了。
這次審訊又花了一個晚上，不過唯一值得開心的是，還沒審訊的人只剩三分之一了。
進度很快，林淮益大手一揮，給應弦放了兩天假。
同時，也給了她去看舒空渡的權利。
應弦當即去童春英的早餐店打包了點吃的，放進空間里，然后去了醫院。
這一次去見舒空渡沒有上次那樣，身邊跟著很多人了。
確認了病房里沒什么亂七八糟的監控或者竊聽設備之后，應弦這才將空間里的吃的拿出來，放到了病床上的桌子上。
“你們這段時間都在干什么？”
“最近就在研究抗體，我除了配合抽血之外，什么都不用做。不過前兩天鄭芳和我說，經過研究后，并不是我這個人的血液特殊，而是所有擁有這個血型的人，都擁有抗體。”
舒空渡舀起一勺餛飩送到嘴里，瞬間感慨，這家店的手藝的確不錯。
應弦簡單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和舒空渡講了一下，結果還沒講完，鄭芳就走了進來。
她顯然有些意外，應弦居然還沒走。
但是轉念一想，人家是小情侶，多膩歪一會也正常。
“剛好你沒走，你幫小舒收拾一下，可以離開醫院了。這段時間很感謝小舒的配合，研究中心補償了一點積分給小舒，這些積分可以拿去兌換晶核，算是對這段時間你沒法訓練的彌補。”
猝不及防收到可以離開的通知，舒空渡和應弦都愣住了。
還是鄭芳笑著催了一下，應弦才后知后覺的開始幫舒空渡收起東西。
說是收拾，實際上也就是把他來醫院時穿著的那套衣服和因為沒電已經關機了的手機放進空間，其他也什么需要帶回去的東西了。
但是舒空渡沒法和她回現在的住所，只能回周硯南現在正在住的那套房子里。
周硯南這個點正在訓練，一回家，整個房子里安安靜靜的。
不過還算干凈。
舒空渡的房間已經積了一層薄薄的灰，兩個人動手打掃了一個多小時，才將房間重新收拾好。
眼見應弦沒有半點打掃自己房間的意思，舒空渡多嘴問了一句，“你還不能回家住嗎？”
應弦聳聳肩，“不能，起碼在這些家伙被審訊完之前都不能。不過話說回來，我現在還真有一種打工人的感覺，每天勤勤懇懇上班，下班回來累成狗。”
舒空渡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就辛苦你了，能回來的時候和我說一下，我來接你。”
“行，我東西可多了，到時候你得給我搬。”
兩人又在房間里膩了一會，應弦這才后知后覺的將舒空渡放在自己空間里的東西給拿出來。
舒空渡將手機充上電沒多久，應弦放在口袋里的手機就響了。
她有些疑惑的低頭去看，才發現消息全都是來自于舒空渡的，恰好就是對她之前給舒空渡發的消息的回應。
應弦愣住了。
“哎…估計是之前沒信號，現在有信號了終于發出去了。”
舒空渡有些不好意思的捋了把頭發，甚至連看應弦都不敢看。
都說小別勝新婚，兩人這一段時間的沒見面，甚至比剛在一起的時候都忸怩。
應弦沒有當著舒空渡的面去看手機短信的內容，而是轉而從空間里掏了兩盒自熱米飯出來，非常尷尬地朝著舒空渡揚了揚。
“吃飯嗎？”
兩個人尷尬的吃完一頓飯后，周硯南那家伙也回來了。
“我去！你們吃好東西不帶我！”
周硯南夸張的尖叫了一聲，又沖上去給舒空渡了一個很大的擁抱，“舒哥！你終于回來了！”
有了周硯南這個活寶的加入，氣氛瞬間沒那么尷尬了。
應弦又從空間里拿了一堆物資出來，算是給兩人補充了一點的囤貨。
周硯南看著里面一些已經過了保質期的零食，咂咂嘴，“要不是知道應姐你空間有保鮮功能，我還真不敢吃。”
應弦抄起手中的抱枕就往周硯南身上丟，“不敢吃餓死你！”
周硯南當即嬉笑著求饒。
舒空渡回了訓練場，應弦的假期也結束了。
剩下還沒審訊的那幾個全是身份比較高的，進度也慢了下來。
這群家伙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意志力，應弦每審訊一個，都得耗盡全部的精神力。
不過這也不算壞事，至少應弦的精神力在每每耗盡后，都有小幅度的提升。
鄭芳這段時間也在連軸轉，除了陪著應弦一起審訊，就是盯研究。
直到最后一個NWCG的人被審訊完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這不僅僅代表著有了進展，也代表著，結束了這段時間的連軸轉，大家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就連應弦都搬回了平民區的家，只在基地接收到新落網的NWCG組織成員后，才過去幫幫忙。
不過平靜的時間總是持續不久，尤其是在末世。
京城外圍發現了一大批變異喪尸，雖然和之前出現過的差不多，但是卻比之前那種難對付的多。
最恐怖的是，其中還出現了一只疑似有自我意識的喪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