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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設計圖交上去后,應弦很快就收到了第一版的樣衣,她表示非常滿意。
接下來就是最重要的選拔第一批小隊成員。
楚箏和舒空渡是內定的隊員,官方知道了后也沒有多說什么,而是立刻讓人上門采集了三人的尺寸,做出了第一批隊服。
按照之前鄧允和所說的,第一批隊員的人選可以從各個中隊中選。
中隊隊長們都收到了通知,也得知了眼鏡蛇小隊對于基地的重要性,立刻讓人整理出隊伍中異能者的名單交了上去,然后經過最基礎的審核后,送到了應弦手里。
應弦雖然沒有當過兵,但也知道第一批隊員很重要。
在這種情況下,隊伍難免會出現人員增加,第一批隊員是元老,無論后來來多少新人,他們在隊伍里都會有一定的影響力和話語權。
隊員選拔那天,一大批異能者都聚到了官方特地為應弦空出來的一個體育館內。
大家都知道應弦是基地唯一一個三系異能者,而且前段時間還順利的出了一個極其危險的任務。
最重要的是,這支新建立的小隊能夠得到基地最好的待遇。
所以有心想進隊伍里的異能者們都卯足了勁兒,準備給應弦留下一個好印象,爭取能夠進到隊里。
應弦看著面前排列整齊的一大批人,突然有一種軍訓的感覺。
這次選拔,五個中隊的中隊長和副隊長都來了,就站在每個中隊的異能者隊伍前,讓應弦莫名有一種橫刀奪愛的感覺。
畢竟異能者在哪個中隊里都是香餑餑。
好在時間足夠,應弦面試新隊員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對方是否愿意加入眼鏡蛇小隊。
問題很簡單,流程走的也快。
應弦剛問完上一個后,趁著他離開,低頭翻檔案時,對面很快就又來了一個新的異能者,她沒抬頭,直接開問,“你是自愿參加這次眼鏡蛇小隊的隊員選拔的嗎?”
對面是個女的,她嗯了一聲,聲音卻聽起來有些熟悉,應弦一抬頭,就看見了面前這個人恰好是和自己起過沖突的高涵。
“不好意思,你不適合成為眼鏡蛇小隊的成員,可以回去了。”
這句話聽起來和面試官拒絕應聘者一模一樣,但應弦一說完,高涵就急眼了,“憑什么!其他人愿意就可以進到二輪,憑什么我不能!”
她的聲音很大,隊伍后排的人紛紛探出頭看過來。
應弦蹙眉,聲音也冷了下來,“你覺得我會讓一個和我起過沖突,甚至還想過殺我的人留在隊里嗎?不好意思,我小心眼。”
高涵得到答案后依舊不依不饒,“你憑什么把我刷掉!我的異能不見得就比你差!”
這話一出,有幾個站的近的人都憋不住笑,站在應弦旁邊的林維枝臉色也難看下來。
不包括空間的五種異能內,雖然占比最多的是水系異能者,但戰斗力最弱的也是水系異能。
她是哪里來的自信在一個三系異能者面前耍無賴的?
更何況,負責審核的應弦是眼鏡蛇小隊的隊長,你都和人家起過矛盾了,還想進人家小隊,也是真的好笑。
應弦放下手里的筆,聲音很平靜,“就因為我是眼鏡蛇小隊的隊長,我有權利決定我讓誰進來,誰離開,知道了嗎?”
林維枝的臉色在此刻難看到了極點,高涵在巨蟒中隊的時候沒少給自己惹麻煩,現在還給自己丟這么大臉。他更是不知道,高涵居然和應弦居然有這么大的矛盾。
他快步走到高涵身邊,壓低了聲音怒斥道,“行了!高涵!別丟人了!”
林維枝都說話了,高涵只好憤憤地瞪了應弦一眼,扭頭就走。
這個小插曲很快過去,大部分人也都比較理智,于是應弦繼續挨個問過去。
光是這個問題,就刷掉了一大半的人。
應弦不需要不是自愿參加選拔的人,畢竟不是自愿參加的人,以后難免出矛盾。
高涵那種例外,她怕被背刺。
接下來的審核是近身搏斗,可以使用異能,兩兩對戰,點到即止,輸的那個人自然也沒了進隊伍的機會。
這一輪審核刷掉了五分之四的人,留下的都是異能水平比較高,近身搏斗也厲害的人。
應弦看著眼前的三十來個人,有些意外,周硯南這家伙居然也在。
看來他在巨蟒中隊里,的確得到了很大的成長。
與此同時,周硯南也在用一種希冀的眼神看著站在對面的應弦,那雙狗狗眼里寫滿了真摯和企盼。
既然是小隊,應弦就沒打算選太多人,畢竟還是要給其他中隊留戰斗力的。
她打算的是,從中隊里選一撥人后,再在基地里招幾個自由小隊里的異能者。
小隊的第四個成員是周硯南,應弦實在受不了他那個眼神,再加他也是可以相信的熟人。
其實最重要的是,如果不選周硯南,估計他一休假就會回家哭。
接下來主要就是選擇合眼緣的,應弦突然發現,這剩下的三十多個人里,除了周硯南,居然還有個熟人。
之前蘇正文隊伍里的齊昭也在,他現在在猛虎中隊,同時也是個木系異能者。
應弦思忖了一會,聽過楚箏和舒空渡的意見后,選了包括齊昭在內的十二個人進了小隊。
現在隊伍里總共有十六個人,都是三十歲以下的年輕人,應弦便暫時放棄從自由小隊中再招隊員的想法。
選拔結束后,這些新隊員就不需要再回老部隊,而是被基地統一安排到了應弦家隔壁和樓下的幾套套房內。
應弦在問過周硯南后,決定在基地里的一家末世前就開著的餐廳定個包間,大家一起吃個飯。
雖然現在餐廳里很多菜都沒賣了,但是廚師水平依然在,應弦花了兩百多積分定了一大桌子的菜,叫上了小隊的所有成員。
晚餐上,應弦還破例允許大家喝一點酒。
于是就出現了,好久沒喝過酒的楚箏沒喝幾瓶就醉了,摟著同樣看起來醉醺醺的周硯南,兩個人在包廂里高聲唱著好漢歌,還跑調了。
應弦突然就有一種很丟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