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那些跟著來的人都只帶了背簍,將背簍撿滿了就地方放。可他們也不回去,怕他們一走丁魚他們還去找好東西,都望著丁魚一行,等到丁魚他們走才跟著往山外出來。
回家將采摘的榛蘑全都找筐子攤開晾上,口蘑跟雞油菌直接洗了炒了吃,有好東西當然是自己先吃上。
而對于村里人的行為,丁魚他們沒辦法,誰叫他們有故意引導人他們供二妮、三妮上學的錢就是來自這些山珍呢!
轉天丁魚進縣城,雞和兔子是前天進山殺的,隔了一天還好天氣涼爽,要不然都該味兒了。這回去丁魚還是殺了十只雞和十只兔子,天不亮出發,只是沒想到走到半路居然遇到了男女主走在前面。
丁魚走路快,這兩人顯然是比她早出發的。而至于這條小路,雖然這些年只有她走,但是路也不是她的,她能走別人同樣也能走。
丁魚背著背簍,那兩人身上也同樣背著,丁魚走進了那兩人回頭看見了丁魚沖著她點頭,丁魚回以點頭,然后就越過兩人大步往前。也就沒聽見在她身影消失后男女主討論她是話
“你們村還真是臥虎藏龍,我自從來到后遇見的都是有意思的人。”
他身邊這位,還有外公身邊那些各種有才之士,就連外公住的鄰居那小孩都不是個一般的,那雙眼睛里隱藏的危險令他看的都感覺心驚。
哦,最不能忽略的就是剛才過去那一位!
這位在村里可是從他來就傳聞不斷,議論最多的話題就是小小年紀居然能憑借著打架不要命嚇住了整個村子的男丁,至今都沒有誰家的男孩子敢欺負她身邊的人。
在一個聽得多的議論是她后母生的親弟弟,據說仗著身體長的壯實欺負那個小的,然后被她提著后領子從一處山坡上直接扔了下去,幸好當時是夏天,草深才沒有摔出個好歹,但是也驚嚇住了所有人。連親弟弟都這么狠的對待更何況是外人,所以,她兩個妹妹在村里這么多年都沒人敢欺負。
還有她那二妹,據說差一點憑著好相貌嫁到公社,還能得到一個鐵飯碗的工作.總之,對于這一位在村里那真是.他聽到的都那么不可思議。之前在這條路上遇到過一次,他就很好奇,這么隱藏深的一條路居然能碰到人,就連小麥來往縣城這么多趟都不知道有這么一條路,顯然這條路人家走熟了。
丁小麥也清楚嚴祈寒說的指的是誰,望著前方消失的背影,她也贊同點頭,“你說的沒錯,這位大妮姐自從她娘去世后真的是變了個人一樣,完全跟我小時候的認識的那個人不同了。”
丁小麥也是接收了身體原主人記憶的,從發現這位跟記憶中完全不同的隔壁姐姐不同后她也懷疑過對方是不是從現代穿來的。可她幾次試探都不得法,后來在知道了這位的武力值后她又不太確定了。
感覺就是這個人身上太多違和,不是原來的那個丁大妮是肯定的,就不知到底穿來前是什么來頭。不過這么幾年下來兩人很少有交集,她的感覺告訴她這個人危險,她在她面前好想無所遁形,所以也少靠近她,就算兩個人都靠著縣城的黑市做生意也沒有把關系走近。
“她比我更早的接觸黑市,而且跟黑市的原來幾個當家關系都不錯,這次黑市大洗牌感覺她還是會站在原來那些人那邊。”
丁小麥接著說。
嚴祈寒這回是真驚訝了,看看前方早就沒了的身影,邊走邊托著下巴思考,“說起來廣平縣幾位當家也是有真本事的人,能這么多年都掌握著整個縣城的黑市沒讓別人插手進來,這在別的地方根本不可能行得通。足可以看出這幾個人也不是草包。”
這個觀點丁小麥也認同,不過,她的看法正好切中要害,“正是因為那幾人掌握的時間太久,太一家獨大了才不好。畢竟黑市關系太大,里面那些牽扯的關系錯從復雜,新縣長剛來,肯定不想被牽著鼻子走,所以,黑市的整頓是勢在必行。”
她正是看出了這一點才會沒有靠向原來那幾位,而是靠向了新來縣長這邊。時刻跟著大趨勢走才不會被拋下。在這一點上作為生意人的她永遠不會為了個人偏向而做出錯誤決定。
嚴祈寒剛來,對于整個廣平縣都還不了解,不過聽了小麥的分析也覺得新縣長想重新洗牌黑市沒做錯。
一個縣里,如果被一方勢力壟斷了財政,那后果是不堪設想的。黑市是應運而生的大家暗地里的交易,但這個交易涉及的卻是整個縣城的民生,一家獨大對任何人,任何組織來說都不長久。
丁魚沒有聽到女主對黑市的分析,她來到縣里后首先去找了張哥,因為上次張哥去的時候跟丁魚說了黑市最近又要挪地方,她不想再多跑路去尋找在哪兒了,還是去找張氏兄弟最直接。
敲開門給她開門的是張小哥,睡眼朦朧,一看就是還沒睡醒。
“你昨晚值班了?”
“沒啊!去接了趟貨。”
丁魚沒問什么貨,直接問了今天黑市所在位置,小張哥跟她說了,丁魚告辭讓他回去繼續睡,自己找過去。
都是熟人沒必要客氣,小張直接關門繼續回去睡了。而丁魚循著位置到了地方很快就在附近找到了地方。
往前面看,好家伙,這次的位置選擇也不知道是誰選的,前面隔著幾條胡同就是縣供銷社,這是把生意開到人家門口來搶生意了。
要進去的時候發現這次連看門的都是生面孔了,丁魚也沒打算拉關系進去,直接掏錢交了進門費進去的。
進去后拐了幾遍巷子很快就確定了要敲哪家。這事都熟了,不用人帶領丁魚自己看都能找到。
按照暗號敲門,等著門開后開門的還是豹哥。
“哎喲,可有大段時間沒見到你這丫頭來了,真是稀客!快請進、快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