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雪依精神狀態瘋瘋癲癲又激動,一臉的狼藉,一塌糊涂。
她指著她剛才跑出來的方向,哆嗦的不成樣子。
而這時柯世爵破開茂密的葉叢出現在眾人的眼前,手里還拿著斧頭和染血的荊棘條,確實是一副兇神惡煞要殺人的模樣。
攝影師和荒野獵人們頓時皺起了眉頭來。
雖然不能向參賽者提供幫助,但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也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不然這綜藝拍攝還要不要拍了?
而喬雪依看見柯世爵之后,立馬殺豬一樣尖叫了起來“啊啊啊——”然后抓著荒野獵人的衣服躲到了后邊去。
“他來了他來了,我沒撒謊他真的要殺我,快把他制服住這個該死的瘋子!”
柯世爵一雙血絲密布的眼恐怖的看了過來,喬雪依頓時寒毛發炸。
嗚嗚嗚嗚……
該死的,瘋子瘋子瘋子!!!
她后悔了,她不該去招惹柯世爵。
這個瘋子,變態!!!
狗雜種!
喬雪依又懼又怕又怨又恨。
事情還要從兩人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一拍即合說起。
一開始是好好的,直到坦誠相見,對對方沒有一絲保留和隱瞞。
沒想到綠豆還真就僅僅是綠豆,小的可憐。
跟逗喬雪依玩似的。
喬雪依不可置信后眼中難以抑止的浮現了輕蔑不屑,嘲笑和鄙夷。
她開始回想一個多月的求生生涯中柯世爵的各種表現。
終于明白為什么柯世爵一個大男人很多時候比她們女人捂的還嚴實。
在此之前她也從未見過柯世爵上廁所或者是洗澡什么的。
而柯世爵明明是荷爾蒙旺盛的階段,性子也桀驁肆意的樣子卻又格外的禁欲。
這種禁欲放在陸競琛身上沒有違和感,放在柯世爵身上簡直太奇怪了,因為柯世爵一看就是個愛玩的富少。
現在看來柯世爵恐怕從頭到尾都不是禁欲而是純粹的無能吧?
實際上盡管跟柯世爵一起上大,但在上大的時候喬雪依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柯世爵身上而是全身心的在自己身上,因此就算是一起上過廁所,喬雪依也是沒有見過柯世爵的真面目的。
直到她勾搭柯世爵兩人準備密切交流,她這才看清了柯世爵。
她眼里的輕視過于明顯,柯世爵又離她這么近,怎么會沒注意到。
尤其是柯世爵本來就特別敏感病態的在意這方面,所以他是有刻意觀察喬雪依的。
而在見到喬雪依的反應的時候,他的臉色立馬就黑了下去,陰沉可怕。
他感到自身受到了無盡的羞辱,鞭撻,喬雪依眼里全是指指點點。
喬雪依瞧不起他。
也因為喬雪依的眼色,讓柯世爵回憶起了很多難堪。
那些難堪四面八方而來,很多的人,有男有女,不同的臉,但是一樣的目光,如電影一般的放映。
恥辱,憤怒,羞惱,痛恨等情緒化作戾氣喧囂而起。
這一刻柯世爵想折磨死喬雪依,而他也真的很擅長折磨人,而且五花八門,層出不窮。
而喬雪依本人并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她看柯世爵臉色不太好,也反應過來自己不能表現的太實誠,讓柯世爵下不來臺。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尤其是這方面的面子。
她是要對柯世爵獻殷勤討好的。
于是趕忙嬌媚賠笑,給柯世爵臺階下,說一些鼓勵和安撫的話。
但柯世爵整個人卻更加的不好了,越發覺得喬雪依說的話有強烈的諷刺和意有所指,還各種陰陽怪氣。
他的臉都抽搐了,但卻按捺了下來,還沖著喬雪依笑,笑的很輕松無所謂卻有一股子瘋和暴虐。
但其中夾雜的險峻喬雪依并未看的太真切。
柯世爵說要玩點花樣,喬雪依下意識的有點猶豫,但在再次看過柯世爵的臉色之后最終遂了柯世爵的意。
反正在這荒郊野嶺,深山老林的還能玩什么花樣?
直到喬雪依見柯世爵拉扯了不少藤蔓,要將她綁住的時候才有了些不好的預感,但這些不好的預感還不太強烈,不夠警醒她,她只是有些抗拒。
而這些抗拒在柯世爵的軟磨硬泡,花言巧語之下變成了半推半就的接受。
柯世爵哄著她說只綁一會兒。
喬雪依想著也是,畢竟他們出來的時間太長的話,工作人員是會尋過來的。
兩人也不挑地方,就在原地。
中間一棵樹,兩邊是兩人上的大,這個大被他們翻過之后更是惡臭糜爛,狼藉不堪,也弄到了很多地方。
似乎是怕喬雪依中途反悔,柯世爵動作很快的將喬雪依綁起來,就綁在這棵樹上。
綁的非常有手法。
將人綁好之后柯世爵立馬去薅旁邊的樹葉,在喬雪依看得到看不到的角度。
喬雪依不解,眼里充滿了疑惑。
她看到柯世爵搜集兩人擦拭過排泄物的樹葉子,似乎是怕弄到手上,柯世爵用其他大一些的葉子將臟掉的葉子包裹起來。
整個葉包快有拳頭那么大。
柯世爵到底想玩什么?
很快喬雪依就知道了。
柯世爵趁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捏住她的臉頰和下巴,然后粗魯的將葉團塞她嘴里去了。
大量厚實的葉子直接堵到她喉嚨,讓她連叫喊的機會都沒有。
這就是為什么她明明有事,距離工作人員也不是很遠,但她呼救卻沒有人聽到的主要原因。
她只能悶聲的唔唔個不停。
而清楚的知道她嘴里的葉子裹著臟污,喬雪依當即被刺激的雙目發紅,她滿眼不可置信,驚恐慌亂,劇烈的掙扎起來。
這才切切實實意識到柯世爵的不對勁,和自身處于一個什么樣的危險境地。
柯世爵看她被限制住了行動力,也說不了話,當即也攤牌不裝了。
冷笑獰惡,從心里邊用帶賤字的詞匯罵喬雪依轉到了明面上罵。
他抽喬雪依大比兜,還將喬雪依掐個半死。
喬雪依簡直嚇死了,滿臉漲的豬肝紅,她的頭還可以動,一直在搖頭,眼里也都是求饒。
她就像是粘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但柯世爵怎么會放過她,又去挑挑揀揀找來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荊棘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