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沉穩古樸的木質香味很濃,大概是因為這兩天一直在處理那棵大樹跟那棵大樹接觸多了的緣故。
云想歡沒問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而是在男人再一次的吻下來的時候,勾著他的頸脖從溫順任由他“欺負”到回應了他。
這一回應可不得了,不多時耳邊就響起了男人性感沙啞的嗓音,“歡歡寶貝。”
歡歡這個稱呼聽習慣了都,男人似乎怎么也叫不膩,跟她說話的時候一直都要歡歡歡歡的喊她,像個復讀機似的。
但歡歡寶貝這個稱呼,加上了寶貝,親昵暗昧的不得了,也讓云想歡有了不太好的預感。
因為這種稱呼男人特別喜歡在度易感期的時候這樣喊她,有哄誘她的意思。
這個時候他可邪魅腹黑的不得了,像只九尾狐貍,又像是人魚海妖,緊緊的纏繞著她。
而每次云想歡都會非常不爭氣的被他蠱惑到。
男人做再過分的事情,她都生氣不起來。
果不其然,下一秒,云想歡就對視上了男人開始變紅的眼睛。
云想歡:“……”
不過好在云想歡已經適應了德雷克斯易感期的時間規律。
但云想歡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并沒有到天微亮,甚至連半夜都沒過。
統共就三四小時的模樣。
德雷克斯親吻她的額頭,將他還沒有完全壓制下去的易感潮靠著自己的強悍強行的壓制了下去。
云想歡被德雷克斯一把撈起來,摟抱在懷里,“德雷克斯?”
云想歡疑惑又不解,因為德雷克斯的事情還沒解決。
但德雷克斯抱著她說:“歡歡累了。”
原來是心疼她勞累,云想歡精致的眉目一緩,繾綣醉人,“我不累。”比起累不累這種問題,云想歡更擔心德雷克斯能不能平安的度過每一次的易感期。
她深知德雷克斯有多痛苦多難捱,所以不敢掉以輕心,每次都盡量安撫,盡量滿足男人,還會接受他一些壞壞的小要求。
德雷克斯撫了撫小姑娘的頭發,“睡吧,今天早點休息,正常休息。”
云想歡輕輕皺了眉,眉染憂慮,“可是……”
德雷克斯的指腹溫柔的抹著小姑娘的嘴角,“放心,我沒事。”
男人都這么說了,云想歡只好點了下頭,但還是帶點緊張的說道:“如果你不舒服就跟我說,別忍著。”
德雷克斯看著小姑娘,深邃的金眸流淌著要將人融化的愛意,喉結動了又動。
他將云想歡抱的更緊了,將云想歡的腦袋按在了他的胸口。
“歡歡是我的寶貝。”是他的舉世珍寶,是他的命。
豹豹好喜歡好愛媳婦兒。
跟媳婦兒貼貼怎么都不夠。
不過為了明天的計劃德雷克斯還是要中斷一下易感。
他現在的易感雖然頻繁,而且間隔期比較短,且一次比一次不好過,但因為小姑娘一直在他身邊,他還是可以捱一下的。
總聽男人叫她寶貝,云想歡抿著嘴巴,面頰桃緋,烏黑漂亮的眼睛盯了盯男人剛毅優雅的下巴和精絕凌厲的下頜線條。
貝齒純欲的咬了咬嘴唇,這個動作每次在云想歡做來都是撩人而不自知。
“德雷克斯你也是我的寶貝。”
說完,云想歡害羞的貓貓埋臉,埋進了男人的胸膛里。
德雷克斯聽后有點沒反應過來,微微睜大了眼睛。
下一秒想要將人從懷里挖出些來,讓小姑娘和他面對著面。
“歡歡叫我什么?”
云想歡耳朵燒的厲害,否認道:“什么叫你什么,我沒叫,你聽錯啦。”
德雷克斯眸色一深,眼底含笑寵溺,他嘴角邪魅的勾了起來,在小姑娘頭頂哄誘道:“歡歡再叫一遍好不好?”
云想歡:“哎呀,不是說睡覺嗎,睡覺啦睡覺啦。”
“我要聽歡歡喊我寶貝。”
“德雷克斯你好煩呀,你到底還睡不睡了?”
“歡歡叫一個嘛,我想聽,聽不到的話我睡不著了。”德雷克斯用出他的大招,豹豹蹭蹭,冒獸耳朵抖抖。
可惡,這個男人居然對她撒嬌。
下一秒云想歡:“寶貝德雷克斯,晚安。”但是她吃男人這一套。
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而且睡的很沉,沉到都沒有察覺到男人已經離開了她身邊。
云想歡醒來的時候也就是白日清早,她往旁邊摸去,摸空了,這還不算什么,重點是,旁邊的溫度是微涼的。
這也說明男人離開她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
到現在為止,云想歡和德雷克斯之間的相處,已經很少會有這種情況了。
所以云想歡立馬便睜開眼起了身。
因為這是很不正常的,尤其是男人昨天的表現就很異常,并沒有時時和她待在一起。
吃完飯就不在家了。
云想歡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心慌,德雷克斯絕對絕對有事情瞞著她。
下了床,都沒來得及穿鞋,更別說梳理頭發,云想歡急急忙忙便就這樣跑了出去。
不過她跑出去之后,便就在小院里迎面的撞上了回來的男人。
德雷克斯看著小姑娘凌亂慌張的模樣,看她肩膀上的衣服略微的傾斜,露出了些雪白細膩的香肩來,看她一雙腿又瘦又直又白,看她赤著如花似玉的一雙腳踩在粗糙的地面上。
當即便皺了眉頭。
他大步上前,一把將人撈了起來,抱在了懷里,“怎么不穿鞋就出來了?”
云想歡看見男人之后便吃了一劑定心丸,此刻對視上男人心疼又責備的眼睛,也有些心虛。
她絞著手指胡亂的搖了搖頭。
在男人“嗯?”了一聲之后,最終還是決定說實話。
“我以為你不在。”云想歡無意識的微微鼓起了臉腮,嘴巴也委屈的嘟翹扁起,睫毛濃密的垂了下來。
知道小姑娘是極其沒有安全感的,德雷克斯更心疼了,根本不忍再有一絲一毫的責怪,他哄道:“那歡歡摸摸我,看看我在不在。”
聞言,云想歡絞緊的手指一松,抬手摸上了男人竣美如神的臉,感受到手下熟悉的觸感和滾燙的溫度,笑了,“在的,你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