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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以為自己是手控,或者是金絲眼鏡斯文敗類控,又或者喉結控,后面發現我哪個控都不是,我純粹就是一個LSP(捂臉笑哭)。
樓上哈哈哈哈哈,太真實了。
第一本人毫無素質,第二本人發言與家人無關,第三我是到IP地址來旅游的,第四,陸影帝是我老公!!!
陸影帝真的太戳我了,倦怠,陰郁,頹廢,墮落,蒼白,鮮血,戰損,背景又是神秘的原始森林,真的好像經歷一場王位爭奪的血族頂級繼承者。
集美們太難得了,陸影帝真的少見的這么大方啊。
是因為受傷了吧,手臂傷的好嚴重的樣子,姐姐們居然只注意到了哥哥的美色,不像我,我只心疼哥哥。
陸影帝好累的樣子,眼睛好紅……
嗚嗚嗚,好想抱住陸競琛讓他靠在我腿上好好睡上一覺。
陸影帝不愧是求生綜藝男方顏值天花板,經歷了這么多事情,反而帥的越來越成熟有味道。
整個綜藝節目組都不可能找出比陸競琛更帥的男人了,我說的!!
陸競琛朝著野草肆意,巨葉高聳的灌叢走去,攝影師和荒野獵人沒有跟上。
他們靜靜的拍攝要死不活的緩慢恢復狀態的其他人。
陸競琛抬手拂開幾片有芭蕉葉那么大的灌葉,有晶瑩剔透的露水從葉脈上咕嚕嚕的傾倒下來,像一顆顆大小不一的銀白珍珠。
雨后有很多擾人的飛蟻振顫著些許透明的翅膀四處游蕩,目光里隨處可見的蜘蛛留下的絲線,長長傾斜的一道道,不知道延長到哪個角落。
沒怎么看到完整的蛛網,大多殘破不堪,粘黏著密密的白蒙蒙的小水球。想來是昨夜凜冽暴虐的風雨令雨林里囂張有名的“攔路虎”也無可奈何,損失慘重。
葉莖與葉片上蠕動著很多粘稠的軟體動物,不經意間也能捕捉到原始天牛的身影,壯碩堅硬宛若披肩穿甲的身軀,長長的觸角,面相猙獰駭人,尤其是那一對惡魔般的復眼,以及強壯有力的大顎著實令人膽寒。
它的大顎有著殺傷力極強的咬合,全力之下能咬斷人的小指。
身上散發著一股刺激性氣味,有點臭臭的,這是天牛在應對一些天敵時分泌出的味道。
這些味道會讓天敵感到不佳從而對它失去胃口。
雨林的原始天牛不太好惹,但卻從來不會主動攻擊,陸競琛側身避開。
當然,也有喜好主動攻擊人的家伙,就比如這些不知名的比芝麻大不了多少的漆色小蟲子。
陸競琛的目光落到自己精壯有力的手臂上,上面不知道什么時候糾纏上來五六只黑點。
這些黑點小蟲子個頭小,但是殺傷力卻不容忽視,叮咬上你的時候,一瞬間就像是被圖釘給刺了下似的,過后還有點火辣辣的感覺。
陸競琛抬手在手臂上擼了下,利落的舉動,粗糙的手掌,瞬間讓小蟲子的尸體碎成一條有點臟兮兮的細線。
撤回手來的時候他又用開山刀挑走了一只躲在暗處試圖攻擊他的蝎子,通身烏黑,尾針如鉤子,陰森森的閃著寒光,是個毒性很強的刺殺者。
陸競琛垂眸查看著水洼泥濘的狹窄道路,雨后土壤潮濕松軟,踐踏過后很容易留下深刻糜爛的腳印。
他捕捉到一串慣連的腳印后便跟著腳印走。
并沒有追蹤多久,他開始隱約的聽見了云嬌嬌的聲音。
朝著聲音的方向步步靠近,云嬌嬌跟人說話的聲音也逐漸的清晰起來。
只是……
跟人說話?
她在跟誰說話?
陸競琛皺了下眉,眼底掠過一抹深疑。
這里除了他們之外只有攝影師和荒野獵人,但他仔細觀察過了,其他人都還待在原地,只有他和云嬌嬌朝這個方向走。
所以按理來說,云嬌嬌就算能和誰說話,也應該只有他了。
可他站在這,跟云嬌嬌還間隔著茂密的葉叢。
所以是自言自語嗎?
然而很快的陸競琛就否決了這個想法,因為他聽清楚了云嬌嬌說的話。
“系統,我的臉到底怎么樣了?”
“該死的云想歡,該死的賤人,居然敢對我下這么狠的手,萬死也難消我心頭之恨——”
“系統我的臉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好,我受不了了!”
“快給我對換許愿符,我要變美,我要變美!!”
“我攫奪其他人的氣運難道還不夠我對換一張許愿符嗎?!”
“系統你到底在搞什么,你是不是又把屬于我的那一份私吞了!!”
“系統你給我滾出來——”
云嬌嬌越說越氣憤,越喊越激動,半邊臉兇惡扭曲起來。
然而系統只是冷漠厭煩的說了句,“有人過來了。”
“你說什……?!!”終于聽見了系統的聲音,云嬌嬌還沒來得及再宣泄些什么,就聽到系統這猝不及防的一聲,她險些懷疑自己聽錯了,眼瞳猛地驚恐失措的瞪大。
要知道身懷系統,可是她最大的秘密。
那種自己的底牌被人窺視的感覺絕不好受。
那一剎那,云嬌嬌感覺自己心臟驟停了下,呼吸狠狠窒息住。
她視線猛地陰騭狠辣的掃向四周,手指甲扣緊掌心的軟肉,目光駭人,聲音沙啞厲色,“誰?誰在那里?!出來!”
過了一小會兒,一處繁茂崢嶸的闊葉“唰唰唰”的動了起來,一葉一葉的被掃開,伴隨著腳步靠近的聲音。
云嬌嬌這才精準的鎖定住來人的方位,她目光緊緊的盯死著那一處。
當來人的身影出現在視野內,露出廬山真面目的時候,她的表情一霎的怔愕住了。
不自覺結巴起來,“琛……琛哥?!”
陸競琛黑如點漆的眸光薄涼莫測,他平靜的目光落在云嬌嬌身上,沙啞深沉的“嗯”了一聲。
像是什么都沒發生的從容不迫的模樣。
云嬌嬌走上前去,下意識的收斂了自己尖銳過激的模樣,調整面部表情,沖著男人笑了下,“琛哥你怎么會在這里?”
她半張臉還是癱的,嘴角扯出的一抹笑十分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