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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谷正要點頭,一道稚嫩的嗓音說道。
“尤如志兄妹倆種下的因,如今自要他們親自嘗嘗這惡果。”
蘇青甜不知何時來到兩人身旁,漂亮靈動的大眼睛帶著點不屑看向對面還在哭嚎的兄妹倆。
“我們本就在因果之外,便不可隨意沾染擾了天意。”
樊葉點點頭,“小師傅都說了,今兒是張家自己的大戲,我們安安分分當個看客便是。”
能出手指點張老員外一二,完全是因為安南縣的命案和蕭家有牽扯。
對于游歷大陸多年的樊葉來說這類事情他見的太多了,從不會干擾其中。
唐捕頭和何谷見兩位高人都如此,立刻歇了想要出手幫忙的心思。
那頭,張耀宗夫婦的戰斗皆占領上峰。
尤其是大兒媳,伸手利落一刀砍開一名擋在身前的衙役。
染血的大刀直沖尤如志的面門。
一抹金光在兩人之間閃過,將婦人的大刀反彈開來。
大兒媳被震的后退半步,手中的鋼刀部分刀刃被卷起。
“哈哈哈哈哈哈,大師果然厲害!”
見狀,尤如志霎時間笑的一臉猖狂,沖著大兒媳不屑的冷哼一聲。
“本府身上可有專門求來的護身符,就你這等妖邪想靠近本府怕是癡心妄想!”
面對得意滿滿的尤如志,大兒媳根本不多看一眼,轉身便對準了張耀光夫婦。
一個動不了,難道全都殺不掉?
這兩人身上必然沒有能擋住她的符箓。
三兒媳剛才為了躲開大兒媳,從兄長處剛跑到自家夫君身后。
誰承想,兄長竟有符箓相護。
她自己和丈夫并未求得任何符箓,兄長竟也從未提及。
這下她心底一慌,連忙推搡著相公張耀光。
“快、快攔下她啊!”
張耀光自然也是急的,眼見大兒媳舉刀相向,連忙出手。
一把握住了對方的手腕,死死的卡住頭頂上快要落下的大刀。
“大嫂,有什么誤會我們好生詳談,我們可都是一家子骨血,怎得忍心痛下殺手啊。”
“若真是有我夫婦二人做錯的地方,我們定會賠罪道歉,日后絕不再犯!”
“對對!”三兒媳早就嚇的跪在地上,涕淚橫流的哀求道,“大嫂,我的蓉兒都慘死成那副模樣,就算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你且擾我們夫婦一回吧……”
“好。”
大兒媳果真利落的收回大刀,瞧著兩人冷聲道,“這最后一次機會我可以給。”
兩人見狀,頓時松了口氣。
張耀光跌坐在地,半摟著哭成淚人的媳婦。
“蓉兒只一條命,所以你們夫婦也只能留下一條命。”
一口氣還沒喘勻,就聽到大兒媳那如同地獄中傳出來的索命魂音。
“一盞茶的功夫后,由你們決定誰死誰活!”
張耀光夫婦沒想到大嫂竟如此很絕,能提出這樣不顧人倫親情的要求。
可現如今的他們哪里來談條件的資本。
“若是商量不出,你們兩個的命我都要!”
說話的是張耀宗,他一把甩開遍體鱗傷的護衛,一步步走向自家三弟和三弟妹。
青灰色的長衫處處沾染著鮮紅的血跡,冷漠的面容上也散發出嗜血的氣息。
他現在根本不是張耀光的大哥,而是地府派來收命的厲鬼。
“除了你們,尤如志這個小人也休想獨善其身!”
“砰!”
隨著話音一同響起的是尤如志身后突然被關閉的院門。
雖有符箓護身,但他從府衙帶來的人馬盡數落敗,尤如志自然知曉此地不宜久留。
剛準備開溜,卻被張耀宗不知用什么手段給攔下了去路。
“你……你們!”
此時的三兒媳完全沒了任何氣焰,她想罵可又怕激怒了二人立刻抬手便殺。
面色慘白的婦人先是看看自家相公,見對方一臉慌亂,又扭頭朝著兄長尤如志看去。
“耀宗,你們兩房倒地發生了何事竟要鬧到如此地步啊!”
此時院子里纏斗稍歇,見形勢暫時穩定下來張老員外也終于抓住機會開口問道,“你同耀宗之間從何時開始變的如此不死不休了?”
老二張耀祖也是一臉不明,無論如何回憶他都沒察覺出這兩房之間有過深刻的矛盾。
況且他是知曉自家大哥性子的,若不是三弟做出了觸及他底線之事,大哥是不會如此不依不饒。
即便有,哪至于鬧到殺人的境地。
他身后是自己的媳婦和嚇暈的幼子,自然不想這局面再起波瀾。
若父親能從中調和,自然對大家都是好的。
被問的張耀宗站姿不變,抿緊的嘴角顯示出他并不想回答老父親的疑惑。
大兒媳也一臉冷漠,似乎根本多一個字都懶得解釋。
見大房一家執拗,張老員外又看向三房夫婦二人。
剛準備開口,卻瞧見兩人忽的將頭顱壓的死低,眼神閃爍就是不敢和自己或任何人對視。
似乎是在逃避他的問話,更是逃避矛盾的根本。
“你們……”
張老員外又氣又急,對眼前的局面根本無從下手。
“既然大家三緘其口,就由我來梳理梳理。”
柔柔的小嗓音在小院內響起。
眾人猛地看去,蘇青甜坐在一方石桌上晃悠著兩只小腳,笑的一臉可愛。
“整件事的起因便是張蓉兒的死。”
這話說的張老員外和張耀祖一愣。
蓉兒不是剛剛才過世,而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怎會同大房有干系?
“那具白骨說明張蓉兒死了三月有余,根本不是今日突然暴斃。”
“自打出生她便體弱多病,究其原因并非張尤氏身懷六甲期間意外落湖導致的胎弱,而是因為張蓉兒乃是不倫的產物。”
“小小年紀休得胡說!”
這話立刻激的三兒媳怒火中燒,對著蘇青甜便破口大罵,“你一個小孩怎可說出污人清白的妄言,如此沒有根據的污言穢語是誰教你的?!”
“定是有人教導你在此胡亂攀扯,想詆毀我尤家聲譽!”
原本蘇青甜的話只是另許多人詫異,并未真正相信。
除了她是外家人,更重要的自然是她年紀幼齡,說出的話本不可令人信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