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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橘黃色的夕陽浸染半壁天空。
楚宥按時下班。
看著微信上整整一天都沒收到女朋友的回復,他眉頭微斂,很快又松開,眼底深處閃過些了然和無奈。
沒急著回家,他先繞路去了年余余愛吃的蛋糕店,給她選了一個草莓味的慕斯蛋糕,又額外帶了一杯珍珠奶茶。
準備好哄女朋友的小禮物,楚宥才開車朝家的方向走。
回到景安花園和泰安新城中間的那條馬路上,他右打方向盤,將車開進了景安花園。
客廳內流淌著安靜的氣流,落地窗外滿是旖旎的霞光。
年余余窩在沙發上,正用平板刷綜藝。
她是上午從泰安新城回來的,說實話,昨晚的男朋友屬實有點嚇到她,她到最后是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而今天身體內明晃晃的空虛疲憊的感覺,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昨晚荒唐的過度縱欲。
她默默裹緊了身上的小毛毯,把腦子里十八禁的畫面趕出去,心有余悸的縮了縮脖子。
素了快三十年的男人,她惹不起,只能趁早跑路了。
然而,僥幸的想法還沒維持到十分鐘,玄關處傳來開門聲。
下一秒,大門從外面被推開。
年余余尋聲看過去,和自己的男朋友四目相對。
兩人對視不到一秒,年余余率先敗下陣來,逃避似的收回視線,只覺得自己本來疲軟的腰和腿更難受了。
她下意識想往房間跑。
楚宥卻沒給她機會,趁著她走神,換了鞋就把蛋糕和奶茶拎到茶幾上,坐在沙發邊緣處,把她擋在里側。
年余余蜷了蜷了腿,做出一個防備的姿態。
她依舊不敢看他的眼睛,“你怎么過來了?”
楚宥拆開蛋糕盒子,又十分貼心的把奶茶扎開遞給她,和昨晚強勢輕挑的模樣判若兩人。
他語氣溫柔極了,“給你買了吃的。”
年余余沒接,休想用小恩小惠抹平昨晚做的事!
她把臉扭向一邊,故意不看他。
楚宥見她鬧小性子,也不惱,放下奶茶,伸手將她抱起來放到腿上。
他的薄唇印到她唇角,無關情.欲,只是溫柔細膩的吻著她,給足了她安全感。
親密廝磨一會兒,年余余見他沒有其他多余的動作,緊繃的身體終于放松下來。
楚宥立馬察覺到,將她松開,吻順勢蔓延到她的耳朵上。
“寶寶,對不起。”
他語氣真誠地道歉,“昨晚是我失控了。”
他的話惹的年余余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昨晚像小電影似的畫面又重新在眼前播放,燒的她耳朵發燙。
她側頭避開他的親吻,有些埋怨的語調,“你總愛耍賴!”
去浴室前明明說好了不碰她,去了以后……她簡直沒臉復述在浴室里發生的事情!
反正短時間內,她沒法直視泰安新城主臥的浴室了。
楚宥悶聲笑了兩下,又很快收斂住,怕惹女朋友生氣。
他握住她放在腿上的手,輕輕捏了下,又穿過她的指縫和她十指相扣。
然而,這個動作卻勾的年余余又聯想到了昨晚在浴室他牽制她的姿.勢,不顧她的求饒哭泣,一個勁的欺負她。
她抽回手,氣的錘了他一拳。
楚宥挨了一拳,也想到了什么,不同于女朋友的羞憤,他喉結不受控的滾了滾。
旖旎的念頭只在心頭浮現了幾秒,又被他強壓下去。
他好脾氣的攬著她的腰,任由她出氣。
而年余余又打了幾下,覺得手疼,氣呼呼的停了手。
楚宥又替她揉手,還開玩笑似的給她出主意,“要不然罰我晚上不許吃飯?”
年余余深諳某人的厚臉皮,氣的咬牙,“罰你晚上不許進房間,睡沙發。”
這個懲罰對楚宥來說太嚴苛,他不認賬,再次拿起奶茶遞到年余余嘴邊,低聲下氣的,“寶寶,換一個懲罰吧。”
“我明天上午休息,可以罰我明天早上也不許吃飯。”
年余余惡狠狠的啜了口奶茶,不說話了。
她知道他有輕微的胃病,不可能讓他不吃飯。
然而,身體不可訴說的部位又像是在時刻提醒她,他昨晚對她一遍又一遍的過份行為,讓她難受到現在,不得解氣。
她忽然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直到隱約嘗到了一點甜腥味才松開。
楚宥舔了舔有些破皮的下嘴唇,淡笑,“寶寶,這就是懲罰?”
他可以再來一遍。
年余余習慣了他的厚顏無恥,索性不再理會他,端起拆了包裝的蛋糕吃起來。
一大勺細膩綿軟的奶油裹挾著酸酸甜甜的草莓顆粒,一入口,她就滿足的瞇起了眼睛。
楚宥見她吃的開心,勾了勾唇,知道昨晚的事終于翻篇。
他隔著衣服摸了下口袋里的藥膏,暫時沒出聲打擾女朋友此刻的好心情。
一個4寸的蛋糕被年余余吃了一大半,再加上大半杯奶茶,她摸著肚子舒服的靠在沙發上。
睨了眼看著終于順眼一些的男朋友,毫不客氣的支使他,“剩下的你吃。”
楚宥應了聲好,開始進行收尾工作。
蛋糕和奶茶被吃的一干二凈,他簡單收拾了一下,卻沒急著離開,而是安靜打量自己的女朋友。
年余余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想伸腿踹他一下,腿剛抬起,又紅著臉放下了。
她再次打了他一拳,軟綿綿的沒什么力度。
“看什么!”
楚宥:“還難受嗎?”
年余余瞪眼:“你說呢?”
昨晚有多放縱,他不清楚?
楚宥心里的心虛感冒出頭,他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就是知道昨晚他太過分,所以今天只能在她面前伏低做小。
他從口袋里拿出藥膏,“家里有棉簽嗎?”
“干嘛?”年余余隱隱感覺到不妙。
楚宥把藥膏給她看,臉上帶出些身為醫生的專業和嚴謹,“擦點藥就不難受了。”
昨天結束的太晚,她最后暈睡過去,他也沒認真檢查。
但依照他對她的體力了解,昨天浴室里的那一次,超過了她能承受的范圍。
他怕她受了傷又羞于告訴他。
楚宥沒等年余余回答,起身找棉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