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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愛的有多轟轟烈烈,分的就有多悲悲戚戚。
他們這段愛戀從開始到結束就是一段不被祝福的戀情。
瀚森上面有姐弟五人。
當聽到瀚森說大學畢業要娶戴娜后,姐弟五個人輪番上陣,每個人嘴里就那么幾句不便的臺詞。
就憑你一個二線小演員,要長相沒長相,要家世沒家世,你拿什么配的上我弟弟。說吧,要多少分手費才能離開我弟弟?
以戴娜以往的脾氣,戴娜會毫不客氣的獅子大開口。
只是,那時候她真的喜歡上了瀚森那個大男孩。
她也堅持過,想講那段不被祝福的戀情堅持到底。
只是,她的所有堅定都輸給了資本。
從瀚森開始出面維護她,到后來電話關機,微信不回,人影也看不到后,戴娜心涼了。
她接受了殘忍的現實。自此斷了和瀚森的所有聯系。
四年過去了,再見他,心里不能說無波無瀾,至少沒了之前那種悸動。
人都是這樣的,看到了,好看的,賞心悅目的人或物都忍不住多看那么一眼兩眼的。
就如此刻的戴娜,她的目光在瀚森臉上有短暫的停留。
只是奢侈品店太大,和正在仰臥沙發休息的楚大少還一墻之隔。
如果被楚大少看到戴娜看瀚森的眼神,指不定會鬧出什么腥風血雨。
“女士,我們好像在哪里見過。”
瀚森不確定的口吻,一雙藍色想鉆石一般閃耀的眼睛格外好看。
四年不見,不至于認不出來人。
這句話搭訕的倒不如閉嘴裝路人的好。
戴娜冷冷一笑“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戴娜毫不客氣的搶過瀚森拿在手的手表說“先生,這塊手表是我先看上的。”
瀚森瞇了瞇眼睛,似乎想從記憶里尋找關于戴娜的記憶。
只是他尋找了許久,最后只是覺得眼前的人很熟悉,熟悉到似曾相識。
他不依不饒的跟在戴娜身后“女士,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我,我出過車禍,醒了就不記得之前的事了。”
聞言,戴娜身子一怔。
她蹙了蹙眉問“什么時候出的車禍?”
瀚森一把拉住戴娜的胳膊,似乎很激動“我看到你第一眼就感覺很熟悉,心就不受控制的狂跳,我就說我們之前認識對吧?”
戴娜問完那句話就后悔了。
他什么時候出的車禍和她又有什么關系。
不問,又似乎很不甘心。
她總覺得瀚森就算和她分手,也不至于像個縮頭烏龜躲起來。
她們之間,愛的時候那么真真切切,轟轟烈烈。就算散了,也要分的體面。不至于,消失不見。
或許伴著這種不甘,她才會問了那句話。
戴娜甩開瀚森的手。
瀚森手頓在虛空中,有些歉意的說“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我四年前出過很嚴重的車禍,醒了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四年前!
對上了這個時間點,戴娜還是忍不住抬起眼與瀚森對視。
對上這個時間點,戴娜對瀚森的恨意一下子減少了大半。
盡管是這樣,戴娜收起臉上不明的情緒,故作淡定的說“對不起,我就是好奇問一下。
我們……”
戴娜在瀚森臉上收回眸光,狠了狠心說“不認識。”
瀚森尋著戴娜的臉,她的輪廓,她的眉眼,她的唇,她在腦子里,心里,記憶里狠狠的尋了幾遍。
瀚森不甘心的再一次拉住戴娜的手腕,戴娜手一抖,手表應聲掉落在地板上,表面和地板狠狠碰撞后,最后摔個粉碎。
一旁的服務員們都瞪大了雙眸,張著嘴巴半晌才驚呼道“少夫人,這塊表幾千萬呀!”
坐在一墻之隔的楚大少聞聲趕來。
他永遠都是一副痞痞的模樣。
雙手入袋,身子慵懶的靠在大理石旁,當看到戴娜被一個男人拉扯后,不淡定了。
楚大少幾個箭步來到戴娜身前,一把將她攬進自己懷里。
“老婆,他誰呀?”
楚大少問完有點后悔。
他突然想起之前戴娜和他說過,和我在一起你不要后悔。因為不知道在何時何地都有可能遇見前男友!
那時候他還不削一笑“我前女友也不少,到時候,你別介意才是!”
戴娜毫不留情的說,你那是炮友,算什么前女友!
畫面一轉,眼前這個一表人才,氣宇軒昂的家伙,看到戴娜眼睛都TM的放綠光。
這TM分明是前男友的節奏。
他姥姥的我怎么這么傻缺還問了出來。
楚大少還在暗罵自己智商堪憂。也錯估了自己的大度。
現在的他小心眼病又犯了。
拉著戴娜的手多了幾分力道。
戴娜抬起眼瞥了他一眼說“我不認識他。”
“你是不是在說謊,我感覺我們很熟悉,真的很熟悉。
以往我有這種感覺,見到的都是熟人。所以這一次也不會錯的。”瀚森不死心的說。
他只想求一個答案,這種熟悉的,觸動心靈的感覺不常見。
他們肯定認識,一定認識。
“你是不是有病?
你誰呀?
我老婆為什么非要認識你,要不要臉?”
楚魏把戴娜摟緊于懷,隨后丟給服務員一張卡道“買單,把這些東西送到羅西里大酒店。”
服務員指了指地上打碎的手表“楚少,這快表?”
“卡都給你了,還費什么話。”
服務員馬上鞠躬道歉,隨后屁顛屁顛的去刷卡。
楚魏摟著戴娜離開時還抱怨,今天出門沒看黃歷,遇見個攔路的狗。
瀚森沒有跟上去,他站在奢侈品店里許久后,面帶哀傷的離去。
他走出了門,一個服務員追了出來。
“先生,你等等。”
瀚森不悅的轉身,駐足。
服務員把手機遞到瀚森眼前說“剛剛那位女士是Z國一線女星,戴娜。
剛剛那位先生是她老公,楚氏集團太子爺楚魏。”
服務員能這樣奉承瀚森是有私心的。
她看得出來,瀚森很在意戴娜。
她要給瀚森留個好印象,讓他再來店里消費。
要知道,剛剛那塊手表,不是誰都能買的起的,就算買的起也會舍不得買。
剛剛,如果戴娜不買,瀚森也會買。
所以,一看他就是有錢人,高級消費的金主。
瀚森拿過手機看著戴娜的資料,每當看到她的臉蛋時,他的心莫名的就狂跳不止。
這種情況告訴他,他們是認識的。
認識又不相識,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愛人,一種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