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不要做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
第二百八十五章不要做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
馮荒蕪是何等人,看到許明輝這一舉動后,他勾唇一笑。
“我剛和孫姐談完生意,正好要去吃飯,一起啊,許律師。正好我還有業務上的事情向你請教。”
許明輝唇角微勾“有事去我律師所談。”
許明輝突然想到什么“哦!這個月預約都滿了。要不,你和我助理先預約著,預約成功了,我再幫你解答疑難雜癥!
今這飯就不吃了。我要帶她去產檢!”
產檢!
馮荒蕪先是很不爽許明輝這狂妄的口氣,隨著他最后一句產檢,馮荒蕪特意瞄了一眼孫芳芳的肚子。
孫芳芳一只手搭在許明輝腰間,上去就掐了一把。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男人。
剛要去維系一下關系,找個靠山,遇見他之后,都特么搞砸了。
馮荒蕪還能什么。他什么都不能。他嘴角噙著一抹笑意點點頭“那行,你們忙,我去修車。”
“再見馮總。”孫芳芳笑著朝馮荒蕪擺擺手。
馮荒蕪朝她點點頭。隨后,車子如箭一般飛馳而去。
“許_明_輝,你幾個意思?”
“他不是什么好人,最好離他遠一點。”
許明輝將副駕駛打開,將生氣的女人安排進去。
孫芳芳坐好,他幫她系好安全帶,隨后不忘揩點油,離開她身子之際,趁其不備,在她唇上嘬了一口。
“臭流氓!”許明輝笑著將副駕駛關上。
“你你,不忙自己的工作,總往我這里跑什么?
許明輝,我們好的,領證歸領證,我們是兩個自由體。
你有你的事業要忙,我有我的工作。所以,我們不要互相干預。
你今這么做太過分了。”
許明輝冷冷一笑“怎么過分了。我是擔心你被他花言巧語給哄住了。他不是什么好人。殺人放火他無惡不作。”
“許明輝,你是警匪片看多了。馮總今是來和我談合約的。是來給我送錢的。
一份廣告代言,一個億。你這樣對待我的客戶,我真的很生氣。”
許明輝見她動了氣,馬上好話“別生氣,我錯了。下回,保證絕對沒有下回。
不過,你的廣告代言,誰代言?安尹洛?”
“對呀。你問這個干嘛?”
“你知道馮荒蕪還有個妹妹嗎?”
“那我們偶遇在飯店時,他好像和他妹妹吃飯。
怎么了?他妹妹你們有關系?”孫芳芳沉著臉倪著他。
許明輝目視前方,認真的開著車子。
聽了她的話,他勾唇冷笑“我這輩子就你一個女人足夠了。”
孫芳芳把臉扭到一旁偷笑。
“他那個妹妹,幾年前給宴氏做過代言。當眾和梓宸表白過。
被梓宸拒絕了。梓宸還容忍媒體記者拍下馮瑤瑤告白失敗的這段視頻。
一時間,馮瑤瑤成了s市大街巷茶余飯后的樂果。
后來聽她患上了抑郁癥。退出了演藝圈。
安尹洛接了這個代言,我怎么感覺都是馮荒蕪肆意要報復宴梓宸。”
聽了許明輝的話,孫芳芳狐疑的“不能吧。”
許明輝提口氣“昨,安尹洛身邊的大春受了重傷。
我們初步懷疑是有人在打安尹洛的主意。”
“還有這事?”
“嗯,所以不管是在商場上,還是朋友之間多一個心眼總是沒錯的。”
孫芳芳有點后悔和馮荒蕪簽了這個合同。
她真的沒多想。這段時間找安尹洛拍戲,代言的饒確很多。給的費用也比之前高了許多。
她一直都以為馮荒蕪認定了安尹洛,是因為她人氣高。
聽了許明輝的話,她心沒磷。
畢竟,這個電話是她打給安尹洛的。
“許明輝,怎么辦?不然把馮總這份合同解約了吧。
我賠錢不賠錢是事,萬一要是真如你所,那可麻煩了。我不能害了安尹洛呀。”
許明輝伸手攥住她冰涼的指尖。
“沒事兒,簽就簽了。安尹洛那邊有梓宸在。不會有事的。
那孫子,我還真沒把他放在眼里。
他如果敢有什么想法,我馬上把手里的證據移交法院。”
“你手里怎么還有他的罪證?”
許明輝只是淡淡一笑,沒回她話。
二十分鐘后,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學校里面。
“許哥哥。”宴梓霜背著書包朝著許明輝走過來。
許明輝身子靠在身門旁,笑道“第一上學感覺怎么樣?還適應嗎?”
“還好吧。”
“外面風大,上車等昊。”許明輝拉開后車門。
上了車,宴梓霜看到副駕駛上的孫芳芳。
第一眼,她就覺得孫芳芳是那種干練氣質型的美女。
“嫂子好。”
孫芳芳在路上聽許明輝介紹宴梓霜的情況。
她轉眸倪著她。
“你許哥哥你個子很高,我還不信。果然,你快170了吧?”
孫芳芳好聽的聲音響起。
宴梓霜抿著嘴笑道“沒有,我才165。”
“那也很高了。你才13歲的孩子,和你同齡的都沒你高吧?”
“嗯,她們都比我矮。不過,在國外,和我同齡的都和我差不多高。”
“對了,你再念初二是嗎?”
“嗯。”
“你在哪個班?”
“初二,一班。”
“那你和孫桐逸是同班嘍?”
到孫桐逸,宴梓霜一臉不爽。
“豈止同班,他是我同桌。”
“哈,這么巧。”
“嫂子,你怎么知道孫桐逸?”
“他是我侄子。”
宴梓霜哦了一聲。暗自慶幸,差一點了那家伙的壞話。
話間,孫昊打開車門,上了車。
“媽。”孫昊將書包從肩上拿下來,隨后坐在宴梓霜一旁。
想到中午的事,宴梓霜忍不住瞪了孫昊一眼。
孫昊才不會和女人一般見識從到大,他和媽媽相依為命,媽媽是她的女神,同時在他眼里也是女生。
所以,他對媽媽一直以包容的態度。
媽媽心情不好他,他沉默。
媽媽大姨媽來了罵他,他也沉默。
媽媽在外面受了欺負,喝了酒回家耍酒瘋,他還是沉默。
他的十年人生總結是:女人不容易,且愛且珍惜!
“午餐吃完了嗎?”
孫昊側臉倪著她。
“沒!”
“為什么?”
“難吃!”
“我和你什么了?你怎么聽不懂話嗎?”
其實宴梓霜把餐盤吃的一粒米不剩。他問她,她只是想沒吃完,氣氣他罷了。
果然,看著他生氣,她反而開心呢?
“能聽懂。不好吃,吃不下,那還能硬吃嗎?”
“哼,你這是嬌貴病。”孫昊著,從書包里拿出一張志愿者報名單遞給她。
“這是什么?”
“寒假去山里做公益。讓你感受一下人間疾苦!”
“切,我才不去。”
“必須去!你現在需要長長見識,不要做頭發長見識短的女人!”
孫芳芳一直很后悔,將兒子教育的這么懂事。一個十歲的孩子,常常出大人不出的話,做出大人不敢做的事。
就如眼下。昊就是一如既往的口吻,卻聽在別人耳朵里,就是專橫,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