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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清!那也不會看清吧!
宴梓宸站起身,雙手撐住大理石圓桌,俯身,一張妖孽冷傲的俊顏靠近安尹洛。
安尹洛在抬起臉,對上男人邪魅的眸。
一陣微風略過。
無意間,撩動男人眉間栗色的短發。
安尹洛雙眸瞪大。男人邪魅的臉再靠近。
安尹洛水眸輕顫。粉唇輕抿。胸口小鹿亂撞。一張奶白的小臉瞬間紅暈。
“我,說,你看夠了嗎?”
宴梓宸輕啟薄唇,話落,溫熱的唇輕吻住她。
只是蜻蜓點水一般,仿佛周圍的空氣都是香甜的。
宴梓宸收回身,兩步踱到安尹洛面前,俯身將安尹洛抱起。
安尹洛“……”
“回去再看。外面風大,容易受涼。”
受涼!
人家現在還穿裙子呢?
可她呢?
前天有幾個人給她送來一百套秋季服裝。
她很是不解。
換個季而已!至于嗎?
一百套!有長裙,有外套,休閑裝,有正裝。還有幾套禮服……
還有,珠寶,首飾,化妝品……
宴梓宸這是要把商店給她搬來嗎?
她聽大春說那么一嘴。
說這些都是宴梓宸特意為她訂購的。
這些衣服首飾都是世界獨一無二的設計。
還說,這些衣服上都有晏家專屬的標記。
就是每件衣服領口,袖口都用金線勾成一個V字。
此時此刻的她,穿著杏黃色長裙,同色的針織外套。頭上還戴著針織帽子。腳下一雙白色真皮短靴。
八月的天氣不至于穿這么多。
可這些都是宴梓宸給她搭配的。
說想去外面必需多穿點。不然就在房間里老實呆著。
安尹洛被宴梓宸抱著一路上了二樓他們的臥室。
宴梓宸把她放在床上,細心的把柔軟的靠背放在身后。
安尹洛坐在床上,看著宴梓宸將她短靴脫掉。
“你干嘛托我鞋。我剛睡醒不久。”
宴梓宸不回她話,脫完她的鞋,隨后自己也脫掉鞋上了床。
“你干嘛?”安尹洛雙臂交織護住胸口。
宴梓宸盤腿坐在她眼前,一雙眸緊緊盯著她驚恐的小臉。
“看吧。不是喜歡看我嗎?”
“你,太自戀了吧。誰愛看你?”安尹洛藏住心思,把臉轉向一邊。
宴梓宸扯起唇“是嗎?那是我誤會了?”
“你就是誤會了。”
“哦!那你轉過臉來。”
宴梓宸雙手捧住安尹洛巴掌大的小臉。
“干嘛?”安尹洛水眸輕顫。
宴梓宸雙手捧住她的小臉,隨后在她嘟起的粉唇上嘬了一口。
“你不想看我,我喜歡看著你。”
宴梓宸就那么輕輕將她巴掌大的小臉捧在手心里。
宴梓宸溫柔的雙眸落在安尹洛臉上每一寸肌膚上,笑著欣賞著。
他的眼神如陽光般,微蕩蕩的光落在奇珍異寶上。久久不會移開。
既然,她不肯承認喜歡看著他。
那就由他來,給她看。
安尹洛水眸輕顫,不時挑眉逗男人。
“我,好看嗎?”
宴梓宸兩只指腹輕輕摩挲安尹洛細嫩的小臉蛋。
“豈止好看。你這張小臉太過誘人。讓我看了忍不住浮想聯翩。”
“你討厭!說個情話,就這么肉麻。”
安尹洛揮手打落男人的雙手。
“我去上廁所。”看著安尹洛落荒而逃的背影,宴梓宸忍不住勾唇淺笑。
“你慢一點。”
安尹洛坐在馬桶上,雙手捂住羞紅的臉。
安尹洛呀安尹洛,你太沒出息了。就被男人說了兩句好話,小鹿開始亂撞了。
之后的幾天里,安尹洛和宴梓宸過上了二人世界。
直到白小仙回來的前一夜。
安尹洛和韓錦,孩子們視完頻。她鉆進浴室去洗了個澡。
洗完澡才發現,睡衣沒拿進來。
好像放在床上了。
宴梓宸在書房開視頻會議。她圍條浴巾惦著腳,推開半扇浴室門,沒見宴梓宸蹤影才肯走出來。
她一路小碎步來到臥室。一進門便看到那套睡衣。
她滿心歡喜的奔著床踱去。
就當她拿到睡衣下一瞬,她的腰肢一緊。
隨后,男人的臉搭在她瘦弱的肩膀上。
“真香!”宴梓宸閉著眼嗅著她身上沐浴露淡淡的清香。
安尹洛被宴梓宸這么一抱,整可心亂了方寸。
這段時間的相處,每日如膠似漆。
只是沒有越城池半步。
她知道,她身上有傷,她不忍心碰她。
安尹洛手臂彎曲把住男人的手“宴梓宸,明天小仙他們回來,你就回去吧。”
“你舍得我回去?”
“錦姐說,老夫人最近身體不舒服。你還是回去看看她。
我現在身體已經康復了。我和導演說好了,后天就去劇組。”
宴梓宸深深吸口氣“我還想等你一起回去。”
“等我?
導演預估最快也要一個禮拜能拍完。
如果有差池的話,還要更久。
你聽我的回去吧。
等我拍完這部電影,給你打電話。你來接我。”
宴梓宸放開她,將她身子搬過來,讓她對著他。
“我回去,你自己能照顧好自己嗎?”
宴梓宸滿眼柔情。這樣的他,仿佛被安尹洛進化了。從一個冰山總裁變成了溫柔大男孩。
安尹洛瞇著美眸“你這段時間把我喂胖了。人家在被你喂一段時間就真的變成豬了。”
“變成豬我也喜歡。”
“討厭。你才是豬。”
安尹洛抿唇淺笑,回手拿著睡衣就要跑。
宴梓宸一把拉住她,將她攬進懷里。
“走之前,是不是該做點什么?”
安尹洛眸子一顫“做什么?”她明知故問。
話落,臉上瞬間紅暈。
宴梓宸揮手將她抱起“做點我們一直想做的。”
安尹洛被宴梓宸放在床上,隨后……
次日。
安尹洛睜開眼,動一下渾身酸痛的要命。
她還以為他是愛惜她的。
沒想到,這個男人如此霸道!
“起床,吃早點。”宴梓宸一身西裝半依在門框上,邪魅的盯著她。
“宴梓宸,你給我滾!”安尹洛回手拿起枕頭向他丟了過去。
宴梓宸伸出一只手穩穩的接住那只枕頭。
“怎么了?”
宴梓宸笑著迎過去,把枕頭放在床上,俯身,雙手撐在床上,邪魅的倪著生氣的小人。
“滾遠點。是誰說就一次。”
“是一次呀!”
“混蛋,還在這說謊!”安尹洛抬起手捶打男人厚實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