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摯看著緊閉的房門,輕聲道:“太子妃真的這般喜歡太子殿下,連外人都不愿見。”
魏洲陽看著疑惑的戚擎,開口提醒道:“我提醒你不要把主意打到太子妃身上,她不是你能打主意的女人。”
“我自問見過少女無數,看沒有一個人能夠與沈大人作比較。”魏洲陽轉身離開,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戚擎站在原地看了緊閉的房門,看著自己手中的餐盤,轉身離開。
屋子里,謝昀笙聽見腳步聲遠離,這才安心的從自己帶來的包袱中送上了桂花糕:“嘗一嘗吧!我知你最近吃的并不好。”
她是個認真的女孩子,不論做什么都會竭力做到最好,如今她扮演的是一個生氣的人飲食上自然會節制,免得別人發現自己在作戲。
沈珞接過桂花糕吃了起來,輕輕咬了一口:“謝太子殿下。”
謝昀笙輕輕的揉了揉她的腦袋,輕聲道:“傻瓜,又開始說傻話了!”
“珞兒,你覺得現在出現在你身邊的人哪個是帶著面具的男人。”謝昀笙看著沈珞消瘦的臉龐,輕聲道:“快一些將這件事情了結了,我們便可以早些回去,父皇母后對你很是掛念。”
“這一次你又要從寧安接人過來,父皇幕后定會越發擔憂。”謝昀笙說出自己心中的話,他急切的想要將所有的情分早日解決。
“我知道,我會盡快將這些事情解決,可解決這些事情必須得等那個人趕到陳留。”沈珞知道謝昀笙在擔憂什么,立即安慰,又拿起一塊桂花糕咬入口中。
謝昀笙見沈珞這副模樣,越發心疼:“珞兒,你這副模樣,讓我如何化能夠安心啊!”
沈珞輕聲道:“沒什么,我會照顧好我自己,只是那兩個人跟在我身邊,難免讓我覺得煩躁。”
她最討厭身邊跟著陌生人,更何況那個魏洲陽還是一個癖好特殊的人。
謝昀笙嘆了一口氣:“你說的沒有錯,他們跟在你身邊,我就更不好接近你了。”
沈珞又拿起桂花糕咬了一口:“我有點想我姨母了。”
就在此時,沈珞的房門再度被敲響,沈珞下意識的吞下口中的桂花糕,催促道:“你快點離開這兒,不能讓別人知道你在我這兒,我們得計劃不能亂。”
謝昀笙知道眼下不是自己該留的時候,轉身跳窗而去。
沈珞看著跳窗逃跑的謝昀笙,眸底拂過一絲淡淡的笑意:“這樣一幅場景怕是只有我能看見了吧!”
若是將來我說出去,怕是也沒有會相信吧!
她斂去自己的所有思想,飲了一口茶沖淡自己口中桂花糕的味道,又取了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才打開房門。
“姨母,你怎么來了?”沈珞立刻伸手扶著沈妙言的手肘,將她請進了自己的屋子:“姨母,您身子還沒有恢復,怎敢長途跋涉?”
呂梁沒有多余的話,轉身去隔壁安排沈妙言的飲食,將沈珞屋子的大門關閉。
沈妙言扶著沈珞的手,輕聲道:“我擔心你,你久久沒有回來,我只能來尋你。”
“雖然我十幾年渾渾噩噩的過來了,可到底比你多經歷了幾年,你有困難,我這個做姨母的又怎能袖手旁觀。”沈妙言握著沈珞的手,小聲道:“說說吧,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為什么要傳出與太子殿下不合的傳言?”
“你怎么知道那是傳言,不是真的?”沈珞小聲的問道。
“你說呢?”沈妙言反問了一句,而后解釋道:“太子殿下恨不得把你藏在她眼睛里,可以試試看見,怎可能容得下別的女子,又怎可能會任由那個女子將你惹怒。”
“雖說謝昀笙溫文儒雅,可到底也是一朝太子,若是再恨得有人不長眼睛勾搭怕是會死無全尸。”沈妙言看了一眼沈珞,問道:“說吧,發生什么事了?看我能不能幫到你。”
沈珞將所有事情一一告訴沈妙言,問道:“一幕,你現在有什么好主意嗎?”
“免不了要血流成河啊!”沈妙言輕聲回了一句,而后又道:“不過你放心,我會想辦法助一臂之力,你先容我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