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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人開始指指點點,各種各樣的議論不停的響起。
“造孽哦,這陳梅花和蕭德貴,蕭凜不在家,不幫著趙安安也就算了,還要上門去搶人蓋房子的石棉瓦和水泥。”
“就是啊!這趙春梅和蕭烈也不是個東西,這些年占了蕭凜多少便宜了啊!這是想趁著蕭凜不在家趕盡殺絕啊!”
“也就是趙安安有個好大哥好大嫂,要是陳玉珠,可不一定會為趙安安出頭啊!”
“這說起來,趙安安和蕭凜都是可憐人啊!都是家里最小的,都是最不受父母待見的。別個家嫁女兒,再怎么寒酸也不至于只給兩床被子的,這陳玉珠不擺酒不說,嫁妝給的寒酸,彩禮錢也不給女兒一分。”
“就是啊!這跟賣女兒有啥子區別。”
“還有這平平安安兩孩子,也是可憐的,親爹死了親媽跑了,爺爺奶奶叔叔嬸嬸誰也不想養,要不是遇到蕭凜,只怕都活不到現在了喲。”
“他們湊成一家人,也算是緣分了。”
“可不是怎么的,這趙安安帶著孩子好好過日子,早出晚歸的忙碌著,人家借錢哥嫂幫襯,想修個屋頂怎么了。”
“蕭凜那房子,要是不修屋頂,等到雨季,那可是外面下大雨,家里下小雨。”
“就是,這修個屋頂打個水泥地,都礙著他蕭德貴一家了。”
“真就沒見過這種做父母的,趙春梅和蕭烈也是,兩口子真不要臉,從前弟弟沒結婚就吃弟弟的用弟弟的,現在弟弟結婚了,還想要人為他們掏一輩子的錢。”
“呸,咋這么不要臉呢!”
“這趙安安也有不對的地方,就算蕭德貴和陳梅花再怎么偏心,可他們也是蕭凜的爹娘,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她怎么能這樣呢!”
趙安安聽到這個話,立馬看向說話的人,“喲,你是哪里的活菩薩,你這么善良心好,不如你替我把這石棉瓦給蕭烈爹媽啊!”
“哎,好你個趙安安,你怎么說話的呢!我是為你好,吃虧是福,年紀輕輕就這么計較,當心以后蕭凜不要你。”
趙安安:“吃虧是福啊!那我祝你福如東海壽比曇花啊!蕭凜要不要我不知道,但是你男人不要你是真的。”
說這話的,是村里出了名的長舌婦蕭珠珠,嫁給之前的男人后不好好過日子,平時就喜歡東家長西家短的嚼舌根,最主要的,她還又懶又饞。
就在離婚前,她還勾引過蕭凜,蕭凜鐵面無情的拒絕她后,把這個事告訴了蕭珠珠的丈夫陳文元。
陳文元開始不信,可后來一天突然提前回家,就抓到了蕭珠珠和其他男人在家里亂搞。
陳文元當場氣得提著鐮刀就要砍奸夫淫婦,蕭珠珠哭著求饒道歉,但陳文元鐵了心不要她,當場拽著衣衫不整的蕭珠珠回了蕭家村的娘家,逼著蕭珠珠爹娘把彩禮錢還了回去,還拉著蕭珠珠去了離了婚。
趙安安心說這蕭珠珠算個什么東西,在這個時候出來充好人。
既然她敢說,看她不懟死她。
“趙安安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啊!就算蕭凜爹娘有錯,難道你就沒有問題嗎?”蕭珠珠氣急敗壞,“這么點石棉瓦都不給你公公婆婆,你怎么這么小氣啊!”
趙安安哎呀一聲,“你不去和有錯的人掰扯,來和我這個沒問題的人抬杠,你不小氣你給他兩啊!”
“蕭珠珠你話說的這么漂亮,上完廁所肯定是擦過嘴了吧!”
“就是能不能麻煩你和我說話的時候聲音能不能小點啊!我這人膽子小,怕狗。”
“你前夫為啥和你離婚啊!哦,我知道了,因為他不是收破爛的,他要是收破爛的,那肯定稀罕你。”
蕭珠珠反應有點遲鈍,她只聽到大家在笑,等她反應過來趙安安是在罵她,恨得咬牙切齒的轉身離開了。
趙安安呸了一聲,“啥牌子的垃圾袋,擱老娘面前裝。”
蕭春水再次發話,“行了行了,大家伙都散了,今天這個事我在這兒說了啊!蕭烈一家不許去找趙安安的麻煩。”
“你們家有什么事等蕭凜回來關著門自己解決,蕭凜不在家,你們上門欺負趙安安娘三就是不對。”
“他們要不來找我們娘三麻煩,我才懶得多看他們一眼,畢竟有些人啊!觸景生情只占了兩字。”
趙安安拉著平平安安站起身,“村長我可把丑話說在前頭,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辛辛苦苦干活賺錢借錢翻屋頂打地面,誰要敢來搞破壞找麻煩,我就是豁出去這條命,我也要讓那壞人掉層皮。”
“今天耽誤我一早上,知道我多忙嗎?”
趙安安拉著兩孩子起身,“哥嫂你們給我看著點,誰要是找麻煩,我回來收拾他。”
“放心,有哥嫂在,不會讓人來找你麻煩的。”趙大剛和劉秀妹同時說道:“蕭凜不在,又不是娘家沒人。”
劉秀妹說道:“你就安心帶孩子去賺錢,家里交給我和你哥。”
“對,你就安安心心的,大哥啥都給你安排好,我看誰敢欺負你。”趙大剛也說道,“大家伙散了吧!”
趙安安帶著兩孩子趕往芙蓉鎮,蕭春水叫住小德貴和陳梅花,對著他兩又批評了一通。
蕭德貴要面子,他索性指著陳梅花,“是老太婆的主意,我可沒說要去蕭凜家拆石棉瓦。”
陳梅花一聽,立馬伸手去掐蕭德貴,“不是你說的,不是你讓我和春梅先去,我和春梅能來攔趙安安嗎?”
“瘋婆子我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蕭凜是我兒子,就是你偏心。”蕭德貴一把拍開陳梅花的手,“以后這種丟臉的事情,可別再叫上我了。”
蕭德貴轉身就走,陳梅花氣得臉都綠了。
那邊蕭烈和趙春梅也悄悄離開了,這次來攔趙安安,別說讓趙安安服軟認錯貢獻出石棉瓦和水泥了,連口頭子上的便宜都沒占到半分。
這以后還指不定被村里人背著怎么議論呢!
趙春梅是又怕又心疼,怕的是趙安安逼著陳梅花老兩口補上她那份彩禮錢,心疼的是蕭凜給趙安安她娘的一百八十八塊八毛八的彩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