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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這不是就是想一想而已嘛,又不是真的去實施。”
穆黛瑤扁了扁嘴,有些可惜地說道:“我很惜命的,就這么一條性命,上次還剛好遇上了你說自己升級的時候,差點我就死在山上了。”
“宿主你知道就好,你現在已經滿心眼里都是銀子了,已經忘了孩子們的事情,這樣子是會受到系統的懲罰的。”
聞言,穆黛瑤懨懨地趴在了桌子上,連桌子上的銀兩都沒辦法讓她開心起來。
“這回又是想要電擊嗎?還是又換了一種懲罰方式?”
“鑒于宿主你最近表現有些消極,雖然最后也算是達成了目的,但是系統還是會給予宿主你一個小小的警告。”
什么警告?
還沒等穆黛瑤問清楚,就聽到紀執徐從屋外走了進來的聲音。
“瑤娘你跟大壯認識?幾時認識的?”
剛才穆黛瑤跟大壯之間的對話紀執徐沒有出聲打斷,但是這并不代表他不好奇,所以等到他回了屋,坐在穆黛瑤身旁的時候,便忍不住問了出來。
“也談不上認識,就只是知道大壯他是村長的兒子而已。”
穆黛瑤見系統半晌沒有出聲,也就先暫時擱在一旁不管了,轉頭先回答了紀執徐的問題。
話音剛落,穆黛瑤自己都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
她想了想,不太確定地問了一句:“相公,你該不會是因為我剛才跟大壯多講了幾句話,你就吃醋了吧?”
“我沒有!”
紀執徐想都沒想,直接就否認了。
盡管他一臉的無所謂,但是穆黛瑤卻托著下巴盯著紀執徐看,愣是把他看得目光不由自主地閃躲了起來。
見狀,穆黛瑤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便假裝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好吧,就當相公你不在意好了。”
“那不行!”
穆黛瑤那句話一出口,紀執徐就覺得自己腦袋上似乎要開始冒綠光了。
真當他看不出來大壯看向瑤娘的眼神是什么樣子的?
雖然事實可能并沒有他描述得那么夸張,但是紀執徐左思右想,還是覺得不得勁,最后他還是老老實實地承認道:“瑤娘,我很在意,剛剛不過是我嘴硬了。”
聞言,穆黛瑤差點沒忍住笑出來,她轉過頭,抿了抿唇,眼里藏著細碎的笑意。
“對了,相公,這里面有五十兩銀子呢,不過那封信我并沒有拆出來看,還是留著你來看吧。”
穆黛瑤將桌上的信封推給了紀執徐,說道。
“晚點再看吧,現在到了該給瑤娘你傷口上藥的時候了。”
紀執徐也不想看,他本來就不喜歡多管閑事,所以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放到一邊去了,轉而起身去拿傷藥。
“系統,你剛才說要給個小懲罰,到底是什么?”
見紀執徐走到一旁,穆黛瑤也沒忘了剛才系統跟自己說的話,她剛才趁機問道。
然而系統卻是半晌都沒有回話,讓穆黛瑤一顆心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難受得很。
“瑤娘?是傷口疼了嗎?”
紀執徐拿著傷藥走了過來,見穆黛瑤像是坐在那里發著呆,便關切地喚了她一聲。
“啊?沒有,我只是在想傷口還要上多久的藥而已。”
穆黛瑤趕緊回過神來,有些生硬地隨意給自己編了個借口。
“昨天大夫說了至少要半個月,今天才第二天,瑤娘,你不要太心急了。”
聞言,紀執徐一邊溫柔地勸慰著穆黛瑤,一邊伸手想要將她手臂上的紗布給拆下來。
結果下一秒,就聽得穆黛瑤扯著嗓子大聲尖叫了起來!
“啊!疼死我了!”
活像是那被掐住了脖子凄厲大叫的雞一般,愣是嚇了毫無防備的紀執徐一大跳。
幸好他很快就回過神來,臉上一閃而過驚愕的神色,還以為是自己下手太重了,慌忙收回了手。
“瑤娘,怎么回事?是我弄疼你了嗎?”
穆黛瑤一時半會沒有功夫回答,她正在努力吸氣,好緩解一下那突如其來的疼痛。
實在是太痛了,比那會兒剛受傷的時候還更難以接受!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系統不是說過那半個時辰她都不會有任何疼痛感嗎?
按理來說,后面上的藥都帶著麻醉效果,多多少少都是能夠減輕一點疼痛的才對啊!
“宿主,這就是系統給你的小小懲罰,那天晚上的疼痛現在會加倍反噬到宿主你的傷口上。”
這個時候系統終于肯出聲了,不過它估計也是怕穆黛瑤反應過來不知道又會給自己搞出什么事來,所以扔下這句話后系統又陷入一片寂靜,死活都不肯再說話了。
氣得穆黛瑤咬緊牙關,恨不得把腦海里的系統揪出來打一架。
怪不得她剛才那一瞬間會疼到只能用尖叫來釋放半分。
現在好不容易恢復了一點理智,穆黛瑤看著面前焦急萬分的紀執徐,額間的汗珠一滴滴滑落到了鬢邊,她微微張開嘴,小聲而虛弱地對他說道:“沒事,剛才就是有點痛。”
何止是有點痛,那感覺分明就是有人拿了一把鹽灑在了她的傷口上一模一樣。
這可不是什么所謂的小小的懲罰!
“可是瑤娘,你之前不是還跟大夫說一點都不痛,讓大夫連麻沸散都不用給你嗎?”
紀執徐皺起眉頭,只覺得有些奇怪。
但是他還以為是穆黛瑤的傷口加重了,要么就是用的藥不對,才會越來越嚴重。
“那可能是天氣熱,傷口悶在里面發炎了吧。”
穆黛瑤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自己剛才的尖叫,只能硬著頭皮扯了個蹩腳的理由。
“呼。”
外頭剛好一陣秋風吹過,吹亂了不少地上的枯葉,也順帶著吹得穆黛瑤鼻子癢癢打了一個噴嚏。
“阿嚏!”
過了一會,紀執徐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不解,他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明顯一臉心虛的穆黛瑤,輕聲重復了一句道:“瑤娘,天氣熱?”
“是,”穆黛瑤用力地點了點頭,又覺得實在是沒什么說服力,只能咽了咽口水,堅定地說道:“相公,我覺得這大概就是秋燥吧!”
“我去找大夫再來給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