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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看了,她真的病了,你快點開車送我們去附近的醫院,要不然弄點藥也行啊……”夏森看上去很是著急。
閆一涵一直覺得自己是鐵打的,被凳子砸成那樣都沒有什么感覺,可是這會兒卻燒的厲害。
她覺得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又熱又冷的。
最重要的是,她現在一點斗志都沒有,渾渾噩噩的感覺,好像一具行尸走肉。
或許是經歷了昨天的事情,她已經很失望了。
閆一涵靠在夏森的身上,雖然是醒著的狀態,可是眼神表情卻都很不好。
“知道了,你先別急,你沒發燒過?就算是吃藥也一時半會兒好不了,需要一個過程的。”
“我現在問下附近的醫院在哪里。”
“你快點,你當然不急了,又不是你女朋友,要是你病了,你問問徐隊急不急?”夏森有些委屈,又有些自責。
要不是他昨天沒有問清楚就跟閆一涵吵起來,或許自己安慰安慰她也不會這樣了。
雖然說可能是淋了雨,但心情也會影響。
而且說不定她半夜就開始病了。
聽見夏森的話,徐應之看了過來,司楠晴拿著手機的手也頓了頓,看向了門口。
“好了,我們也都很擔心,但是不問清楚怎么去?你冷靜一點。”徐應之從外面走了進來,對夏森說著。
“麻煩你照顧一下一涵了,我帶其余人先去警局處理案子上的事情,本來你是來散心的,結果需要麻煩你照顧我的人。”
徐應之對司楠晴有些抱歉的說了起來。
“沒關系,人多熱鬧,都是熟人,我正好也要出去,你去忙吧……”
“語寧,你先帶一涵上車,我問下地址就去。”
司楠晴對戚語寧說了一句,戚語寧點頭,就過去扶住了閆一涵。
“我來吧,你別擔心,沒事哈……”
“夏森,你是男人,你要照顧姐姐們,而不是亂了沒分寸。”徐應之又對夏森說了一句,夏森只是嘆了一口氣,沒有說什么。
戚語寧扶著閆一涵往外面走,接著上了司楠晴的車。
司楠晴給許茵茵打了電話,得知了衛生院的位置。
夏森見司楠晴掛了電話,關切的眼神看向了她,盡管什么沒說。
“我把定位發你,你跟語寧姐姐送一涵去華雨村的衛生院,這里的人基本上小感小冒的都在那里看,你不用擔心。”
“一涵是發燒,不是什么疑難雜癥,找醫生看過就好了。”
司楠晴說著,將許茵茵發來的定位轉發給了夏森。
“那你呢?”夏森下意識的問了起來,手機上叮咚一聲,收到了信息。
“我還有點事兒,我就不去了,有你在,一涵會更加安心,你跟語寧姐姐去,沒關系的,有事她會找民宿管家的……”司楠晴對夏森說完,又走到了徐應之的身邊。
“你去忙吧,我打算去他們的民宿辦公大廳看看,我想問下白阿姨會不會在那里,昨天想了很多,去碰碰運氣吧……”
司楠晴說著,伸手抓起了徐應之的雙手。
“應之,別擔心我,就算是找不到白阿姨也沒關系,我真的當散心了。”
“嗯……你自己一定要小心,有任何的事情一定要先告訴我再說,不可以自己去辦,懂嗎?”徐應之反手將司楠晴的雙手牽住。
“遵命徐隊……”
“快走吧,住你們早日破案……”
徐應之點頭,松開了司楠晴的手,轉身離開了。
大家一一上了車,往警局開去。
在徐應之離開之后,戚語寧開車帶著夏森和閆一涵也往衛生院去了。
司楠晴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有些頹廢的坐了下來。
她還沒有告訴許茵茵自己要去民宿辦公的地方,也沒問她有沒有一個叫做白云的人。
因為她有些不敢,不敢去面對了,盡管在徐應之面前說的很好聽。
可其實,內心慫得很。
她看著桌子上那些沒有收拾的食物,漠然的起身了。
她開始動手收拾起了桌子,將沒吃完的食物放回了冰箱里。
等到收拾好,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鐘。
從她住的這里到民宿接待大廳,步行也是需要十幾分鐘的。
車子被開走了,司楠晴要去的話只能夠步行。
其實在村子里,開車也不是很方便。
司楠晴臨走的時候,沒有忘記四月,她拿過牽引繩,將四月一起帶了出去,算是遛狗了。
四月有些興奮,到處聞著味道。
這里嗅嗅,那里又是對著小草咬一口。
司楠晴也沒有著急去民宿大廳,只是等四月玩好了才繼續往前走。
徐應之等人到了警局的時候,周洪善已經在那里等他們了,除了薛臨齊和劉思蕊去了法醫室繼續昨天沒有檢驗完的骸骨之外,其余的人都去了會議室。
“徐隊,有件事也不知道跟案子有沒有關系,不過想著這個節骨眼,還是要告訴你。”
“怎么了?發生什么了?”徐應之剛坐下來,就看見周洪善臉上有些憂愁的樣子。
“是這樣的,昨天不是我讓人去找村長的嘛,想問問骸骨的事情,但是我的人說村長不在村委會,一直沒看見他的人,后來半夜,我的人告訴我,村長受傷進醫院了。”
“他怎么了?被人襲擊了?”這是徐應之的第一反應。
“我也是那么認為的,就連醫生也有些懷疑,但是我問了村長,他一直強調自己是摔的。”
“我又聽人說,村長好像準備開發新的項目,想要將林子挖掉一塊,用來擴建民宿,所以懷疑是不是村名報復。”
“說實話,農村人法律意識沒有那么強……”
“那村長現在怎么樣了?嚴重嗎?”徐應之想了想,覺得村長一直強調自己是摔跤的,這就有問題了。
為什么大家都覺得是這樣的,當事人卻說是那樣的。
那或許是在隱瞞什么。
“村長的傷倒是沒什么大礙,我問了當時發現村長的人,是村長的秘書李濤,他也不記得村長是面朝上倒地還是朝下的,只是說自己當時慌了,我已經讓人去檢查村長出事的那個草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