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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語寧的消息還沒有,只是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除了我們,還有人在調查戚語寧,我們因為消息幾乎是一樣的,所以去打聽的時候,問的人也是一樣的,對方很奇怪,我們為什么都要去打聽戚語寧。”
“我是先來的,所以我先問了,對方是后來的,他打聽的時候,被人告知,還有人在查戚語寧,所以對方應該知道我的存在,只是應該不確定我的身份。”
“什么?還有人在查戚語寧?”司楠晴猛然收回摸著四月腦袋的手,激動的起身了。
她往客廳一邊走了過去。
“你確定嗎?還有別人在查戚語寧?對方的身份你知道嗎?你見過是誰嗎?”司楠晴又忽然有些緊張了起來,她腦海里不停的開始思索著,到底是誰也要查戚語寧。
“我確定,我后來想到了什么,又折回去,他們告訴我的,說是在我離開之后,還有人來問戚語寧的事情,那個人可能明天也會到戚語寧鄉下的老家。”
“至于對方是誰,我不知道,我們沒有打過照面。”
劉子瀟此時在賓館里打著這通電話。
“我想問問你,你有沒有想到會是誰?”劉子瀟又問了起來,司楠晴頓了頓,一直都沒有說話。
劉子瀟也沒有催促,他知道司楠晴應該是在思考著。
“我可能知道是誰了。”司楠晴想通了之后,又坐到了一邊的高腳凳上。
“誰啊?”劉子瀟迫不及待的追問。
“唐文皓……”司楠晴說完這個名字之后又解釋了起來,“唐文皓的女兒唐輕言和戚茉是同班同學,而且兩個人的關系好像不錯,戚茉明確的說過,覺得唐輕言的爸爸,也就是唐文皓是個很溫柔的叔叔,很想認識他,但是被戚語寧給嚴厲的打斷了那番話。”
“但是她們兩個小孩子是同學,戚茉難免會和唐文皓遇見,要是唐文皓知道她媽媽,也就是戚語寧的存在,說不定真的會去調查。”
“第一,戚語寧跟我開玩笑的說過,她聽說唐文皓以前是個渣男,拋棄了一個愛他的女人,第二,我從來沒有感覺到戚茉爸爸的存在,雖然戚茉和戚語寧告訴我,戚茉爸爸是車禍已經去世了,但我的感覺是,這個所謂的爸爸,對他們來說,無足輕重……”
“第三,戚茉明明不想上私立的貴族學校,在里面遭遇了排擠,一般當媽媽的,不會忍心看著孩子傷心,一定會轉學,我也說了,我會幫忙安排學校,可是戚語寧一口就拒絕了我,她的理由是不麻煩我,他們是轉學生,公立學校不接受。”
“可我說了我可以幫忙的,她很明顯是不想離開那所學校,但她又不是什么有錢人,為什么要上昂貴的私立貴族學校呢?”
“為了接近唐文皓的女兒?”劉子瀟明白司楠晴的話,回復了那么一句。
“很有可能,所以戚語寧跟唐文皓的關系,以及戚茉跟唐文皓的關系,你必須幫我好好地調查……”
司楠晴說著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我懂,除了唐文皓,你還有別的人選嗎?”劉子瀟又問了那么一句。
“沒有了,在A市,能夠跟她們扯上聯系的人,除了我就是唐文皓了……所以劉子瀟,你懂的,我不希望這個事情被任何人知道,你的身份,你必須保護好,不然,可就是十萬的違約金了……”
司楠晴又說起了錢,劉子瀟立刻抓狂了起來。
“賺您這五萬塊錢可不容易,我能后悔嗎?刨去那些調查的費用,好像也剩不下什么了……”
“你是意思叫我加錢了?事情辦好了,都好說,但是失敗了……也好說……你懂吧……我又不是圣母,當然了,我這個人也好說話,錢嘛,對于我來說,及其的不重要,我不要你賠錢也行,我就給徐隊吹吹耳邊風……”
“誒誒誒誒,這就下頭了,怎么能拿徐大人威脅我呢,這個不行這個不行,比十萬塊錢還要恐怖,你這個女人……”劉子瀟最后那句話是咬著牙說的。
“知道就好,我就喜歡做下頭的事情,掛了……外賣小哥……”
“掛了,女大作家……”
劉子瀟和司楠晴掛了電話,司楠晴卻笑了起來,她都是跟劉子瀟開玩笑,劉子瀟自然也懂,他也笑了起來。
不過司楠晴說的對,保護好自己的身份和重要。
他要成為一個合格的“臥底”。
司楠晴將手機放到了一邊,然后抱起了地上正在咬著玩具的四月。
“四月乖乖,希望劉叔叔可以凱旋而來,功成身退……”
“啊嗚……”四月不懂司楠晴的意思,但是知道,被她抱著很開心。
小腦袋不停的拱著……
“高子凌,想了那么久,可以說了吧……浪費彼此的時間好像沒什么意思。”徐應之又說了起來,他已經給了很多的時間,讓高子凌沉默了。
“呵,你很趕時間?想她了?”
“徐隊應該不是個公私不分的男人吧?”高子凌忽然起身,她直接伸手脫掉了身上破敗的罩衫,里面是一個吊帶的背心。
她往徐應之身邊靠了靠。
“徐隊……我剛才受了驚嚇,你既然來了,就不能安慰一下我?我現在這個心情,如何配合你辦案?”
高子凌說著,手就伸了過來,他想要摸到徐應之的胸口,但是被他一把給攥住了手。
“你……”
徐應之很用力的攥著,沒有任何溫柔可言,高子凌被能疼了。
臉色立刻變了。
“你弄疼我了,真的不知道什么叫溫柔嗎?”
高子凌說著要掙脫開徐應之的手,可是徐應之不但沒有松開,反而是更加的用力了,他一手攥住高齡的手,另一只手在茶幾上抽了一張紙巾,然后在高子凌的指甲里面擦了一下。
那是之前她抓到嫌疑人的皮膚,留下來的血跡。
徐應之看著紙巾上的血跡,漠然的松開了高子凌。
“啊……”高子凌的身子因為慣性,往后不住的后退,最后摔到了身后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