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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覺得，那個女孩子很可憐嗎？”戚語寧問的很認真。
司楠晴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也嚴肅認真的問了起來：“你不會就是那個女孩子吧？”
戚語寧被她問的那么一愣，但是很快又笑了起來。
“呵呵呵……呵呵……”她笑的很真誠，就真的是好像聽到了好笑的事情才那么笑的。
“你瘋了……寫小說的人果然想法不一樣。”戚語寧說完忽然冷靜了下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抱歉，我是失態了。”
這是第一次，司楠晴見到戚語寧這樣笑，笑的像個孩子。
“呵……我開個玩笑，是挺瘋狂的……我想唐文皓應該不會的。”
“嗯……你現在是還在工作？還是已經空閑了？”司楠晴正經的問了起來。
“已經辭職一段時間了……這段時間一直在照顧著茉茉，茉茉小時候是外公外婆照顧的，后來我父母去世了，就只有我們相依為命了。”
“至于茉茉的爸爸，也不在了。”
“嗯……我明白了。”
司楠晴點頭，露出了抱歉的神情。
司楠晴沒有繼續問戚茉爸爸的事情，或者是唐文皓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何，戚語寧卻自顧自的說著。
“我父母和茉茉的爸爸是出車禍走的，那時候的我，一下子從天堂跌入了地獄。”
戚語寧那么說著，司楠晴又是一驚。
原來戚茉不是沒有爸爸，更不像她想的那個樣子，是什么有錢人家的私生女。
那么一想，司楠晴不禁扭頭看了一眼身后沙發上，安靜的戚茉。
她只是用小手撐著自己的小腦袋，看上去好像有些心事的樣子。
戚語寧盯著司楠晴看，隨即司楠晴收回眼神。
“抱歉，我不應該開這個頭的，但是我想你也能夠理解，如果想要加入我們，我希望我們是朋友，如果了解的更透徹一些，可以更好的相處。”
“其實我是個很隨意的人，要不是之前我工作室出了那些事情，我不會重新招人了。”
“你聽說了吧……”
司楠晴攤開雙手，聳了一下肩膀，表現得稍微有些尷尬，但是又有些隨意。
“我聽說了……我了解，這些事情，雖然讓我很傷心，但是事實，只有等我真的可以面對它，我就不會難過了，我可以過得更好，以后……”
“和茉茉。”
戚語寧的眼神里又流露出了一絲的憂傷。
司楠晴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又將視線放回了面前的簡歷上。
其實眼神已經失去了焦距，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
只是她不想去看戚語寧，她或許可以感同身受，自己痛苦的過去，被人給提起，是誰都不會好受。
她懂……
就在司楠晴沉浸在自己思緒里的時候，戚語寧忽然微微側頭，看向司楠晴身后的戚茉。
或許是感受到了戚語寧的眼神，戚茉也抬起頭，和她對視著。
戚語寧的臉色忽然變了下來，戚茉撅著嘴巴，然后用口型做了一個我知道了。
接著戚茉又喪著個臉，用手拖著下巴了。
“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就叫你語寧吧……雖然你面試的是前臺的崗位，但是我覺得你更適合當助理……”
“你可以先從簡單的做起，具體的工作事宜和安排，你可以問夏凡，你直接聽她的就可以了。”
“至于茉茉……”司楠晴又看了一眼戚茉，這會兒戚茉正對著她笑。
司楠晴也對她笑了笑，她轉過頭去又繼續看著戚語寧了。
“你可以去接她放學然后再過來，周末是不上班的，但是如果臨時加班，你可以把她也帶來。”
“就在我這里玩也行，我不是經常在……”
“謝謝你那么照顧我跟茉茉，不過助理……是誰的助理？我真的可以嗎？”
戚語寧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她伸手將自己的頭發稍微的整理了一下。
“我的呀，主要也是幫夏凡分擔一些……你要是愿意的話……”司楠晴將簡歷合了上去，雙手十指交叉，放在了面前。
“我當然愿意，我很期待可以加入你們，我只是擔心自己做不好，不過我想有夏助理教我，我應該可以的，我會努力。”戚語寧露出了一絲欣喜的笑容。
那種笑容是發自內心的，絕對不是假的。
司楠晴也對她笑了笑。
“對了，我過段時間，可能要出去一趟，夏凡應該會陪我，你就留在工作室好了，正好可以照顧茉茉。”司楠晴又說了起來，戚語寧卻忽然提出了質疑。
“你對我那么好，別人會不會有意見，覺得我是走后門來的。”
“我想應該不會吧……至少我對員工從來沒有苛刻過，誰要結婚啦，誰要接孩子了，甚至是想出去約會的，我都不介意。”司楠晴搖了搖頭。
表示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至少在她這里。
“只要把工作做好是嗎？”戚語寧補充了一句，隨后她們相視一笑。
“對對，后面夏凡會介紹更多的人給你認識，包括出版社的主編啦，什么導演啦，什么動漫公司的了……”
“反正聽她的就行了。”
“好……”戚語寧又露出了一絲笑容，但卻是帶著深意的。
能認識很多的人，求之不得呢。
此時是上午的十點整……
一個小時之前，高子凌家門口——
高子凌化好妝，換好衣服，做好造型，一切看上去都好像很隨意，但其實都是她精心安排的。
別墅的大門剛被打開，記者們就立刻圍了上來。
“高小姐，麻煩你說下你經紀人沈美君的情況，她是不是真的在ICU？是不是病危？”
一個女記者問了起來。
“我們聽說是和你的助理發生爭執，造成了的意外，是這樣嗎？”另一個女記者也問了起來。
高子凌戴著墨鏡，穿著簡單的套裝，這衣服雖然簡單，雖然素色，但卻價值不菲。
“高小姐，我還聽說，沈美君有狂躁癥是真的嗎？”忽然，一個男人尖著嗓子喊了起來。
大家立刻看向他。
他不好意思的輕了輕嗓子，表示破音他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