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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這樣，我也不是怪你，只是你知道的，一涵的父親以前是我的同僚，殉職了，她媽媽一直不同意一涵一個姑娘當警察，她是一直跟她媽媽保證自己會好的，不會出事，這才勉強同意了。”
“我也為難啊……她在我這里，出了事，她媽媽不得找我？”
“我把她送你那隊，一個是為了讓她跟你磨煉磨煉，另一個是我相信你，能夠保護好下屬的安慰。”
“我明白姜局……晚一點我去看醫院看看……”徐應之明白的點頭。
“我跟你一起。”
出租車停在了寫字樓的大門口，司楠晴給了現金便下車。
她往里面走，坐電梯上了12樓，自己的工作室。
走進工作室的時候，前臺只有一個員工在，以前起碼是需要三個的，但是后來俞丁宣來了，她一個人頂了兩個人的活兒，所以后來也就沒有繼續招聘這個崗位。
現在俞丁宣死了，剩下的前臺還是個新來的，很多的事情都不是很清楚，也沒人和她交接。
“司老師，您來了。”
前臺小姑娘年紀不大，也是剛大學畢業，看見司楠晴立刻就打招呼了。
司楠晴對她點點頭，又擺手，示意她做自己的事情。
前臺見到司楠晴要往里面去，想來她一般很少來，幾乎都是來找夏凡的，這會兒夏凡并不在，所以又忽然說了一句：“夏老師不在……”
“嗯？夏凡不在？”司楠晴停下腳步，又折了回去，狐疑的問了起來。
“對……今天還沒來，之前來的也挺晚的，說是她媽媽住院了，所以會晚一點來……”
前臺也不是打小報告，夏凡和司楠晴的關系她是知道的，只是提前告知。
“是嗎？那行，我自己聯系她，謝謝。”
司楠晴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關上門，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電話就給夏凡去了電話。
此時夏凡已經喂了夏媽媽吃好早餐，正準備來工作室，就接到了座機號碼。
雖然沒有備注，但她認得出來，是司楠晴辦公室的。
只是她不解，為何司楠晴聯系自己要用座機打，而不是她自己的手機。
“喂……”不過她沒有多想，還是接通了，“晴晴？”
“嗯是我，我聽前臺說，你在醫院？阿姨怎么樣了？”
“沒事，就是順便住下來療養一下，我等她吃完早餐我就來，今天她起得晚，所以我還沒到呢，你今天倒是好心情，去工作室了……”
夏凡聳起肩膀，將手機夾在肩膀和耳邊間。
“是啊……心情還不錯，那我來醫院看看阿姨吧，你先別回來了。”司楠晴想著，夏凡媽媽住院很久了，她也沒去看看，有些不像話。
“沒事的，就是療養，沒什么事兒，誒……新聞我看了，邊家真的出事了？那你們昨天……”
“這事回頭有空跟你說吧，那我先來醫院，我手機昨天不在身邊，應之說在夏森那里充電，所以我才拿座機打給你。”
司楠晴說著準備掛電話往醫院去。
夏凡卻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說了起來：“對了……前臺和插畫師的崗位你要盡快的定下來，昨天半夜還有人給我投簡歷呢，我看了是應聘前臺的，但是有些要求不是很符合，不過你可以面試一下，萬一合適呢，可以適當放寬要求……”
“哪里不符合了？年紀……”
“是啊，稍微大了一點，不過我看學歷什么還可以，重要的是她已婚已育，這方面可能會好一些，至少不用再擔心放產假什么的沒人上班了。”
“叫什么，我開電腦自己看看，要是可以，就今天來面試……”
司楠晴說著，剛要打開電腦的時候，夏凡又開口了，讓她的手停了下來。
“叫……戚語寧……”
“叫什么？戚語寧？”難道是那個孩子的媽媽？
那么巧的嗎？
“哪個戚語寧？”司楠晴又問了一句。
“我看下……”夏凡放下手中收拾的動作，將手機拿了下來，然后退出通話頁面，打開了招聘軟件的頁面，查看了昨天晚上的那個簡歷。
“戚繼光的戚，語言的語，寧靜的寧……今年是28歲，之前在實習期有過酒店前臺的經歷，我想在接待方便問題應該不大……”
“知道了，可能是我認識的人，我先來醫院再說。”
“我先掛了……”
司楠晴沒給夏凡驚訝的機會，徑直掛了電話，然后又往工作室的門口去了。
她很想知道戚語寧為何會應聘自己工作室前臺的職位，之前已經告訴她和戚茉自己的身份，想必她應該是知道的。
是巧合還是故意的。
那她到底是是真的需要工作，還是什么。
之前司楠晴覺得她們母女沒什么，但是經過徐應之那么說，防人之心不可無。
那么一想，也顧不上腳上的痛了，司楠晴走的挺快的。
連帶著前臺要跟她禮貌的打招呼，她都沒有聽見。
徑直往電梯那里去。
夏凡拿下手機，看著已經被掛斷的電話，有些詫異。
“認識的人？”
“小凡啊，你要是忙就去忙好了，不要看著我，我沒事的。”夏媽媽這會兒腦子清醒了，看到夏凡接了電話之后就皺著眉頭，心想她肯定要忙工作，便催促她離開。
“媽，沒事的，是晴晴，她說來看您，我還不能走呢……”夏凡繼續收拾桌子上的碗筷這些，沒用的人扔進垃圾桶，有用的擺好。
病房收拾好了，夏凡扶著夏媽媽坐到了下來。
“一會兒見到晴晴，您可不要犯病了，給我好好地，她可是我老板，讓她生氣了，我們要喝西北風的……”夏凡記得，每次司楠晴來看夏媽媽，她不是犯病就是不說話，呆呆的。
搞得她很無語。
這一次，索性便嚇唬嚇唬她。
“我不會我不會，我記得，她是好人，是她一直幫你，我一會兒請她吃水果。”
夏媽媽聽見這話，嚇得也是連連擺手，還從一便拿起了一個蘋果。
之前夏森在外地辦案，遇見了自己那個假死的父親，他坑蒙拐騙這些年，被警察也抓了，這事情，夏凡沒能讓夏媽媽知道。
反而會刺激了她。
她變成這樣，都是敗那個男人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