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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但是轉頭也陪她們呵呵的笑了起來。
“您就不關心關心徐隊的工作?這些可不是好人哦。”司楠晴故意豎起蘭花指,指了指身邊的那群人。
“那也沒轍,誰叫徐隊從小獨立,他的事一般我們也不好插手,就只能夠配合。”金慧穎也學著司楠晴的樣子,豎起蘭花指點了點她的額頭。
司楠晴被逗笑了,幾個女人呵呵的笑了起來。
司楠晴心想,坑爹的知道,坑兒子的還真的要數金慧穎最厲害了。
“不過說實在的,咱們家老二雖然面上看著冷冷的,但其實內心真的很暖,不像我家那個,跟誰都像老熟人一樣,賊煩。”唐雨欣也不禁吐槽起了徐謹之。
不知道徐謹之會不會打噴嚏呢?
“剛才你們在外面干的事兒,我可是都看見了。”陸彤用手肘推了一下司楠晴。
“什么事兒?”司楠晴心虛了起來。
她和徐應之干的事兒。
“是不是和人家吵架了?挪,拉著你爸爸說個不停的那個……”陸彤伸手指了指一邊的司正洋。
司正洋被幾個同樣年紀的男人圍著,還有的人要將自己的孩子介紹給他認識。
司正洋一直保持著中立的態度,也沒有傾向于誰。
司楠晴收回眼神:“沒有,不是吵架,就是……隨便聊聊,可能年輕人的交往方式在你們看來,比較簡單粗暴吧……”
“真的沒有嗎?我怎么看見差一點打起來?”唐雨欣狐疑了起來。
“對啊,是不是那幾個人欺負你了?你告訴我們,我們徐家也饒不了他們。”金慧穎換了一副嚴肅的樣子。
“晴晴,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你離開那么久,是不是……”陸彤也頗為擔憂,她對司楠晴使了一個眼色,只有她們可以看懂的那種。
“呵……”司楠晴笑了笑,隨即搖頭,“小事兒,我自己可以處理。”
“是啊,小事兒,能耐了,還能當庭廣眾的跟人家吵架。”不知道什么時候,司正洋擺脫了那些人的糾纏,來到了她們身邊。
司楠晴瞄了一眼身邊的司正洋,暗自垂下眼眸。
“為什么吵架啊?我們也不認識她們啊?”陸彤看著司正洋。
“問你女兒。”司正洋冷著一張臉,金慧穎和唐雨欣互相看了一眼對方,也有眼力勁兒的不說話了。
“因為她們嫉妒我。”司楠晴想來,就是這個愿意咯。
“那你怎么辦?”司正洋又問。
司楠晴看向他:“那我就讓她們更嫉妒我。”
“說得好。”陸彤也生氣那些人無端惹事。
“老陸的兒子和女兒欺負我的女兒,還敢舔著臉來找我談合作。”司正洋一向護犢子。
“小事,您隨便給他們一個小項目好了,人家還能對您感恩戴德,如若不是,豈不是說我們小氣,多大點事兒,我已經教訓過他們了。”司楠晴伸手甩了一下裙擺,走到一邊,拿了一杯果汁在手上。
“你倒是大方,你家的小項目?”司正洋撇了一眼司楠晴。
“他們找的是您,又不是我,是我就給他們一個大的項目……”司楠晴特地加重了大字,然后將杯中的果汁一飲而盡。
“裙子怎么了?”司正洋低頭看了一眼司楠晴的裙擺處,有一塊淺淺的污漬。
“徐家二少干的,說是會賠我一條,我記著呢。”
說到徐應之,司正洋的臉色忽然沉了下來。
唐雨欣一直在觀察,這會兒湊到了金慧穎的耳邊:“你家兒子的老丈人有點不好相處的樣子,要把養大的大白菜讓豬拱了,他一看就不愿意。”
“你家才是豬,我家是狗。”金慧穎不服氣的說了起來。
“嗨,都說老丈人是女婿的一道坎。”唐雨欣說完,司正洋居然看了她一眼,她立刻假裝去喝手中的紅酒。
“你干嘛?”陸彤伸手扯了一下司正洋,示意他太兇了。
司正洋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陸彤不單單是捏到了衣服,還有里面的肉。
司楠晴這會兒卻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門口看。
大家議論的聲音從開始的小心翼翼到現在的隨遇而安。
已經毫不避諱了。
邊家人也在這些人里面。
老夫人被兩個兒媳婦兒攙扶著從洗手間出來,就聽見了大家說的死人了。
她不明所以,就讓人去問清楚,剛好這個時候,徐應之和白羿淳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有人看見了,立刻喊了一聲。
“徐應之來了。”
“真把我們你當犯人了?”
又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
白羿淳無奈的攤開雙手,心想,我們還沒什么都沒說,你們應激了嗎?
“該來的躲不掉,你去說吧。”
“為什么是我,他們喊得是你的名字,老大……”白羿淳往徐應之身后站了站。
又順勢推了一下徐應之,他的甚至不自覺地就往前走了兩步。
他回頭瞪了一眼白羿淳,就馬上聽見有人問了起來。
“到底怎么回事,哪里死人了?”徐應之定睛一看,是邊澍的爸爸,他是主家,出了事兒,他們的面子上肯定掛不住。
徐應之想來,老爺子的尸體還在樓上,不用看也知道他們知道后的反應了。
不過像這樣的大家族,遺屬肯定早就立好了。
就像徐家,徐老爺子早早的就把遺屬確認好了。
也不是詛咒自己死,就怕有個什么意外。
“邊叔叔,確實有人從樓上墜亡,尸體我們的法醫已經帶走了,警戒線也已經圍上,所以現在,這里的所有人都不可以離開,前門后門也都由協警看守著。”
“你在開玩笑嘛?應之,這不好玩,你也來參加宴會的,那那那,誰死了?”邊澍的爸爸一聽這話,詫異的開始結巴了起來。
“安護士……”
“啊?你說安護士死了?之前還好好的,還給我檢查身體來著。”邊老婦人也由兩個兒媳婦攙扶著往門口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
“你是不是搞錯了?”老夫人的二兒媳婦兒孫蕊狐疑了起來,眼神里全是不信任。
“死人還能搞錯嗎?我為什么要開玩笑?”面對她不禮貌的質疑,徐應之也嚴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