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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可以讓開了吧?”司楠晴往邊上走了走,想要從徐應之邊上離開,可他又是一伸手,將司楠晴直接緊固到了自己的懷里。
“不可以……”
“你有完沒完了,聽不懂我的話是嗎?我不想看見你,走開……”
“可是我想看見你啊,你也聽不懂我的話嗎?”徐應之學著司楠晴的語調說了起來,司楠晴被氣得半死。
到底誰要追誰的?
這厚臉皮子的,非你莫屬了。
司楠晴瞪著面前的徐應之,但她沒有說話,只是無語的嘆了一口氣,隨即又咬了咬唇。
徐應之的視線落到了司楠晴的唇上。
今天的唇,紅潤中帶著一絲橘色調。
很適合她今天的裝扮,也很適合她的妝容。
徐應之忽然彎腰,低頭湊到了司楠晴的面前。
“你干嘛?”司楠晴下意識的身子就往后倒了過去。
身后有一堵墻,司楠晴的背直接抵在了上面,徐應之又往前靠了靠,臉上的笑容竟然有那么一絲的戲謔。
反正司楠晴是那么想的。
“你覺得耍我很有意思嗎?看到我現在這樣,你心里一定很開心吧,報仇雪恨了?因為我當年甩了你?”
司楠晴臉上的神情是不悅的
“剛才他們說,你和邊澍很配,那你自己覺得呢?是不是真的打算,當邊家的兒媳婦兒?”徐應之一只手撐到了司楠晴身后的,她認為是一個墻壁的上面。
唇已經湊到了她的耳邊。
司楠晴覺得那股子熱氣弄得她耳朵邊上有點癢,想要遠離,便下意識的扭頭看向身邊的徐應之。
可她忘記徐應之離自己很近,近到只要輕輕一點頭,他們就可以吻上了。
司楠晴倒是沒有躲閃開來,只是依舊可以看出來,她有些生氣。
“和你有什么關系?我要當誰家的兒媳婦,是我自由,反正不是你家的。”
“什么狗屁約定,我才不遵守,我說過的話,你當放屁好了。”司楠晴將頭扭了過去,不再看著徐應之。
她的這些話是氣話,徐應之一點也不生氣,倒是覺得她在欲蓋彌彰。
明明心里那么在意,嘴上卻強硬的很,她不是一直都這樣。
“你……只有在下面的時候才老實……”徐應之的唇又往前靠了靠,司楠晴開始沒有明白什么意思。
但徐應之那個語氣曖昧的很,司楠晴一下子臉紅了。
她狠狠地瞪著徐應之:“你……你胡說什么呢?”
“以前沒見你那么不正經,小心我宣揚出去,你刑警隊長的位置不保……”
司楠晴臉紅的伸出雙手,放在徐應之的胸口處,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地將他給推了出去。
徐應之這一次身子真的動了,但也只是后退了半步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徐應之的耳邊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聲音,他用余光看了眼走廊上,有兩個身影一前一后的走來了。
要是被人看見他們在這里拉拉扯扯的,對兩家的名聲都不好。
而且司楠晴的事情記者才剛忘記,再一來,又要麻煩了。
今天來的人都是那個圈子的,說起來,嘴巴大的也不少。
徐應之一想,直接伸手攥住了司楠晴的手腕。
“你干……”
“噓……”徐應之打斷了司楠晴要開口說話的動作,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徐應之沒辦法,直接伸手推開了司楠晴身后的那扇門。
那其實不是一堵墻,是男生洗手間的門。
“喂你……”
“乖,別說話。”徐應之拉著司楠晴一轉身,就進到了男生洗手間里面,又反手將門給關上了。
這一次換他的背貼著門,司楠晴則在他的懷里。
“你干嘛?這里是男廁所……”司楠晴掙扎著要甩開徐應之的手,他卻攥的更緊了。
“要是想明天上熱搜,就說你和男人在衛生間約會,你現在馬上就推開我出去,最好告訴他們和你拉拉扯扯的男人是誰。”徐應之的聲音很矮,但司楠晴完全可以聽的很清楚,而且邊家裝潢用的材料都是最好的,洗手間的門隔音效果也不錯。
司楠晴聽見徐應之那么說,立刻冷靜了下來,她也聽見了高跟鞋的聲音,好像就在外面。
她看向徐應之,徐應之對她點了點頭。
雖然她和徐應之本來就是一對,但目前的狀態是分手了,拉扯著確實不好看,再加上還是在洗手間這里,不免會讓人亂想。
只是之前徐應之那句曖昧的話,讓司楠晴徹底紅了臉,到現在都沒有緩和過來。
就在她想著怎么辦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兩個女人的聲音。
“哦還好還好,我的妝沒有花,那些小孩子真的好調皮哦。”
從她的話里可以聽出來,女人的妝差一點被小孩子給弄花了。
司楠晴冷靜了下來,身子依舊被徐應之給抱著,她一只手攥著徐應之的衣服,另一只時候拉著氣球的繩子。
這是一個氫氣球,也就是說,一放手,它就會跑掉。
徐應之一直盯著司楠晴的臉看,她卻被外面女人的聲音給吸引了。
“沒事,就算是花掉了,你也很美,呵呵……”另一個女人好像也是個年輕的女人,但她們的聲音不熟悉,司楠晴自然也不認識。
“少來,我才不信,我又不是人家司楠晴,天生麗質,穿一身白就來了,畫的那個妝啊,比我家傭人的還要清淡,哈哈……”第一個女人又說了起來。
但是……
她竟然提到了自己。
還那么的不友好。
司楠晴有些生氣,她緊蹙著眉頭。
她立刻看向徐應之,然后伸手準備要推開他,就沖出去跟那些人理論。
但還是被徐應之給拉住了。
“噓……”徐應之對她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
司楠晴雖然很氣,但也忍住了。
“就是,你看看那個大廳里,哪個不是濃妝艷抹,大紅大紫的,只有她,裝的很清純的樣子,知道的是邊家老爺子八十大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參加葬禮的呢……”另一個女人也陰陽怪氣的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