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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會開鎖?”安戈抱著胳膊極其不屑,“可別耽誤大家的時間。”
云凡沒理會他,轉頭看向藍媚,聲音柔和堅定。
“我真的會,相信我好嗎?”
藍媚點頭,“你試試看,別聽某些人的挑撥。”
“好,那媚兒可以給我一個小發卡嗎?”
云凡眉眼彎彎,哪怕身處在狂野炙熱的沙漠,也能感覺到他的愉悅溫和。
藍媚從背包的側口袋拿出兩枚一字夾,遞給云凡。
安戈聽到藍媚的話不可思議地看著她,肺部一鼓一鼓的,快要氣炸了。
“你怎么能站在他那邊?他可是內奸!是叛徒!我才是你未”
后面“婚夫”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被藍媚突然變臉的嚴肅嚇到,憋屈地收回。
藍媚平常時候,哪怕被當面說了也只是當做沒聽見,一笑而過。
現在在她的臉上看不到半點玩笑,甚至出現了厭惡。
“我不希望從你口中再聽到關于我們以前的任何一件事,況且,我們以前的關系也不光彩不愉快,只會讓我覺得惡心。”
安戈張了張嘴,明明委屈難受,又無從反駁。
最后只是低著頭,說了句“以后不會了”。
云凡低頭用發卡開著鎖,鏡頭正好照到他一閃而過的笑容。
他轉頭真誠地向藍媚表達自己的忠誠。
“我已經投誠了,這輩子都是媚兒的人,哪怕沒有名分我也甘之如飴。”
又用溫柔的刀子,有意無意地攻擊安戈。
“媚兒,安戈只是喜歡玩女人,這是他的愛好,那些不開心的事都過去了,我才舍不得讓你不開心,我會一直一直愛你的。”
眾人:……
吃瓜群眾下意識離這個修羅場遠點。
安戈怒火攻心:“你特么閉嘴,再說一句,老子弄死你信不信?”
“該閉嘴的是你。”藍媚冷聲道。
紀云晚皺了皺眉,制止鬧劇。
“云凡你繼續,我看誰敢損害集體的利益。”
安戈滿腔怒火無處發泄,看了看紀云晚,又看了看藍媚。
一屁股坐在地上,卻在下一秒被沙燙得跳起。
火葬場了吧?對不起,我就愛看!
搞笑,安戈有什么資格提以前?也不想想自己干的破事。
明明有未婚妻,還帶女人搞到藍媚面前,他哪來的臉委屈?
云凡:跟我斗?小樣,垃圾。
哈哈哈,云綠茶好樣的!
emmm,我覺得云凡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他會開鎖!
現在國際大融合,那都是以前的事啦,我相信云綠茶。
隨著發卡進入鐵索內部,轉動再轉動。
“咔嚓咔嚓”
“咔”
云凡臉色微變,無奈地轉頭看向眾人。
“發卡太短,卡住了。”
眾人的神色也跟著他的話大變。
這么小的一字夾卡在里面堵著,也就表明以后即便有鑰匙,也很難打開。
除非把發卡弄出來!
安戈拍地而起,終于找到機會指著云凡罵。
“我就知道會這樣,你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不讓我們拿到倉庫里的東西,說不定你就是節目組安排在我們中間的內奸!”
周言卿看了看鎖,抬頭解釋。
“這是特殊的合成鎖,發卡脆而柔軟,卡在里面很正常。”
徐耀:“安戈你太主觀了。”
夏盼:“分明是你看云凡不順眼,處處針對他。”
安戈被氣得胸口起伏不平,怒目圓睜。
“你們,你們居然都站在他那邊,他這個綠茶精,以前可是國家細作,你們”
“啪!”
安戈的話還沒說完,迎面挨了一掌。
他沒有大鬧,眼圈極紅地看著藍媚,“你為了他打我?”
藍媚皺眉,“不會說話就別說。”
與此同時,旁邊突然傳來一陣巨響,無數沙粒從側面炸飛。
圍圈聽瓜的眾人下意識用胳膊擋住臉或者背過去,擋住飛沙。
細沙落地后,目光齊齊望向鎖口。
只見紀云晚緩緩收回手,什么事也沒有地站在開口處。
“你們感情的事以后再說,這個節目里誰要是敢吵敢鬧,影響我拿第一,別說這里,出去后你們也死定了。”
云凡紅著雙眸。
“嗯,晚姐我知道,所以一路上安戈再看不慣我,我也是忍著的。”
另一邊發生爆炸后,他一直處于呆愣狀態的安戈并沒有護住臉和眼睛,被沙子濺到,不停地揉眼。
眼角流出眼淚。
“你們要吵也不準吵到我面前。”藍媚說。
內力一出,誰與爭鋒?
還是我晚姐有辦法,云凡瞎湊什么熱鬧,白耽誤這么長時間。
藍媚也太冷漠了吧?
安戈該的,要知道藍狐貍以前也是一個很溫柔很溫柔的女孩子。
所以藍媚到底喜歡誰?
你們不應該關心倉庫里有什么嗎?都打開了誒,一個人都不看!
哪怕在夕陽的光照下,也看不到被炸開鎖口倉庫下面的深淺。
一片漆黑。
一束光突然從外面照進內部,祁曳晃了晃手電,深深皺眉。
“里面很深,不過旁邊有一架生銹的扶梯,可以支撐單個人下去。”
紀云晚也看到了,解開身上的背簍和累贅物品交給祁曳,又從他手里拿走手電。
“我下去看看。”
“小心點。”
“嗯,你在上面看著他們。”
“好。”
紀云晚嘴巴咬著手電,踩著生銹的樓梯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身影也慢慢地消失在黑洞里。
祁曳雖然答應管人,目光卻一直在她身上。
哪怕抬眼望去,只看得到一團黑。
其他人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里面真是倉庫嗎?怎么感覺陰森森的?”
“梯子還是生銹的,但這個節目兩個月前才開始策劃啊!”
“嘩嘩嘩”
流沙滑動,朝一個較低方向匯聚。
“曳哥小心,外面的沙子都朝洞口流進去了!”
“怎么辦?晚姐還在下面!”
“不會坍塌吧?”
他們擔憂的時候,一道黑影突然從眼前閃過——祁曳跳了進去。
坑口飄著他的話。
“想辦法堵住沙口!”
外面的人慌亂了那么一瞬,看到地上的背簍和背包,幾乎是出于同一動作地去拿來堵洞口。
覺得不夠,甚至用自己身體搭在上面。
細沙停止流動,紀云晚和祁曳經過一番周折,終于來到最底部。
廢舊的樓梯從坑口垂直延伸到地面,每一節都像是被水浸泡過一般,生銹破爛。
“呸,吃我一嘴沙,羨曦你居然一點事也沒有。”
祁曳吐掉嘴里的沙子,看著對方連頭發絲都是干凈的,突然覺得自己白擔心了。
“不是讓你在上面嗎?”
“怕你有危險,下意識跟上來了。”
“既然下來了,就一起走吧,這里看著挺大的,跟著我。”
事已至此,紀云晚沒過多責備他。
伸手一牽,握住祁曳的手,借著唯一的光源往前。
祁曳輕輕回握跟在后面,步伐一搖三晃,身體身體狠狠一抽,面色有些擰巴。
當紀云晚看過來的時候,又立馬朝她一笑,又恢復了正常。
“我沒事,只是下來的時候吃了嘴沙。”
“嗯”紀云晚上下打量他一眼,“不舒服就和我說。”
“好。”
他們繼續往前走,下面擺放著一排排整齊的木箱,鐵箱又大又重,還上了鎖。
剛才真的太危險了!
還好隊友給力,他們自己也厲害!
下面看起來好大的樣子,在沙丘里建地下室?666
一股陰謀的味道。
夜晚CP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愛,我也想讓晚姐牽手手!
前面的青天白日做什么夢?
我怎么感覺曳神有點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