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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見蹙眉解釋,“我和夏盼只是朋友。”
夏盼由喜轉悲,苦澀一笑,隨后聳了聳肩,眼角酸澀地看向江導。
“確實,這里可只有一對鴛鴦,江導,您得去配副眼鏡呀。”
江導見的人多,自然也看得出夏盼的意思,沒有責備她說的話,反而附和著給臺階。
“你怎么知道我近視?都有些看不清了,等結束這一期,我就去配一副。”他說。
另外四個參賽嘉賓對他們的話不感興趣,好奇地看向導。
“什么獎勵?”
江導神秘一笑,“人到齊再說。”
眾人有些不爽,但還是聽從導演的安排。
30分鐘后,秦蓮蓮白著臉,紅著眼眶,出現在眾人面前。
“對不起,我住的地方有些遠,耽誤了大家的時間!”
說完后,她還用力90度鞠躬。
夏盼抱臂譏諷:“做作。”
秦蓮蓮嘴角浮起一絲苦笑,雙眼含滿淚水,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夏盼妹妹這么生氣,肯定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對,我道歉,真的很對不起,不過我們能把事情往后放一放嗎?我不想占用大家的時間。”
夏盼一聽她這么說,當即就炸了。
“你本來就不對,婊里婊氣給誰看啊?!也就宋知見這個大善人看著你這副嘴臉覺得可憐。”
一旁默默站著,突然被cue到的宋知見:……
“我并不覺得她可憐。”他解釋。
另外兩個女生,小聲吐槽。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其實你覺得不想占用大家時間,可以當做沒聽見,不用說出來啊。”
秦蓮蓮的臉色不裝也白。
目光顫了顫,看向周圍其他人,不是低頭當沒聽見,就是用異樣目光看著她。
一時間竟然讓她有些迷茫和不知所措。
怎么突然間,好像大家都統一戰線,厭惡她?
哈哈哈,這個導演有事他是真的瞞。
秦蓮蓮和姜慕兮大概都不知道她們已經在現實和網絡上塌房了吧?
曳神:演技這么差,建議重修。
話說大家都不好奇導演說的獎勵是什么嗎?
我更好奇是什么游戲。
“人都到齊了,要不然你們猜猜是什么獎勵?”
江導主動結束他們的話題,尷尬地笑了笑,調和氣氛。
然而,大家并沒有按照他想象中的步驟進行,紛紛坐了回去。
目不轉睛地看著江導。
江導:跟誰學的?一點娛樂精神都沒有!
“咳咳,看來大家都猜不出啊,那我來告訴大家好了。”
“這次的禮物非常豐厚,還是節目組獨一無二,只有你們有機會獲得的”
祁曳:“別賣關子,快說。”
江導瞪他,“急什么?又不是不告訴你們!”
隨后,他朝著鏡頭一笑,拍了拍手。
一個工作人員托著盤過來,盤上是一疊紙。
“游戲第一名的人將獲得第二季《向荒野出發》的參加名額,怎么樣?開不開心?激不激動?想不想快點快樂地游戲!”
然——
意想中激動的場景并沒有出現。
紀云晚和祁曳直接吃起餐后點心,嗑著瓜子,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其他的人連聲都沒吭。
江導等了一會兒,實在是憋不住。
“難道你們不想獲得下一季的參加名額?”
宋知見:“這一季結束,我有其他通告。”
夏盼:“我也有其他通告。”
秦蓮蓮:“我可能要回家繼承家業。”
另外兩個女生:“我們現在能退賽嗎?”
江導:……
這個節目剛開始的時候,報名人數都超過數萬,還是層層篩選才這么少人。
結果現在有獲得第二季邀請函的捷徑,他們一個個都推辭拒絕?
江導又以提供三天伙食,以及一個出名作家的書影視化的角色名額為誘餌,才有人勉強答應玩游戲。
“你們呢?”
江導期待地看向紀云晚和祁曳。
祁曳剝了個砂糖桔,分一半遞給紀云晚,淺淺抬眸。
“我們不參加,看你們玩就行。”
江導又試著用其他東西引誘,也沒成功,江導只好妥協。
“好吧,游戲一旦開始,你們想玩可就沒機會了。”
江導帶領其他人戀戀不舍地轉頭又回頭,來到營地不遠處的沙灘上,進行各種競爭小游戲。
游戲確實很精彩,但并不足以讓他們犧牲短暫的相處時光。
攝像大哥無意間瞥到紀云晚這邊,然后放光地把鏡頭悄悄轉了下。
兩人靠得很近,祁曳側俯下身,鼻尖貼在紀云晚的脖頸處,又稍稍側了下。
高清鏡頭拍到他性感的喉結動了動。
緩緩張嘴,輕輕地咬住紀云晚嫩滑的脖子。
吸允一口,目光亮晶晶地看著身側的女人。
紀云晚被啃一口后,手繞過他的腰狠狠掐了一把,手從后背攀巖攀爬至后脖。
在后脊的兩處軟肉,用力一捏。
祁曳受到驚嚇般瞬間坐直。
攝影大哥姨母般一笑,再把攝像機轉向游戲那邊,深藏功與名。
啊啊啊,誰的DNA動了我不說!
不管是現實還是曳神演的戲,我都沒見過他這么欲的表情,攝像大哥今晚加雞腿!
別轉鏡頭啊!
我的床可以風平浪靜,但我磕的CP的床必須八級動蕩!
晚姐的后脖殺絕了。
晚姐明明很享受,為什么要拒絕?攝像大哥給你一個轉回去的機會!
臥槽!一進門,滿屏幕褲子亂飛!
攝像大哥并沒有應彈幕要求,接下來的一個半小時,沒有一次將攝像頭轉回去,反而讓直播間更加熱鬧。
這一場游戲的贏家出乎意料是秦蓮蓮,憑借著她聰明的頭腦和敏捷的速度,收獲一大波路人粉。
就連之前的黑粉,都驚訝地送上一句不酸的話。
次日早上。
祁曳的腦袋從紀云晚懷里鉆出,揉了揉太陽穴。
拿起手機發現剛好六點,還差15分鐘點名結束,蹭地一下坐起來。
紀云晚轉身手搭在他的腿上,“嗯?”
“先不說了,我趕路。”
他連忙整理好衣服,走出帳篷,簡單漱口后連早餐都來不及吃,便要離開。
“允直,你拿著這個,到那邊再吃。”
紀云晚拉開帳篷,身上還穿著晚上睡覺用的純棉睡衣,有些皺巴。
頭發被她隨意梳了幾下,用一根細竹別著,還是有些凌亂。
幾個柔軟的袋裝面包被塞進祁曳的口袋,突然間他雙腳騰空,雙手下意識勾住紀云晚脖子。
“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