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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秦蓮蓮也咽了下唾液,雙手攢著白裙兩邊,小心翼翼地挪過去。
“祁曳哥,我肚子好餓呀,能不能也給點食物給我?”
有兩個人開口,其他人也爭先恐后地圍過來。
“我也要,我想吃那個烤乳鴿,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
“我不貪心,要一點米飯就好了。”
“給我一碗湯吧,一口也行!實在是太渴了!”
紀云晚眉頭輕輕地皺了下,捏著筷子抬頭掃他們一眼。
“我們拼命趕過來的時候,可沒見你們出力,想吃白食?”她淡淡開口。
留下的船都是最費力最小的,他們還好意思開口。
秦蓮蓮緊緊咬了下唇,“對不起,可是我真的好餓,就要一點點食物,可以嗎?”
紀云晚看向這個女生,“不行。”
她看著這個女生的相貌,感覺不舒服,不想給。
甄于飛用力一跺腳,“大家都是朋友,有必要做得這么絕嗎?”
祁曳給紀云晚的碗里盛了碗蘑菇雞肉湯,目光淡淡地看向說話的那人。
“不要亂攀交情。”
“你們也太自私了,難道真的要看著我們挨餓?太”
話還沒有說完,一道利落的疾風直沖而來,嚇得說話的人連忙往旁邊一側。
緊接著就看到一團黑影從他剛才站的地方飛過去,打在后面的老樹。
“嘭!”
黑影穿透老樹,射穿一個洞。
旁邊看清這一幕原末的人,瑟瑟發抖地相互攙扶著往后退,害怕地看向紀云晚。
剛才飛過去的那塊雞骨頭,就是出自紀云晚之手!
徒手飛……雞骨頭,還把脖子粗的樹打穿,什么變態力氣?!
“道德綁架也要有那個本事,在這里沒人管你們這些巨嬰。”她毫不留情地說。
眾人面色不由地發白。
姜慕兮往祁曳那邊看了眼,收回目光后,輕輕地嘆了口氣,微笑著安慰大家。
“紀小姐說的也沒錯,這是他們自己用勞動換取的食物,我們不應該強求他們給我們吃的。”
“況且導演不是說半個小時后集合,肯定會解決我們的用餐問題。”
經過她這么一說,大家的心情才好一些。
由于食物的味道太誘人,三三兩兩遠離了這個地方。
節目組不厚道,這一幕看得我牙癢癢的,分明就是給第一名招仇恨!
本來也是嘛,自己被鯊魚追得到的午餐,憑什么要給這些動嘴皮子的人,而且他們態度也不好啊!
可是我覺得紀云晚他們好自私啊,這么多食物也吃不完啊!
氣氛一度低迷的時候,紀云晚用紙巾擦了擦嘴角,問工作人員要了個喇叭。
“其實你們想吃也不是不行,就用你們手里獲得的物資進行交換,僅限三個人。”
江有誠:“可以。”
導演同意這個交易,其他人對視后頗為怨念。
“我們手上的東西也有大用處,給了你,我們用什么?”
“就是,你這個算盤打得也太響了!根本不值得!”
紀云晚淡定坐下:“交易是自愿的,你可以不換。”
眾人閉嘴,又開始猶豫。
秦蓮蓮站在原地猶豫一會兒,肚子實在是餓得不行,從包里翻一遍,拿出一捆小皮筋。
“我要交易。”
紀云晚淡淡地掃了她手里的東西一眼,“這個沒用,不行。”
秦蓮蓮嘴唇被咬得泛白,“可是我只有這個能交易。”
“那是你的事。”
姜慕兮看了她一眼,從旁邊路,“我用保溫餐盒和你們換。”
保溫餐盒是一個三層雙人餐盒,只是這里的氣溫過高,保溫餐盒顯得雞肋。
“好。”紀云晚同意。
姜慕兮松了口氣,把保溫餐盒放在桌上,自己從旁邊拿了副碗筷坐下。
黎微微和另外一個男生,分別用一瓶酒精和一把折疊小刀換取吃午餐的機會。
紀云晚和祁曳吃完后,往餐盒里裝了一份米飯和食物,之后便遠離他們等待集合。
“羨曦,你在找人?”祁曳詢問。
紀云晚收回四處打探的目光:“嗯,阮青梧沒來嗎?”
祁曳勾了下唇,“沒有,估計來不了了。”
“什么意思?”
“就是她在生活上遇到一些麻煩,臨時請假,哦,我聽別人說的。”
說到后面的時候,祁曳特地加了一句。
按照紀云晚對祁曳的了解,他這么說,十有八九和他有關。
“她是彎刀?”紀云晚湊近問。
感覺到女人的靠近,祁曳也不動聲色地往她這邊挪了挪。
“按照行事手法和表現來看,有70可以確定。她應該整了容,神態舉止都在模仿你。”
祁曳想到什么,又哼了聲。
“照貓畫虎反類犬。”
紀云晚沒有說話,如果單單只是按照他們那個社會時代來看,生死很多時候是不由自己做主的。
森嚴的等級制度昭示著位高者的權利不容侵犯。
但如果是放在現代社會,光是替身這兩個字都會讓人覺得不恥。
如果阮青梧是彎刀的話,她反抗為自己而活很正常,只要內容健康,她也不會干涉。
“有什么異常嗎?”
但如果單單只是為自己努力向上而活著,祁曳應該不會對對方加以阻撓。
“還真有,她在國外開的公司涉及套錢和人k交易活動,而且運用國外貿易對紀家的出口經濟實施干預打壓。”
“曾經你這個身體的黑料,有好幾次大事件都是她買的水軍推波助瀾。”
紀云晚懂了,也難怪祁曳會對付她。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后,便愜意地背靠背,等待集合。
李灣灣躡手躡腳地從旁邊探出腦袋,來到紀云晚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紀云晚:?
“紀云晚對不起,我這次是專程來向你道歉的,以后我不會再做針對你的事了,你能不能放過李家?”李灣灣說。
祁曳挑了挑眉梢。
他對付阮青梧的時候,她也在對付古道一派,似乎還挺熱鬧的。
“那是你們李家做了太多違背現代社會理論的事,衰敗是必然的,與我無關。”紀云晚說。
李灣灣想到短短幾天,原本令人聞之畏懼的古道一派鳥飛兔走,宛如驚弓之獸,眼圈忍不住紅了。
憑什么紀云晚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而她好不容易有個高大的身份,就這么沒了!
就在她要更卑微點乞求紀云晚時,江導演拿著喇叭大聲地喊話。
“注意注意,請大家到空地這邊集合,事情關乎著你們接下來兩個月的生死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