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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時地利人和,剛用草垛制造好濃煙,與此同時,風的方向開始發生調轉,全都吹向敵方。
“啊!你他媽是打自己能干什么?!”
“我是朝前面打的,不知道怎么會這樣。”
“他們有能反光折射的東西,這讓我們怎么打?!”
敵人被紀云晚他們的防御辦法自亂陣腳。
但很快也找到了破綻,用帶有子彈的槍打碎厚玻璃。
只是他們的運氣不好,遭到了風的襲擊,濃濃的煙霧迷了眼,嗆得他們自顧不暇。
“就是現在,到你們反擊的時候了!”
紀云晚一聲令下,大家都扛起槍對準前面,雖然射擊不準,但亂打也能把他們打得連連求饒。
“不用憐惜他們,通通弄死。”紀云晚說。
敢直接打過來,還乞求他們饒命?
做夢比較可行。
經歷這一戰,大家重重地松了口氣,想到他們的兇殘,又忍不住為將來的生活擔憂。
“這樣打下去也不是辦法呀。”
“他們有源源不斷的物資,我們用完就沒有了,總是處于被動狀態。”
“關鍵是他們可以有增援,我們,唉!”
一時間,多雙目光不由自主地匯聚在紀云晚身上。
紀云晚對這件事也很煩躁無奈,如果他們遵守暫停協議的合約也就算了,可是他們總不老實。
無論是敵方的人,還是他們自己人。
“這種情況要么死守保護陣地,要么繼續講和。”
他們可以對敵方發起反攻,但是不知道敵方的底牌到底有多大,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她也不敢逼得太緊。
誰發明的這種武器,簡直害人!
這一次他們損失較重。
加上野人和野獸,原本的300多人,此時只剩下169人,減少一半!
次日,經過大家一致討論,紀云晚又試著聯系敵方講和,但意外的,都被拒絕了。
她只好讓人修筑防線機關,把所有能用的物資籌備在一起,另外就是給受傷的人員進行療傷。
祁曳看著為為這件事操勞愁眉的紀云晚,心疼壞了,這天,用野花做了個花環,悄悄戴在她頭上。
紀云晚把他的手拿下來,放在掌心里,感到冰冷也是心疼。
“怎么到處亂走?去那邊烤火待著。”
祁曳搖頭,狹長的鳳眸帶著蠱惑的溫柔。
“最近發現一處天然的溫泉,我前幾天讓人把它用木頭遮蓋好了,一起去泡溫泉?”
他說著話,貼到紀云晚后面,力度適中地給她按肩。
“正好放松放松,反正該來的逃不掉,總不能因為以后的事情把現在過苦吧?”他又說。
紀云晚無奈,“嗯,聽你的。”
某處莊園里。
紀云清坐在電腦桌前聚精會神的看著屏幕,黑色的底面,白色的字體,在屏幕上瘋狂涌現。
而他的周圍,也緊張地圍了一圈人。
無論是誰,或多或少臉上都有些憔悴疲倦。
突然,紀云清兩只又黑又大的熊貓眼被定住,再次瘋狂輸入鍵盤。
“找到了,我找到了!”他喜悅道。
“找到他們的地址了?”
紀云清搖頭,眾人嘆息。
“不過我捕捉到一個信號,只要把它解開,就能順藤摸瓜爬進去找到他們的信號接收點!”
紀云清此話一出,一個嬌小受黑的男人,興奮得一掌拍在他的肩上,
“行啊你,不愧和紀云晚是姐弟。”
紀云清被他錘得猛咳嗽,“斯侖哥,你是想把我拍死,好自己去破解嗎?”
周斯侖這才想起紀云清還是個十一二歲的孩子,不好意思地紅了臉。
“抱歉,我太興奮了。嘿嘿,得快點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純姐,她一定會開心的。”
旁邊一個戴眼鏡的男人,聳肩:“純姐去找霍城約會,我們就別打擾她的好事了。”
周斯侖低眉緊抓了一下椅背,露出一抹不算太好的笑容。
“純姐是去找霍城幫忙,誰叫人家手里的人多呢?”
眾人擠眉弄眼地看著他。
“我說你喜歡純姐就和她說唄,反正我是看霍城那個不知好歹的狗男人不爽,如果你當我們姐夫,勉強能接受。”
周斯侖甩開搭在他肩上的胳膊,翻了個白眼,剛要說話時看到祁純失魂一般都從門口走進,連忙跑過去。
“純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他不同意借人?沒關系的,剛才云清弟弟攔截到信號,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可以找到他們了。”
祁純仰頭笑了笑,剛才的頹廢一閃而逝,似乎只是個錯覺。
“嗯,阿城沒有不借人,不過我們要先去幫他救個人。”
紀云晚從溫泉池子回來,就想到了一個新的點子,開始大張旗鼓地到火山泉撈硫磺。
開始他們還不懂是什么意思。
直到硫磺、硝石、炭……這些易燃易炸的東西匯聚在一起,瞬間秒懂。
“晚姐還會做炸藥,厲害!”
“之前那些厲害的武器我們都是靠搶來的,現在哈哈哈,來一個炸他一個!”
敵方得知真相后沉默了。
隨即又嘲笑她不自量力。
“就靠這些以為威力有多大?是想笑死我們嗎?”
“他們那邊也只有紀云晚值得提防一下,要是能弄死她就好了。”
“幾塊破石頭能做成什么,怕不是嫌活得太久,哦不,反正老大也沒想讓他們活著!”
但很快,他們就笑不出了。
紀云晚說動手就動手,毫不拖泥帶水,一點情面也不講地接連炸毀他們好幾個基地。
現在他們防不勝防。
那炸藥的威力雖然不大,但是他們存放的物品不防火,損失慘重,許多直播設施都被炸毀。
用她那句話: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想讓我們死,那你們就別想活。
死就死,反正總得拉個墊背吧?
這下,那些用光做武器的人也沒得辦法,恐慌起來。
但是不出意外,意外來了。
這天本來打算小慶一下,還沒開始就有人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跑進來說祁閻被抓走了,要求紀云晚過去談判。
祁曳眉頭緊緊鎖起,也不忘降低一下二哥在紀云晚心目中的地位。
“二哥這么大個人了,怎么這么不讓人省心?”
紀云晚知道他的想法,但也看到隱藏在他嘴硬之下,臉上無法掩飾的擔憂。
忍不住給一直無論主動還是被動都挨打的敵人,一個肯定的贊,這么一來,無異于一石多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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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級二輪啦,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結果!
明天開始是第二次PK,球球大家繼續投票、打卡、簽到、評論……
說實話,還沒上過三輪呢,想上去,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