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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謝浦發了個通告,會在今天晚上給謝夭夭舉行回家儀式,正式告訴大家,謝夭夭就是謝家女兒。
而在他發布以后,底下評論全是嘲諷他亡羊補牢,現在這種時候做這些毫無意義。
可謝浦不是為了有沒有意義,而是為了給謝夭夭一個交代,還她一個公平。
太假了,當時不發。
這是不是欲蓋彌彰?
沒必要,就是賺錢工具人,一個素人怎么就突然火了,而且還火成這樣。
這是她的人設吧!
一個農村來的,怎么可能會琴棋書畫都樣樣精通的樣子,連江家千金都不如她就算了,桑眠也不如她,這太夸張了。
咖啡廳里放著悠揚鋼琴聲,處處裝飾都彌漫著古老氣息。
桑眠,江優靈相對而坐,手中都是拿著勺子輕輕攪拌咖啡杯。
桑眠放下勺子看向對面江優靈:“江小姐實力果然是在的。”
她去查了謝夭夭在農村的事情,果然就是每天耕田種地,就是這樣一個人,怎么就會這么多東西。
但除了這些,什么都查不出來,村里那些村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出來。
他們也覺得奇怪,為什么他們在直播上面看到的謝夭夭和他們村里的謝夭夭這么不一樣,但又是一樣的,因為是同一個人。
但究竟是那里出了問題,怎么跟變了個人似的就不清楚了。
所以她也沒走想到江優靈這么有辦法,直接買了一堆水軍讓他們去評論謝夭夭是資本家用來吸取流量的賺錢工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謝家在農村長大的真千金。
這兩天因為自己被搶了代言的怨氣終于發泄了些出來。
“哼,這種事情稍微去查一查就知道了。”江優靈語氣充滿輕蔑,剛開始她還以為面前這個女人多聰明呢!
其實也是笨蛋一個,腦子反應一點都不快,難怪一個國民閨女混得還不如素人。
“那今晚謝浦準備這個認親宴,恐怕就會解開所有誤會,到時候前面這些事情不是白做了?”
“怎么會白做呢?通過這件事,他們心里已經埋下了懷疑的種子,而且謝夭夭在農村長大會下棋,會書法,不覺得很奇怪嗎?”
“確實,這里我也覺得很奇怪,她怎么會這些,農村根本就接觸不到這些東西。”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輕輕攪拌咖啡若有所思。
江優靈攪拌動作一頓,抬眸:“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有真正的謝夭夭,但可能真正的謝夭夭不在了。”
她之前無意中有看到過一本書上有說過,就是人還是那個人,但靈魂已經換了。
所以有沒有可能這個謝夭夭并不是真正謝夭夭。
那她是不是可以把這個謝夭夭送去做實驗,這樣,她好像還為國家做了奉獻。
畢竟謝夭夭這種人要是真是異界來的,對這個世界肯定會產生一定的傷害。
想到這里,江優靈臉上忍不住亢奮的表情,這是多么偉大的發現啊!
更讓她痛快的就是可以看到謝夭夭被拿去實驗。
桑眠聞言心里一驚,為什么聽到這個可能她有點心慌,但她覺得,好像也只能往這方面想了:“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畢竟謝夢夢也是謝家那個老頭子養了那么久,有感情了。”
江優靈翻了個白眼,算了,跟這個人說不清楚,她等會就讓人去找靈異大師,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算了,不說了,為我們打響的第一站干一杯。”
“好。”
兩人舉起咖啡杯子在空中碰了杯。
只要沒有解決謝夭夭,她們的合作就不會結束。
當天晚上,謝家聚集了很多商業老總,都是應約過來參加宴會的。
謝家算不上特別大的豪門,但也是叫得上名,所以他要舉辦宴會,而且主角還是謝夭夭。
記者們早就聞風而動,都來到了謝家。
謝浦也已經和保安傭人們都打過招呼,如果是記者就放進來。
因為也是想讓他們知道,謝夭夭真是謝家孩子,不是什么資本家賺錢的工具。
記者們都有一個專門吃飯休息的房間。
“呦,還給我們準備房間啊,怎么覺得這謝老板是打算讓我們寫得好聽點,在賄賂我們?”
“沒有這么夸張吧,可能這是他待客之道呢!”
“哎,你是那家記者?”
“我是娛華公司的。”
“新人吧你,你來之前沒有先提前了解一下這邊情況?到時候怎么提問?你是不是謝夭夭的粉絲?怎么感覺你在幫她說話。”
男記者說話就像是在發射子彈一般,突突突的。
讓這位女記者有了種被采訪的感覺,而且被問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都不知道該先回答那個問題。
“你在干什么?這是我們公司的記者,你不要用你專業的術語來提問自己的同行行不行?”一個男人像是剛上完廁所回來,直接立馬回懟男記者。
“你是她師父?”男記者冷笑一聲:“好好教教新人,不要每天渾水摸魚。”
“怎么,是想讓我們生氣,故意這樣和我們吵讓我們生氣就離開,你們就少了人更加能拿到獨家采訪對不對?”
“切,就你們這小公司,我會怕?只要我去問,你們就沒有機會提問,知不知道我都采訪過誰?我采訪國家名人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那里換尿布呢!”
眾人明了,原來他這么有自信,所以這是看不起他們嘍!
“是嘛?這么厲害怎么還只是當個記者?就沒升升職?”
“你說什么呢你!”
“好了,你們別吵了,我們今天是來采訪別人的,不要自己同行之間被別人嘲笑。”
其他記者眼看這些記者越吵越兇,終于開始出面制止。
如果不是怕他們吵得動靜太大,到時候被主人家把所有記者趕出去,他們才不愿意勸。
他們還想著可以出去吵,或者一怒之下離開,但沒想到吵他們也不自己主動出去,就只會在休息室這里吵。
眾人勸解,雙方都安靜了點,但可以看出來,剛剛那個記者就是故意挑起怒火的,就是想讓某些記者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