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不跟你多廢話了!立場不同,不予置評!”
曾明到最后也只說了一句:“還是那句話,少夫人是我家少爺的人!”
說完這句話后,曾明就給電話掛斷了。
陸一誠這會兒是真給氣笑了。
就沒見過這么不可理喻的保鏢!
我們陸家的女兒,怎么就是你家少爺的人了!
光憑你一張嘴吧!
陸一誠因為跟曾明在電話里互懟了好一會兒,等回到陸小晚房間的時候,陸二雅都等急了。
“哥你怎么去這么久?”
“沒事,多問了幾句……厲晉城沒有生命危險,人現在是昏迷中,正在醫院進行治療,有事的好像是厲家的老爺子。”
陸厚實訝異道:“怎么回事?”
“老爺子報警過去救人了,具體不知,只知道老爺子被氣到了,氣急攻心被送去醫院搶救了,現在還在搶救室里沒出來。”
聞言,陸家人都有些傻眼了。
陸夫人有些怔愣的道:“怎么會這樣……”
陸厚實深吸了一口氣道:“這簡直是……家門不幸吶。”
陸三月道:“厲晉城還活著就好,起碼能給小妹一個交代,暫時性的安撫住她了……至于老爺子,咳,希望沒事吧……爸,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
陸厚實有些糾結的道:“按理,也該去一趟的……畢竟是你爺爺的舊交,但是吧……爸是真不想再跟厲家有任何瓜葛了。”
陸一誠道:“那不然就派個代表去看看情況吧,我去就好,你們在家看著小妹。”
陸厚實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點頭道:“我看行……若真有事,咱起碼也走了個過場。”
可陸一誠卻想著,剛被掛電話了。
沒懟贏。
想著直接去醫院面對面的再懟一波去!
去特么的厲少夫人,他們家少爺的人!
小妹以后只是他們陸家的女兒!
只是等去了醫院后,陸一誠卻沒心思跟人吵架了。
恰逢厲老爺子被從急救室里被推出來,醫生正在跟厲景說明情況。
厲老爺子只是暫時被搶救回來了,但情況還是屬于比較嚴重的,比如,接下來不能受驚嚇,也不能情緒波動過大。
可就厲家那些破爛事,怎么能保持情緒波動不過大呢?
厲景聽著,都覺得想做到這一點,懸。
除非給老爺子送去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長期居住養病,不然接下來情況都是危險的。
“我爸得住院觀察幾天?”
“最少三天,多則一周。”
“行,勞煩了,請給我爸單獨安排一間病房吧,不用送去我侄子病房一塊了。”
“好的厲先生。”
厲景擔心她媽也受不住刺激,所以這會兒還沒跟她老人家說。
甚至連厲家二房的人都不知道,家里已經發生了這么大的事兒了。
陸一誠站在不遠處靜等著,也沒出聲打擾。
之后還跟著厲景身后,一起送老爺子去了VIP病房。
病房的隔壁,就住著厲晉城。
而曾明,就守在厲晉城的病房外。
陸一誠過來的時候,他恰好看到。
陸一誠也看到他了。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曾明默默的別過了頭,沒繼續與他對視。
陸一誠則是揚了揚眉,沉默的跟著厲景一起進了老爺子的病房。
厲景給老爺子蓋好被子后,嘆了口氣,一轉身就看到身后的陸一誠了。
厲景并沒有見過陸一誠,因此兩人壓根就不熟。
“您好,是厲家三叔吧……我是陸一誠。”
“陸家小子?倒是頭一回見。”
“嗯……我爸知道老爺子正在搶救中,不太放心,便讓我過來看看了。”
“大半夜的還勞親家安排人來探望,多謝了。”
“不必客氣……老爺子情況,我剛已經聽醫生說了,需得好好照料。”
厲景表示頭大的道:“我侄子還躺在隔壁呢,我爸正氣頭上,怎么可能沒情緒波動,估計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發飆。”
“您多安撫下。”
“估計不太好安撫。”
那也跟他沒啥關系,也就過來看看,走過過場罷了。
“那我先回去跟我爸回話了。”
“不去隔壁看下晉城?”
陸一誠想了想,既然來了,索性也走個過場吧。
他開口道:“正打算去。”
“行,那你趕緊去吧,夜太深,看完早些回去休息。”
“好,多謝關懷。”
陸一誠禮貌的朝他點了下頭后,而后轉身離開了病房。
厲晉城病房外,曾明還樹立在門外。
陸一誠走過去道:“你們家少爺,還沒醒?”
曾明摸了摸鼻道:“沒,我家少夫人也還沒醒?”
“那是我們陸家的!我爸的意思我已經轉告給你了,還請你注意言辭。”
“還是那句話,除非少夫人不讓我這么稱呼她了,否則,我就一直這么稱呼!”
陸一誠深吸了一口氣道:“你在電話里頭,多對你們少爺打抱不平,那么你的意思是這次的事情,錯在我們家小妹?”
“事情已經發生了,對錯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結果不是嗎?”
“結果在你看來,很好?”
“并不!除非三夫人能順利參加高考,并且考個好成績,不枉她這么久耗費的心神努力學習,我們少爺才能安心。”
“呵,我小妹能不能參加考試,那是我們陸家的事情,與你們厲家無關!我們也并不在意,她能不能考個好成績!總之,我們陸家養得起她一輩子!”
曾明默默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們家少爺也養得起。”
“不需要他來養!”
“少爺養妻子,天經地義!”
“都說了,我們陸家不想在與他有任何瓜葛了!”
“您覺得這種可能性,大嗎?就憑少夫人對少爺的執念?”
“大又如何?我們總不能一直眼睜睜的看著小妹無限循環的在危機中度過!”
曾明別過臉道:“少爺的厄運總會過去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憑你隨口一說?”
“家主已經被帶去警局審訊排查了!”
“有用?”
“能關多久關多久,起碼能出口惡氣!”
陸一誠冷嗤一聲道:“不能永絕后患,那就永遠是他父親,是他擺脫不了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