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行!卡號發我,立馬給你轉!一百萬太少了,借你小子五百萬吧,回頭有錢了再還,沒有了也不著急。”
“不需要那么多。”
“老子就想借你!你就當我賄賂你好了,平時沒事多幫我吹吹枕頭風,讓你家那小嬌妻在她二姐面前多替我美言幾句,我這感情之路要么沒有,要么一出現就是坎坷的……可為難死老子了!
是兄弟,就幫幫我唄。”
枕頭風是不可能吹的。
在他看來,顧錚也并非什么好人。
起碼就男人定論,顧錚在豪門圈富二代中,算花心的一類。
雖然玩得沒太過,但也確實是屬于那種玩過的類型。
“追女人,靠自己。”
“得,看來是指望不了你了,也罷,討好你還不如討好你家小嬌妻了,卡號發我,錢先轉你。”
“嗯,不要告訴陸小晚。”
“行,給未來連襟保密!”
電話掛斷后,厲晉城不適應了很久。
畢竟這是他長這么大,第一次開口問人借錢……
為了避免后續還有別的花銷,這五百萬不夠用,厲晉城連夜打開了手機上的股票頁面。
做了一番分析后,只留了一百萬在手中,其余全部丟進股市里頭了。
臨睡前收到錢的老管家也沒多想,很快就將家里的開銷支出做好了,剩下的錢也都報了賬。
陸小晚一覺睡醒,看手機就發現厲晉城將昨天買包的錢轉給她了。
上學路上,她好奇的問他道:“昨天不是說沒錢了嗎?”
“股市還有些,拋售變現了。”
“你還會炒股啊?”
“那些你不許沾!”
“我就好奇問問而已……看你嚇得。”
“以后也不許沾。”
“知道啦,我好好上學就是了。”
“嗯。”
陸小晚剛進教室,就聽見教室里的同學都在議論著什么。
看她來了,眾人視線齊刷刷的看向她道:“老大,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
“就何瑞澤啊!今早有人發現他們被關在女廁所里一整晚,都被嚇瘋了!說是學校鬧鬼了!”
陸小晚挑眉道:“跟我無關,我可啥都沒干。”
“可有人說是你干的……昨天放學,何瑞澤去找你了,所以。”
“我昨晚可是準時放學回家的,學校監控可以證明,他們出啥事兒都跟我沒關系。”
“好吧,那難道咱們學校真鬧鬼了?”
“不知道……你們誰的筆記,給我抄一下。”
“老大,看我的吧。”
“行。”
她是來這里好好學習的,想考個好大學為厲晉城爭光的。
可不是來搞這些中二事件的。
只是讓陸小晚沒想到的是,也就消停了兩天而已,何瑞澤又恢復了往日里的狗皮膏藥風采,天天來教室里找她。
什么鮮花,情書,巧克力,都往她跟前送。
一副得不到她,就誓不罷休的模樣。
終于,路小晚憋不住了。
在就近一次,何瑞澤再次現身在他們教室后,陸小晚朝他開口道:“何瑞澤,一會兒中午,咱門口奶茶店見啊。”
“真的?”
“嗯。”
“行!我請客!那我先走了,咱們中午見。”
“行。”
她倒是要去看看,這位草包校草,到底賣的什么關子。
明知道她有老公了,還對她糾纏不休。
已經讓人去白素素那邊看過了,一連幾天都消停得跟先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似的。
反而這段時間,這個草包校草突然冒出來對她糾纏不休。
說沒鬼,鬼都不信好嗎!
教室里的同學見她突然約了人家,一個個好奇的道:“老大……你終于忍不住要拜倒在校草的石榴褲下了么?”
陸小晚直接翻了個白眼道:“我可看不上他。”
“那你還答應跟他約會?”
“這不是想以絕后患么……每天都來打擾我學習,我挺煩他的。”
“以絕后患?這詞……用的有些殺氣騰騰啊老大。”
“行了,具體等中午過后你們就知道了。”
同學們見此,也沒再接著八卦了。
稍微理智一些的男同學,自我代入進去何瑞澤的角色中,都覺得無法理解。
畢竟,堂堂校草什么樣的女孩子追不到,就算陸小晚長得不錯,但眾所周知,人家已經嫁人了啊。
背上這么個勾搭已婚女人的名聲,對他能有什么好處?
想必,陸同學心里都有數。
那就姑且看看結果如何吧。
中午一放學,陸小晚并沒有急著去赴約,而是先和班級里的同學一起去學校食堂吃了午餐。
吃飽后,才孤身一人出了學校大門,去了學校旁邊的那家奶茶店里。
何瑞澤已經在那等候多時了。
見她終于來了,忙掛起痞痞的笑容道:“陸小晚,你終于來了……我可等你老半天了。”
陸小晚揚了揚眉道:“坐下說吧。”
“你約我,是同意和我交往了么?”
“錯,我約你是想問問你到底對我有什么企圖!”
何瑞澤挑眉道:“就男人對女人的企圖,夠直接了嗎?”
“呵呵,若我說不夠呢?”
“那我也沒別的解釋了,我是真心喜歡你。”
“不然我去查查你們何家?這樣方便盡快真相大白?”
何瑞澤臉色微變道:“陸小晚,我是真心喜歡你……”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想必你應該聽說過,我之所以能成為我們班班霸,讓學校那么多人忌憚我,是因為我是厲家的兒媳婦兒,顧錚還是我朋友?
不然,我現在就打電話給顧錚,讓他盡快幫我查清楚?”
“……陸小晚,無論你信不信,現在你問我這個問題,我都只有這個答復。”
“那我也想對你說一句,任何事情,都不止有一條路可以走!”
何瑞澤收起痞笑,神色認真的看著她道:“多謝陸小姐多給一條路走……但我別無選擇。”
陸小晚揚了揚眉道:“那若我能多給你一個選擇呢。”
何瑞澤眸色微暗道:“你做不到的……畢竟,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老公根本就不管事,也并不是他父親和繼母的對手,如何站隊,大家心里都有一桿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