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妃那個賤人竟然親自出去給燕綏之納采,皇上還同意了,本宮兒子得不到的憑什么她兒子輕而易舉就得到了,得到沈家和虞家的助力,燕綏之會成為晟睿的一大勁敵,本宮絕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皇后得到了麗妃出宮的消息,讓人一打探,才知道她命人帶著東西去了沈府,她平日里不爭不搶,偏居一隅,靜思宮那么偏僻的地方沒人愿意去,唯有皇上心煩的時候會過去。
加之二十年前的計謀的成功,皇后就沒把麗妃放在眼里,只以為她失去兒子心灰意冷,自暴自棄,可兩個月光景就不一樣了,她出宮探望父母都困難得很,麗妃居然得了皇帝的首肯。
“皇后姐姐何必如此動怒,您忘了,皇室娶親是有好多條規矩的,宮內有喪事期間是不允許嫁娶的,要避過去,而一旦雙方的父母去世,更是要守孝三年,三年可足以發生很多事情呢。”
清妃嬌笑著說道,眼中卻是掩不住的狠厲,她和麗妃同年入宮,麗妃比她更得皇帝的寵愛,若不是有一份好的家世,能被皇帝看上,僅憑皇帝一年進一次她的房內,她是到不了妃這個份位的。
而麗妃的兒子都二十了能夠獨當一面,她卻遲遲沒有懷上,受盡了苦吃盡了各種偏方,身上都帶著揮之不去的藥味,也沒能求仁得仁,膝下無子,她對麗妃更加嫉妒和憤恨。
一個沒有背景地女人如何就能和她平起平坐。
“清妹妹有何高見?”
皇后心中有了計較,能借刀殺人她是不愿意自己動手的,更喜歡躲在后面,這樣即使有一日事情暴露她也能將自己摘得干干凈凈,就如二十年前一樣,更何況是清妃上趕著要為她分憂,她可沒有強迫。
“靜思宮那種地方,旁人是不愿去的,可那一塊住的都是瘋掉的宮妃,若是有人夜間闖入殺人也是很正常的吧,瘋子沒有清醒和邏輯可言,麗妃受了傷亦或是病了找人算賬也是無用功。”
“姐姐覺得此計如何?”
皇后沉吟著,也沒說滿意還是不滿意,冷宮的人都被禁錮在里面,輕易不會出來,她們不認識人,也聽不進去人話,如何調動她們也是個問題,并沒有這么簡單。
清妃仿佛看出了皇后的遲疑,說道:“這事不如就交給妹妹,妹妹一定幫姐姐把事辦妥。”
皇后也心知清妃的目的,無非是在她這里討點兒好處,皇帝后宮充盈,宮妃眾多,卻沒有偏寵的厲害的,就算是風光一時,也會失去榮寵,倒是皇后,皇帝初一十五都會過來,從未缺席。
其余的時候也會因為有太子的事要和她相商,會穿插著宿兩日,她伺候皇帝是最多的。
清妃經常來請安,也是抱有這份心思的,想要在皇帝面前刷刷臉,她忠心為皇后分憂解難,也是想皇后念著幾分好,在皇上面前多替她美言幾句。
“好,此事辦妥了,皇上翻牌之時,本宮會為你安排。”
清妃喜上眉梢,得了皇后的應承,自覺目的達到,都沒去想皇帝翻牌這事并不歸皇后管,她最多也就吩咐內侍官一聲,能不能實現還兩說呢。
皇后就是空手套白狼,待清妃離開,她就冷了臉:“蠢貨一個,倒是能用來探探路,就讓她先去折騰吧,能夠成功最好,成功不了本宮再出手,不過她倒是提醒了本宮。”
皇后心里有了主意,心情都松快了幾分。
[果然心臟的人生出心臟的兒子,他們一家三口也是絕了,各個都是狼豺虎豹,還賊心不死,小魚都和綏之訂婚了,還不想放手呢。]
[算計完這個算計那個,她們就不累嗎,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就不能互幫互助,皇帝就是個大豬蹄子啊,有什么好爭寵的。]
[后宮里的女人就是如此悲哀,其實這個時代的女子都是如此吧,男人就是天,哪里像我們現在,男女平等,一夫一妻,還能追求自由戀愛。]
麗妃娘娘要有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