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剛開始真的以為這件事和自己無關,只當是聽個笑話樂呵樂呵,誰知道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
前腳剛笑完,后腳就麻煩上門了。
[當然是綏之崽崽了,他的侍從弄壞了蕭明艷的馬車,又暗中跟隨著蕭府馬夫,他買車買馬的時候不出手,偏偏在蕭明艷上去以后才動手。]
那個堅定的魚水黨又出來了,這次她還改了名字叫燕綏之和沈嘉虞什么時候在一起。
沈嘉虞一怔,隨后聯想到外公和燕綏之碰面的場景,似乎不是意外遇見,燕綏之極有可能一直待在那處,直到她給二哥送食回來。
那他做這些,是在幫她出氣?
“我這就去查是誰搞這些,把臟水潑到了小魚兒身上。”
“不用了。”
沈嘉虞從彈幕上收回視線就聽到自家大哥要去查幕后之人趕忙否決了。
“我已經知道是誰了,而且他沒有惡意,惡搞蕭明艷是為了幫我出氣,蕭明艷已經受到懲罰了,這件事就這么過去吧。”
一屋子人除了沈嘉虞面面相覷,剛剛還說沒頭緒,一炷香時間都沒過,就知道是誰了?
奇怪,太奇怪了。
沈老夫人的雙眸閃爍著精光,似乎已經從沈嘉虞的反應中參透了什么,卻沒再出聲。
而沈陵風和沈陵云同時從彼此的臉上看出了震驚。
“太子殿下?”
沈陵云小聲問。
“不是,太子殿下當時在和我把盞換茶,小魚兒有意避著他,他就來找我了解小魚兒的喜好。”
“倒是小魚兒走后,三殿下找了個理由也走了,之后再沒回到宴席,我瞟了一眼沒注意,只當他是回宮了。”
沈陵風驀地將一切都串聯了起來,越想約可疑,巧合太多。
“果然。”
沈陵云都不感覺到意外了,從那位三殿下回京,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隱隱改變,小魚兒和三殿下的關系什么時候這么親近了?
不行,他們做兄長的要多提防著點兒,千萬不能讓妹妹被人騙了。
燕綏之是他們的頭號公敵。
“小魚兒要幫的不會也是那位三殿下吧?”
“大概率是。”
“那我們輪流盯著?”
沈陵云和沈陵風瞬間達成了共識,甚至伸出手來擊了個掌。
沈嘉虞不解:“大哥二哥你們嘀嘀咕咕說什么呢?”
“沒什么。”
兩人異口同聲。
有事兒。
沈嘉虞篤定。
而一再被提到的燕綏之摸了摸發燙的耳朵,總覺得有人在念叨他,剛算完一筆雞毛蒜皮的小賬,將內務府的總管打發走,他伸了個懶腰,隨意地收拾了下桌面,從戶部走了出去。
“喲,這么巧,太子殿下來戶部作甚?”
太子道:“這戶部也在孤的管轄之下,來視察工作,順便慰問一下三皇弟,還適應嗎?”
太子也沒抱希望父皇就會聽從他的意見將人投入夜懸司,畢竟夜懸司是秘密最多的地方,可以說是父皇的命脈,不會隨意任用一個剛回來并不親近的兒子擔任重要職位的。
但是把人安排在戶部也是他萬萬沒想到的,盡管燕綏之只是一個判尚書省戶部事,連侍郎都不是。
“挺好的,有俸祿,還清閑,得償所愿。”
燕綏之的最后四個字聽在太子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來戶部竟然是燕綏之自己的意思,父皇還同意了。
“太子殿下和臣弟一起走,可就出宮了。”
“孤就是要出宮,去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