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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燕兒的心里都全部都是憤怒。
在宋燕兒看來,她都已經送上門來,簫筠庭應該毫不猶豫的接受她。
可是簫筠庭現在這個樣子。
一定是因為葉南絮!
如果不是葉南絮嚇唬到了簫筠庭,簫筠庭怎么可能會放過大小的女人。
心里這樣想的時候,宋燕兒對葉南絮的憤怒更深了一些。
這個該死的女人。
早就聽說她不過就是一個從身上來的而已,也配不上跟在簫筠庭身邊。
但是此刻的宋燕兒還算有點腦子,并沒有直接和葉南絮對著干,反而臉上瞬間就帶上了笑容。
“夫人,您這話說的我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保姆而已,怎么可能會對少爺產生什么心思。”
宋燕兒勉強的說道,實際上嘴里牙齒早就已經咬緊了。
她發誓到時候一定要嫁給簫筠庭,而到了那個時候她定是要踩在葉南絮的面前,讓葉南絮知道。
她根本就配不上簫筠庭。
“哦?”聽到這話時,葉南絮的臉上瞬間就露出了一絲笑容,隨后毫不猶豫直接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信了你了。”
這話一出,簫筠庭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葉南絮。
葉南絮可從來不是那種會讓自己受委屈的人。
此刻說出這些話,恐怕是心里已經有了別的計較。
心中如此想著的時候,簫筠庭伸出手挽住了葉南絮的腰部。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趕快上去吧,爺爺讓我們抓緊給他弄出個小孫子來。”
簫筠庭的聲音實在是有些曖昧不清,聽到這話的葉南絮微微抽搐了一下嘴角。
不過旁邊的宋燕兒可正在看著呢。
葉南絮伸手便抱住了簫筠庭:“這可是爺爺給我們兩個的任務。”
簫筠庭的臉上持續的帶著笑容。
“既然是爺爺給我們的任務,那么我們肯定要盡力完成。”
兩個人一起走上去的時候,宋燕兒捏著皮沙發的手已經捏緊了起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這個該死的女人怎么能碰簫筠庭?
第二天早上起來,葉南絮來到沙發邊上,看到沙發被捏破皮的樣子,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
“夫人,請問是有什么事情嗎?”
看到葉南絮不好的臉色,宋燕兒連忙的走了上來。
不過這話語之間自然不帶任何好臉色。
而是希望葉南絮最好馬上發火,讓簫筠庭知道葉南絮根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葉南絮若有所思地看著面前的保姆。
“我是想告訴你,這個沙發價值一千多萬,怎么這突然就壞了呢?”
“夫人,這個沙發絕對不是我弄壞的。”
宋燕兒瞬間就著急了。
不過宋燕兒的心里其實很是清楚,這個沙發就是她弄壞的
只不過昨天以為簫筠庭和葉南絮都不會在意,所以也沒有放在心上。
這些有錢人有那么多錢,怎么能和他一個小保姆計較呢。
“你的意思是我誣陷你了?”葉南絮笑意盎然的看著面前的宋燕兒,宋燕兒聽到這話之后也不多話,只是有些委屈地將頭低下。
這樣表示下來,分明就是覺得就是女子誣陷了她。
“給你派個人過來伺候你,你怎么盡一天光會欺負人家,你可不要忘記了,你根本就算不上我們家的少奶奶,不過就是一個從村子里走出來的賤人而已。”
正在這個時候,陳娟大步從外面走了進來,陳娟的身邊正是陳媽,也是將宋燕兒介紹過來的那位。
聽到這句話時,葉南絮抬頭看向走進來氣勢洶洶的陳娟。
“陳女士的意思是我得好好的供著她,不能讓她受到一絲委屈嗎?”
葉南絮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莫名的多了許多諷刺。
陳娟一聽這話,臉色瞬間就不好了。
“難不成你還想折磨人家。”
葉南絮低低的笑了兩聲,便就不說話了。
只是宋燕兒卻好像過不去這關一樣,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這里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夫人,我真的沒有把沙發弄壞這個沙發一千多萬,就算是把我賣了,我也還不起啊。”
“從我到這里工作之后,一個人辛辛苦苦的打理著這個家,少夫人她……”
宋燕兒滿臉含淚,就好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樣。
陳娟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眉頭瞬間皺起。
“這么大一棟別墅,就只有你一個傭人。”
宋燕兒連忙點頭。
陳娟立刻將不好的臉色露在了葉南絮面前。
“簫家不給你錢還是怎么的?你竟然讓一個女孩子做那么多的活。”
陳媽聽到這些話時只是將頭低下。
好像這件事情和她沒有任何關系一樣。
葉南絮的手指一直敲擊在沙發上,今天簫筠庭早早的就去公司了,留下她自己一個人在家里。
本來也是想著去上班的,看來今天應該是沒有時間過去了。
“她是來上班的,又不是來做千金大小姐的,而且我早就已經跟她說過,如果干不了可以直接離職。”
“陳女士,人家干活的都還沒有著急呢,您在這里著急什么?”
葉南絮說的話好像每一絲都在理,可是陳娟聽著卻只覺得非常憤怒。
陳娟定定地看著葉南絮:“我絕對不會允許我的兒子娶你這樣的老婆,現在馬上從這里離開,否則不要讓我搞得大家都不好看。”
這樣的話葉南絮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了。
同樣的,葉南絮也知道這些人心里根本就沒有懷著什么好心思。
于是葉南絮干脆一個電話直接打給了簫筠庭。
誰知道和簫筠庭一起過來的人是簫陌塵。
此刻蕭陌塵的臉色已經有些不好。
看到陳娟的時候,他明顯是想要靠近,最后卻又強行控制住了自己的動作。
他不能因為自己的感情讓自己的兒子兒媳婦出事。
“媽,你這是要做什么?”簫筠庭有些沒好氣的對著陳娟說,
陳娟直接冷呵一聲:“我要你現在馬上和這個女人離婚,否則到時候我會做出什么事情,就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了。”
這話一說出,簫筠庭原本已經不好的臉色徹底的黑了下來,而此刻,簫筠庭看著陳娟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充滿了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