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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艾麗欺負的是她也就算了,但是艾麗絕對不能欺負她嫂子。
簫沐嬌直接就沖到艾麗面前。
“我嫂子怎么啦?反正我嫂子穿的就是真的。”
“像你這樣整天靠著男人為生的人,是永遠都穿不了這種衣服的,畢竟你的男人連買這種衣服的資格都沒有。”
簫沐嬌非常諷刺的說道,旁邊的幾個室友看著蕭沐嬌和艾麗又對上了,也是非常無奈的嘆了口氣。
不過她們已經習以為常,艾麗每一次只要見到簫沐嬌都會毫不猶豫的冷嘲熱諷。
雖然簫沐嬌根本就不在意這個艾麗。
其實在他們看來,艾麗簡直就跟一個瘋子一樣,每天就只會纏著別人比來比去,偏偏那些男生就是喜歡艾麗這樣的女人,三個人是無論如何也想不通艾麗到底是有什么魅力。
不過既然艾麗現在對上了簫沐嬌,他們肯定是得無條件地站在蕭沐嬌這一邊的。
“簫沐嬌,你這個窮酸破落戶,你怎么能對我說出這樣的話。”
葉南絮真的忍不住直接一口就笑了出來。
這輩子真沒見過有幾個人說簫沐嬌是窮山破落戶。
畢竟簫家的身份地位擺在那里,任誰見到簫沐嬌肯定都得給她一點面子。
簫沐嬌的臉色也有一些冷淡。
“你說我是窮酸破落戶,你也不過就是從山里出來的孩子而已,你覺得你是個什么東西?”
要說簫沐嬌最看不上的就是艾麗這一點了。
明明也是從山里出來的人,偏偏這個艾麗就是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學校里有拿那種助學獎金的人,幾乎都被艾麗諷刺了個遍。
偏偏艾麗以為自己學了英語專業,就可以和老外溝通,就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了。
但是她交的那些男朋友哪個不是四五十歲,幾乎每個人都是把艾麗當成玩物來對待的。
艾麗這就是活生生的拿著牌坊當婊子……
“簫沐嬌,你才是從山里出來的!”艾麗突然之間就炸了。
說完這話之后,艾麗直接就撲到簫沐嬌身上。
但是非常可惜的是,就在艾麗撲上去的一瞬間,她突然之間被一個人攔了下來。
“不好意思,請你不要對我妹妹動手,要不然我會選擇直接讓警察來把你抓走。”葉南絮冷著一張臉直接說道。
驟然之間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艾麗卻更加怒了。
“不過就是個村姑而已,你們到底是怎么有臉這樣對我的?”艾麗說出這句話時,旁邊的人卻都將有些詫異的目光落在艾麗身上。
實在是因為葉南絮和簫沐嬌都長著一張非常漂亮的臉,實在是讓他們看不出任何村姑的氣質。
艾麗似乎感覺到了大家心里的想法,忍不住大口的喘著粗氣。
正這樣想著,竟然直接就往下倒去。
那是活生生的被氣暈了?
一些學生好奇的同時,也有人連忙上前去將艾麗扶起來。
但是不管大家怎么拍她,艾麗都沒有任何反應。
一時之間眾人忍不住都有些恐慌。
簫沐嬌也將目光落在葉南絮身上。
“放心好了。”葉南絮輕輕地拍了拍簫沐嬌的手臂說道。
“這個女人是在裝。”簫沐嬌直接就放心了。
不過同時對這個女人更加鄙夷,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女人呢。
“你們這兩個女人怎么這么惡心,竟然對我們家麗麗動手?”旁邊那個人好像是艾麗的狗腿子,站出來非常憤怒的對著面前的人說道。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葉南絮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我們好像沒有對你家麗麗動手,而且是你家麗麗先對我們動的手。”
“你可以去看監控。”葉南絮說著這句話的時候,直接就將手指向了旁邊。
那個女人聽到這句話就更氣了。
“麗麗一直溫柔,可人怎么可能會對你們動手。”
女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葉南絮臉上陡然之間出現了一絲控制不住的笑容。
“這位小姐姐,其實我是想跟你說……”
“要是不行的話,咱們就去醫院里面看看腦子吧。”
“你以為旁邊的人眼睛都瞎了嗎?看不出來這女人剛才到底是怎么暈倒的。”
葉南絮只覺得說話的這個女人無比蠢笨,好像就沒長腦子一樣。
“這個小美女說的是啊,剛才她好像就是自己被氣暈過去的,而且她還打算對人家動手,說話咱們能講點道理,而且我認識這個人,她是英語專業的系花,平時就是一個特別矯情的女人。”
“可別說什么矯情了,這個女人就是朵交際花。”
有稍微懂一點的人指著艾麗直接說道。
那狗腿子卻是拉著艾麗的手不斷的哭著,后來的人還真以為葉南絮對艾麗做了什么呢。
“你想讓她醒過來嗎?”
葉南絮突然之間靠近的說道。
狗腿子聽到這話有些奇怪的眨巴了一下眼睛。
隨后她肯定得點了點頭。
“那我來幫幫你吧。”
說到這里的時候,葉南絮突然之間閃身向前面而去。
甚至沒有任何人來得及阻止,葉南絮的手中便出現了一根大概二十多厘米長的銀針。
大家非常不可思議的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葉南絮已經把銀針直接插到了艾麗的頭上。
假裝昏迷的艾麗只聽到外面突然之間傳來一陣驚呼。
她下意識地想要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的意識已經越發模糊。
旁邊的狗腿子一看這一幕,瞬間蹦蹦跳跳的就跳了起來。
“你怎么敢對艾麗做這樣的事情!”
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她想要撲上去把葉南絮推開。
葉南絮怎么可能會給這個女人這樣的機會。
就在葉南絮退開之后,女人再也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動作。
實在是那銀針明晃晃的掛在艾麗的頭上。
一旦有任何動靜,很有可能讓艾麗小命不保。
“你……你到底對艾麗做了什么?”此刻女人忍不住開始著急了。
只是可惜葉南絮的臉上只有笑容,就好像這件事情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一樣。
“我只是想幫她治治病而已。”
“怎么可能,你這根本就是想要她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