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含月是褚淮安的妹妹,比褚彥還小了兩歲,家里都把她寵的無法無天,根本沒人管得住他,再加上家里條件好,對她也沒什么要求,只要人不鬧出大事,平時的小打小鬧就任由她去了。
“小月,褚彥醒了……”
褚淮安給褚含月打了電話,平時他工作忙,最多是給她打錢。
電話那頭頓時傳來一聲尖叫,“啊!褚彥哥哥醒了?”
“對,但是你阿彥哥娶了個來歷不明的嫂嫂……”
“啊,什么,褚彥哥哥竟然娶了別的女人?這怎么可以,虧婉晴姐姐等了他那么久!不行,我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婉晴姐姐。”
褚含月的性格風風火火,你二話不說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褚淮安微微勾唇。
這下褚家熱鬧了。
“不泡溫泉了,你們玩的開心,賬我結了。”
褚含月直接從溫泉里起身,拋下了正一起玩的朋友,直接趕去找了舒婉晴。
一下車,就看到門口站著一個漂亮高挑的姑娘。
一身白色連衣裙看起來既清純有魅力,俏麗的五官即便是外國人也側目不已。
“含月,怎么突然就過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我給你準備個party?”
舒婉晴笑的柔柔的,端莊大方得體。
“婉晴姐姐,我大哥醒了,褚彥醒了。”
褚含月一字一頓的說道。
舒婉晴一愣,瞳孔猛然放大。
“你是說?褚彥?”
這怎么可能?
不是說褚彥已經是植物人了,絕對沒有蘇醒的可能了嗎?
“你還不考慮回去嗎?姐姐,我跟你講哦,你知不知道,褚彥哥哥身邊有狐貍精了!”
“褚家給他找了個沖喜新娘,你難道甘心看著褚彥和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結婚?而且我可聽說,那個女人是個道觀的道長,這不是說笑嗎?取個修行之人算什么事情……”
褚含月將從褚淮安那邊打聽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舒婉晴神色未變,只是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收緊。
她原本以為褚彥一輩子都會昏睡,才出國的,但是沒想到,褚彥竟然會醒,還會去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
她要不要回去呢?
舒婉晴眼底閃過幾分不甘心,褚彥是她身邊條件最好的追求者,雖然說有些冷了點,但是足夠帥啊。
自己出國之后交往了幾個,但是最忘不掉的還是褚彥。
“好,我回去。”
舒婉晴說道。
褚含月輕聲笑了笑:“那太好了,婉晴姐姐,我大哥后半輩子的幸福就交給你了。”
褚家——
簡安然坐在床上冥想修煉,身體里還是有一些煞氣需要化解,只是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依然化解不了。
游離在周身,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一個周天結束后,簡安然準備畫個靈氣符隨身帶著。
結果,卻被一陣電話鈴聲打斷。
“媽咪!你是不是受傷了!我看見你給我的符咒靈氣都變弱了!媽咪你還活著嗎媽咪!”簡星星奶聲奶氣的聲音中帶著少有的焦急。
“星星?你最近功課怎么樣?有沒有和大師叔好好學道法?”
聽著簡星星吵鬧的聲音,簡安然感覺懸乎不定的心略微有些安穩了。
“媽咪你不要扯開話題!我可是親眼看著符咒的靈力變暗了的!”
簡星星有一點點生氣,但是只有一點生氣,畢竟她還是更心疼媽咪的!
“好了好了,什么都瞞不住你,我就是不小心受了點小傷,沒死呢!”
簡安然隨便扯了個借口,她可不希望自己年幼的兒子來替她擔心。
“你受了什么傷!這符咒上面的光都弱了!”
“呃……我……我那天吃火鍋的時候,不小心被燙傷了,然后舌頭上起了個大泡,所以去了趟醫院,真的沒事啦!”
簡星星氣鼓鼓的,媽咪這分明就是把他當作笨蛋來騙,摔倒了受傷也就算了,吃火鍋受傷了是什么蹩腳的理由!
“媽咪該睡覺了,哎呀呀好困呀!”
簡安然迅速假裝打起了呼嚕,一陣陣的呼嚕聲從大天才兒童手表中傳了出來。
讓簡星星的小嘴翹上了天,只好乖乖和麻麻說道:“媽咪晚安……一定不要有事啊,星星很乖的。”
簡安然等到簡星星掛了電話后,心中覺得暖暖的,星星看起來表面上大大咧咧的,但心思細膩著呢。
簡星星氣鼓鼓的掛了電話。
哼,媽咪騙人,他那么放心的把媽咪交給爹爹照顧,爹爹就讓麻麻受傷!
真是個不靠譜的男人!
媽咪說了,男子漢才能保護好女孩子,既然爹爹不是男子漢,那么就讓星星來保護他!
簡星星默默的爬上了大師兄的書架,找了一本地圖出來。
陸優然被送去醫院檢查后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就是身上有些小傷,由于兩三天沒有進食所以體弱。
好在輸了幾天的營養液很快就恢復了精神,她對那天的事情還有些恍惚,恢復精神后就連忙把陸嘉叫來了醫院。
“哥!醫生說今天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陸優然躺在床上,臉色看上去紅潤了很多。
“嗯。”
陸嘉一臉寵溺的看著妹妹,畢竟陸家只有這么一個女兒,要是出事了真不知道爸和媽會受到怎么樣的打擊。
“我已經完全恢復了,就是還有一些小擦傷和淤青,不影響生活啦!我想去謝謝簡大師!”
如果不是簡安然的話,自己現在可能就已經死了。
“下午就去,到時候哥你買一點好的補品我們得帶過去,叫管家把我東西帶回去就好,我已經沒事了!”
陸嘉拗不過陸優然,只好答應下午出院就去探望簡安然。
簡安然在整天在家里除了喝藥敷藥也沒有其他的事情,簡安然每日日常工作就是打坐吐氣順便練功。
“簡安然,陸家的人下午想來探望你。”
褚彥接到了陸嘉的電話,想到那天陸家看簡安然的眼神,莫名的有些不爽。
簡安然緩緩抬起頭,心想要是這么坐下去,她好不容易攢的功德又要不夠了,再說了陸家發生的事情可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也許能從他們嘴里問出什么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