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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九身邊的人機靈,立馬反應過來,卡住這些人的臉頰一用力,這些人口中的毒藥立馬就吐了出來,一個個的還在劇烈的咳嗽著!
藍硯桉過來,一臉擔心的上下的打量著她:“你沒事吧?”
池言卿知道他的擔心,在他的眼前轉了一圈:“諾,你看,一根頭發也沒有少!”
藍硯桉勾唇一笑,側過頭來看著跪到地上的這些人,黝黑的眼眸徒然之間崩發著凌厲的殺氣,如刺骨般的寒氣,沒有一絲的溫度!
“常樓,你親自來審,別讓這些人死了,勿必要知道他們背后之人是誰!”
常樓上前了一步:“是!”
常吉則是帶著人去找那西域商人,一一離開了之后,陸九這才是上前了一步,一臉受驚的樣子:“藍大人,這些人是來殺你和池姑娘的?”
“那你們豈不是很危險?”
“要不要草民派些人給你?”
藍硯桉看了人一眼:“行了,不用了,別讓你身邊這些人白白送了性命,直接就帶我去那個什么西域商人那邊。”
陸九忙點頭:“好咧!”
藍硯桉側過頭來看向了池言卿:“等回來我們再來吃。”
池言卿一笑:“我也吃飽了,剛好,我也想要知道那西域商人從那里來的彌漫香。”
西域商人是居住在昌州城中,陸九一連監視著好幾天的時間了,早就摸著透了他的習慣,每天早晚會出門去各大香料或者是胭指水粉的鋪子,售賣自己的香料或者是香粉。
陸九道:“從其日常的習慣上來看,應該就是一個從西域來昌州跑生活的一個普通商人,沒有發現跟什么其它的人接觸。”
“而且之前也沒有販賣過彌漫香,之后也沒有,所以也不知道他手中的彌漫香是如保來的,我花銀子也問不出來,也就不敢再打草驚蛇了!”
藍硯桉和池言卿聽到這里,大概算是明白過來了,一行人來到了城中心的一處精致的的院落,雖然是一進的,但位置好,而且裝修不錯,來往的商人都很喜歡租這里。
陸九上前敲門,敲了半天,里面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微擰著眉頭正準備伸頭看,藍硯桉臉色微沉了下來:“來人,把門撞開!”
陸九:“………”
他讓開了兩步,立馬身后跟隨著的人把門給撞開。
藍硯桉和池言卿還有陸九進來了院內,只見一個異域之人躺在了地上,胸口插著一把尖刀,是剛剛刺殺他們的人所用的兵器。
陸九臉色一變:“怎么會死了?”
“剛剛殺你們的人用的也是這他兵器?”
池言卿眼眸冰冷:“這是故意拖延時間,為的就是殺人滅口!”
說完,像是想到什么:“那我們剛抓的那些人……”
藍硯桉心思一緊:“我們回去!“
池言卿點頭:“好!”
暗衛司在昌州也有分司,此番前往昌州,他們居住的就是昌州暗衛司所在的地方,常吉把人帶回暗衛司之后就派人盯著這些人,避免這些人自盡。
所以這些人倒還一直是活著。
暗衛司的手段沒有幾個人受得住,不過用刑之后,很是很快就招了,但也沒有什么有用的信息,這不過就是一群最低極的死士。
是由一個大燕北涼都不管地帶的一個土匪寨子養著的,他們也不知道其主子是誰,只知道收到的命令便是往來昌州刺殺藍硯桉與池言卿。
而下達命令之人是刺殺藍硯桉之人,已經是死于服毒自盡。
常吉臉色十分難看:“司尊恕罪,沒有問出來任何有用的信息。”
藍硯桉則是冷聲道:“怎么會是沒用的信息?”
“最起碼知道這些要殺本候和卿卿的人是有人養在邊境三不管地帶的死士,而且,還是跟北涼邊境接觸的邊境之地!”
池言卿抬頭:“可大燕的邊境線極長,從酒城到白城,長達綿延數千里。”
藍硯桉說:“但與北涼的邊境線就只有千里。”
池言卿一想著這距離,便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很也長啊!”
藍硯桉幽深的眼眸一片寒氣:“可會殺我們的,卻是不多。”
“尤其是那個西域商人。”
說到這里,看向了池言卿:“靠近西域那邊的,能養得起這么多死士的人,就不多了!”
靠近西域那邊?
酒城?
齊王爺?
池言卿終于是臉色變了變,“齊王府??”
李朝陽的父親?
若說是齊王府,就突然之間能明白這些人對她的殺意從何而來了,她一直在想邊境之地她得罪了誰,誰又非要置她于死地。
難不成是齊王府想要謀害皇太孫??
所以,連帶著想要連她一起除掉?
李朝陽驕傲跋扈,在京城的時候,一直是多次跟她過不去,若是齊王府的人,連她想要一起除掉,那也就不意外了。
可意外的是除掉藍硯桉。
據李朝陽的說法,齊王府與藍硯桉的關系還不錯,所以李朝陽才會叫他硯桉哥哥,所以,李朝陽才會跟她過不去。
她抬頭看向了藍硯桉:“這不可能吧!”
“你與齊王府的關系,不是還不錯嗎?”
“是不是我猜錯了?”
藍硯桉眼眸冰冷:“是不是猜錯了,繼續查就知道了!”
池言卿擰著眉頭:“可是事情至此,西域商人死了,這些死士知道的消息也不多,我們接下來還要如何查?”
藍硯桉道:“西域商人在昌州接觸過的香料店還有香粉鋪子,總會是有線索,而且暗衛司也派人前往北涼與大燕所在的三不管地帶。”
“那些死士背后是誰在養著的,定是能查得出來!”
池言卿回過神來:“嗯!”
藍硯桉勾唇看著她:“你別想那么多。”
“那些人的目的應該是主要除掉那西域商人,接下來也應該不會有危險,這邊是沿海城市,跟咱們內陸不同,咱們剛好可以好好轉轉。”
“陸九說借咱們一條商船,我帶你出去海釣。”
池言卿眼前一亮:“好啊好啊!”
藍硯桉看著她:“不過,還得等一個消息。”
池言卿微挑了一個眉頭:“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