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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回答他的是池慎東:“殿下,當街行兇,當眾毆打皇子,而且,還意欲砍斷方世子的手臂,這三件事情,樁樁件年在朝堂之上說出來,怕不是圣上再信任他藍硯桉,有了這些事情,也未必會肯再信任他了吧!”
此話一出,李承州也一下子是眼前一亮:“說的倒是沒錯啊!!”
“本王這一頓打,可不能白挨!!!”
說完,他擰著眉頭:“只是,這件事情要怎么做?”
話剛說完,他只覺得左臉頰疼的要死,忍不住的趕緊敷著,咬著牙齒暗罵著,該死的藍硯桉,這一次他絕不會放過她!
池南語抬頭:“殿下,這件事情終究到底是因為她池言卿而起,而妾記得,這皇宮當中,恨她的人可不在少數。”
說完,又十分識趣:“當然,妾知道殿下看中妾那五妹妹。”
“不過此番行事跋扈之事是藍硯桉,更何況,藍硯桉他接管暗衛司之后,行事手段跋扈張揚,不知道是得罪了多少人,如今殿下身份尊貴,他還敢如此跋扈。”
“只要殿下給這些人機會,再宮里面有人在圣上耳根子邊上說幾句,藍硯桉這一次便是死罪可免,活罪也難逃!”
更別說,罪愧禍首池言卿了!
圣上若是知曉因為她池言卿,藍硯桉打了二殿下,絕不可能會放過她,這一次,她死無葬身之地,她定要跟朝陽郡主和安樂公主好好說道說道。
最好是能讓圣上置她于死地。
永安候府的明珠閣。
池南情總算是知道池言卿和藍硯桉之間發生了什么事情,她輕咳了一聲:“你說,當時方知也拉著你的手?”
池言卿點頭:“對啊!”
“但當時他也不是故意的。”
池南情憑良心的想了想當時的情況,說:“但這一幕落在到了藍硯桉的眼里,不免會是以為你們兩個在拉拉扯扯。”
池言卿立馬擰著眉頭:“那他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的就一刀砍了過來呢?”
“要是砍傷了我呢?”
池南情心想,他就算是砍傷了方知也,也不可能會砍傷了她。
不過此時她正在氣頭上,她便立馬順著她的話道:“你說的沒錯,就算是再怎么生氣,也也不應該動刀劍啊?”
“這萬一傷到了你怎么辦??”
池言卿:“………”
她說:“但我知道,他肯定不會傷到我。”
那你說個屁啊!
她沒有說話,只見池言卿又繼續憤怒地道:“可就算是不會傷到我,也不能就因為這一點事情拿刀傷人啊。”
“況且,他也沒有搞清楚緣由。”
“哪能如此???”
她順著她的話罵道:“五妹妹說的不假,藍大人此舉甚是不妥,這件事情是他的錯,五妹妹就別生氣了。”
池言卿哼哼了一聲:“嗯。”
說完,她咬著牙齒,“我這一次若是不好好的治治他的脾氣和性子,讓他以后別再輕易動刀劍,我就不叫池言卿。”
她看著這樣的池言卿,有些擔心那位未來的妹夫了!
她想了想說:“其實,兩個人還是要談談的。”
“你不與藍大人談談,他怎么知道你心底所想?”
池言卿立馬抬頭:“他不說,我怎么知道他心底想什么??”
“所以,你們才要談啊!”
池言卿揚頭:“我才不要與他談!”
她快安慰的沒有力氣了。
看樣子,五妹妹無理取鬧的性子還是沒有變啊!
只是,不過就是沖著藍硯桉了!
可惜了未來的妹夫。
不過,可憐他一個,她們大家好就行。
誰讓,他是外人呢!
池南情就淡定了,“那你這一次就好好的治治他的脾氣,讓他以后乖乖的聽你的話,再也不敢胡亂揮刀劍。”
池言卿甚是滿意:“我就是如此想的!”
可不等她治,就聽說起來藍硯桉當街把李承州和池慎東給揍了。
這個消息是池慎北回來告訴她的,池南情還在這里,池言卿一聽,當場震驚如雷:“你說什么,他竟然是當街把李承州給打了?”
池慎北點頭:“嗯,不光是打了李承州,還打了池慎東。”
“池慎東當場吐了一口血就暈死過去了。”
“至于李承州,雖然只挨了一拳。”
“但你也知道,藍硯桉是習武之人,又在戰場之上多年,那一拳下來,李承州的臉當場就腫的不能見人了,直接就是倒在了地上。”
池言卿:“………”
她本能的就吞咽了一下口水,甚至,甚至還有幾分開心,忍不住的夸道:“這,這,打的好,打的妙啊!”
她想揍李承州那個狗東西很久了。
只是一直是沒有機會,她甚至是在想尋思著一個機會套一個麻袋,讓人將他狠狠的揍上一頓,若是可以,最好是能殺了他。
可她清楚的明白,他身份尊貴,若是沒有一個合理的借口與理由,她敢真的動作打了李承州或者是殺了她,那池家滿門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她不怕死。
但不能連累家人啊!
所以就一直忍著忍著再忍著。
可萬沒有想到,囂張跋扈的藍硯桉會干的如此漂亮。
今天的事情,可不就是那兩個狗東西鬧出來的?
池慎北雖然也覺得打得好,打得妙,但還是瞪了她一眼,“你且看著吧,這件事情怕是不可能會如此善了。”
池言卿一下子就反應過來,她臉色微變:“大哥是說會鬧到朝堂之上?”
池慎北看著她:“暗衛司自打成之后,從我們池家,再到宋家,再到昌州的宋王爺,這每一家都是京城的權貴人家,所以不少人都是風聲鶴唳,十分懼怕,生怕會被暗衛司盯上。”
“大家也都知道,暗衛司的成立是對圣上的主意,也不敢如何!”
“但不代表大家會奈何藍硯桉!”
池言卿頓時臉色一變:“他們會借由著這件事情對藍硯桉發作??”
“可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他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