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可人1:、、、、、、、、、
李承州擰著眉頭:“什么意思?”
池慎東道:“我聽說,藍大人此人心胸狹隘,而且心狠手辣,最重要的是極為自負,而且聽永安候府那邊的人說,藍大人之前便與五妹妹因為方公子似乎是有過不愉快。”
李承州一愣:“那他還不信?”
池慎東倒是搖頭:“依我看來,藍大人只怕未必沒信!”
李承州:“怎么可能?”
“剛剛他的態度你不是沒有瞧見?”
池慎東十分自信:“殿下不防等等!”
話聲一落,外面有小二進來:“殿下,公子,那邊藍大人出去了!”
李承州和池慎東相視的看了一眼,兩個人立馬便從包廂之內出來,只見藍硯桉大步流星的下了樓,直接就是朝池言卿和方知也所在的包廂。
李承州瞬間心情大好:“不過你大哥似乎也在那里。”
池慎東一笑:“殿下放心,大哥暫時上不去!”
“殿下只管看戲就好!”
一切如同池慎東所料,藍硯桉在李承州和池慎東離開之后,想著池慎東的話,雖然是知曉兩個人是在挑撥,但想到方知也對卿狠的態度,還有暗衛司查到兩個人之間的過往,雖然卿卿說是死對頭,可就查到的兩個人之間的過往。
在他看來,更像是青梅竹馬。
更何況,卿卿之前本就不愿意嫁他。
如今卿卿雖然態度轉變了許多,但方知也,畢竟與她之間相識的那么早,雖然,并不如他早,但他們之間相識相處的更多啊!
或許是喝了一些酒,又或者是屋內暗衛司的人好奇。
“池五姑娘和方知也兩個人有什么私事啊?”
“是啊,有何私事需要來這里說?”
“之前查到的聽說兩個人關系還不錯,自小一起長大的!”
“自小一起長大的啊,那豈不是青梅竹馬……”
話聲不斷的響起,似乎酒精上頭,他將手中的杯子狠狠的擲到了桌面,屋內瞬間轉為了一片寧靜,再一次醒過神來的時候,他人已經是到了剛剛李承州和池慎東所說的包廂這邊來,一屋就看到了屋內的包廂二人。
此時,池言卿把從織造局那邊拿過來的圖樣給方知也一一觀看,那織造局所有的圖樣都是制定在一起的,互相折疊,一拉開便是長長一道。
原本坐于方知也樹面的池言卿便坐過來,幫著他一一拉開:“這些圖樣我都看過,皇太孫的圖樣自是有規格的,但太子妃的可以自行增添或者是自行按著這個圖紙的規格來選擇,所以我想問你姐姐更喜歡什么樣的圖案?”
方知也一一細看著,指著其中的一副圖案道:“這個吧!”
“我姐姐和來喜歡芍藥,這圖案當中的芍藥,我姐姐肯定會喜歡!”
池言卿也甚是喜歡芍藥,她立馬開心地點頭:“那行,那我就讓我們蘇氏繡坊的繡娘來選擇這一副圖案來繡。”
方知也側過頭來,眼尾透著幾分風流之氣:“要不要我去跟我姐姐說一聲,到時候就直接選擇你們蘇氏繡坊算了?”
池言卿立馬阻止:“那還是算了!”
“各憑本事!”
方知也輕笑了一聲,甚是滿意的樣子:“好一個各憑本事,你放心,我姐姐向來喜歡潮繡的繡法,之前便在你們蘇氏繡坊定過不少東西。”
“這一次,讓你們蘇氏繡坊入選,也正是有意讓你們潮繡在官袍上一試,況且,此番也并非是如此簡單的事情。”
池言卿一愣:“還有什么?”
方知也挑了一下眉頭:“此番之所以讓所有的繡坊參與其中,便是想要看看哪一家的繡功出挑,若是入了一眼,以后朝中大臣的官袍,或許就可以由入選的繡坊了。”
池言卿眼前一亮:“這之前不都是交由官家繡坊嗎?”
方知也說:“太子殿下嫌官家的繡坊做出來的官袍太過于死氣騰騰,沒有一些新鮮的花樣,朝中大臣也都有意見,所以此番才想著此之法。”
說完,提點著池言卿:“所以,你們蘇氏繡坊要想入選,就得想辦法推新去舊。”
池言卿明白了:“多謝方公子指點。”
方知也側過頭來:“就這么一句謝?”
池言卿就瞪了他一眼:“今天這飯不是請你吃的嗎?”
“你還想如何?”
方知也則是搖晃了一下手中的折扇,一副翩翩少年的模樣:“這一頓飯就想要打發了本少爺么,這要中是入選了,那可是源源不斷的銀錢。”
池言卿:“……”
她想了想他說的有道理,便問:“那你想如何?”
方知也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最后一臉無辜:“我還沒有想好!”
池言卿嘴角一抽:“那你慢慢想!”
方知也笑容燦爛:“難得讓你欠我的,我必須得慢慢想!”
池言卿懶得搭理他,“這大哥退個菜怎么還沒有回來?”
說完,她便站了起來:“我出去看看!”
方知也被她這么一提醒,這才是想起來,忙伸手拉住了她:“我去看,你一個女子出去看若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可怎么辦?”
池言卿有些無語:“這是京城,天子腳下的第一樓,能出什么事?”
說完,便甩開他的手準備出去,這一甩開手,就一眼看到了門外面穿著暗紅色衣衫長袍的藍硯桉,腰間配著彎刀正站在那里,幽深的雙眸正盯著她。
不知道是在那里看了多久的樣子。
池言卿一愣,看著這樣的藍硯桉,那一眼看不到底的眸子寒星點點,透著幾分駭人之意,她莫名的多了一抹心慌:“藍,藍硯桉?”
“你怎么會在這里?”
藍硯桉譏誚的一笑,細薄的嘴角一勾,說出來的話就頓時有些刺耳用難聽。
“我為何不能在這?”
說完,目光移向了方知也抓著她的手臂:“還是,壞了你們的好事?”
池言卿本能的擰了眉頭,可順著他的眼神看過來,一眼就看到了方知也的手臂,她立馬想要掙開,可還沒有掙開,一道寒光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