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可人1:、、、、、、、、、
不過,五萬兩白銀!
她眼前一亮,正準備說話,藍硯桉的聲音淡聲響起:“我出十萬兩,黃金,買我卿卿手中這一副畫作,畫不畫完,由她自己。”
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扭過頭來瞪著藍硯桉,這人更不講武德啊!!
就連李承民也扭過頭來,揉了揉眉心:“硯桉你……”
“也罷,孤不跟你搶便是,但池五姑娘這一副畫作確實是值得畫完,一旦畫完,孤將親自提字,自是到時候價值不凡!”
藍硯桉才不管價值凡不凡,只看得出來池言卿不大想畫,便如此之舉。
倒是池言卿一聽李承民的話,眼前一亮:“太子殿下言之有理!!!”
“那我畫完!!”
到時候,有了太子殿下的提筆,那這畫更就價值非凡了。
如此,以后缺錢賣,或者是留下來,都是值得收藏之物。
她這么一說,藍硯桉便也沒有再出聲,既然她想畫,那便由著她,如此,今天的才藝展示的魁首也算是正式的定了下來。
魁首書院會以其最擅長之物增送一套所需之物,琉光書院的筆墨紙硯,皆是上上,尤其是筆硯,更是一絕,價值千金。
太子殿下也有不少的賞賜。
一時間,池言卿風頭無盛,讓李朝陽氣是臉色鐵青,就連李安樂臉色也覺了下來,竟然是被這個女人給打臉了。
藍硯桉這個未婚妻,倒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啊,難怪能入得了藍硯桉的眼。
兩個人身份同樣卑賤,倒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以往她看不上藍硯桉,只是翻看了滿京城,似乎也沒有比藍硯桉更好的了。
所以,駙馬倒是選他不錯。
至于池言卿,賤人也配與她搶?
池南語就這樣子看著池言卿如同眾星捧月一般,眼底的寒氣不斷的涌現,自然,也看到了一直是盯著池言卿的李安樂。
呵,一個朝陽郡主,一個安樂公主,她倒是想要她這個五妹妹如何能斗得過?
時至黃昏,琉光書院的才藝展示一一結束,不少人一一離開,池言卿也收拾著東西正準備跟著池慎北離開,身后響起來了一個陰側側的聲音。
“本王倒是真的沒有想到,你不但是會下棋,還擅丹青!”
“你還有多少本王不知道的驚喜等著本王?”
池言卿扭過頭來,一眼就看到了身后的李承州,她漆黑的眼眸諷刺:“那二殿下不知道的就還多著去了呢!”
李承州看著她,那張瓷白的小臉甚是惹眼,看著她最近幾個月在京城的表現,此時他徹底的明白了,看樣子,過往的不學無術,愚蠢如豬全都是假的。
全都是池南語那個賤人騙他的。
他還真的是撿了芝麻,扔掉了西瓜。
想著池言卿曾經是何等的對他情深意重,他眸色深深的看著她,突然之間嘆了一口氣:“過往是我不好,沒有好好的了解你。”
“還偏聽偏信池南語的一面之詞,池五姑娘,對不起,我在這里向你道歉。”
說完,認真的看著她:“你能否原諒我?”
池言卿:“………”
她就這樣看著在她眼前演戲的李承州,面無表情:“不能!”
這狗東西,是又想要勾引她嗎?
什么玩意?
我呸!!
李承州:“………”
他緊了緊手中的掌心,又自嘲的一笑:“是,過往我對你傷害太大,而且還跟你姐姐牽扯不清,如今還迎娶了你姐姐,你不愿意原諒我,也實屬于正常!”
池言卿:“???”
她不原諒她,是純屬于不想要讓他再惡心她好嗎?
說的好像她還喜歡他一樣。
不過看著遠遠過來的一道身影,她突然之間一笑:“二殿下也明白??”
這一句話,仿佛是給了李承州無限的希望一樣,立馬迫不及待:“當然,我當然明白!”
說到這里,盯著她看著:“你若是愿意原諒我,我可以休了池南語,以后全心全意的待你,卿卿,愿意原諒我嗎??”
話聲一落,身后響起來了一個池南語不可思議的聲音:“殿下??”
說完,她控制不住渾身的顫抖:“殿下,你要為了她休了妾???”
李承州:“…………”
他臉色一僵的扭過頭來,一眼就看到了池南語,不過他向來不把池南語放在眼里,臉色一冷:“閉嘴,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
池南語被李承州這樣子的態度更是刺激的心神俱失,她為了他做了那么多,付出了那么多,甚至是親手殺了自己的母親,如今他竟然是如此待她??
滿腔的恨意和憤怒再也控制不住,可卻是格外聰明看向了池言卿,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拔高了音量道:“五妹妹,我知道你如今風頭無兩,可是,可是你已經有了信陽候,為何還在勾引二殿下,還要讓殿下休棄了我??”
一番話,讓還沒有離開的人立馬一一側目看了過來,“我的天啊,我說二殿下怎么突然之間跑過去找池言卿了,原是池言卿又勾引了他?”
“那也未必吧,要是勾引的他,為何是二殿下過去找的他?”
“指不定估計是二殿下見池言卿不像是以往傳聞那般,后悔了也不一定!”
“便是二殿下后悔了,池言卿有了未婚夫,也不該再跟二殿下牽扯不清啊!”
“沒錯,更何況二殿下怎么也該說是她的姐夫。”
“如此牽扯不清,以往的傳聞,又怎么能說全然都是假的??”
池言卿聽著這些議論之聲,諷刺一笑,“池南語,你眼睛瞎了,我眼睛可沒有瞎,我未婚夫又帥又有本事,我勾引二殿下做什么??”
“況且,我站在這里,他自己湊過來,關我屁事??”
“你眼睛要是瞎了,就趕緊去找大夫,別在這里像瘋狗一樣!”
給臉不要臉,非要湊過來讓抽,那就別怪她不給她留顏面了。
原本正在與太子殿下說話的藍硯桉看到了這邊的動靜,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正準備過來,便聽到了池言卿這一番話,他嘴角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