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可人1:、、、、、、、、、
池言卿:“………”
給她一個驚喜。
她臉色莫名多了一抹羞澀,輕咳了一聲:“那你也沒有提前告訴我。”
藍硯桉順著她的話:“是,是我的錯,是我不好。”
“我應該提前告訴你的。”
池言卿一副甚是滿意的樣子,“這才差不多,以后你去哪里,什么時候回來,可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不許隱瞞!”
藍硯桉點頭:“好,都聽你的!”
池慎北在旁邊有些聽不大下去了,輕咳了一聲:“卿卿,不許胡鬧!”
“信陽候身為暗衛司司尊,有些案子要辦,哪能事事向你稟報,這成何體統?”
池言卿扁嘴:“我又不要聽案子!”
池慎北就立馬瞪了她一眼:“哪怕是你不聽案子,他的行程也跟案子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還不都是一樣?”
池言卿:“………”
似乎有幾分道理。
藍硯桉淡聲道:“無妨的,卿卿不是外人。”
池慎北:“…………”
他看著這個藍硯桉:“你們還未成婚,便不是外人,為她好,也為信陽候的前程著想,她一個閨閣女子自然也不宜知道太多。”
藍硯桉:“………”
他聽得出來這話中的意思了,畢竟暗衛司要查的都是什么陰毒狠辣之輩,而且個個都是手中的權勢滔天,她若是知道太多,只會讓她陷入危險。
于是他順著他的話道:“池大公子說的有道理。”
三個人就這么聊著,仿佛眼下并非是在京城的郊區郊外,而是在某一處茶樓,又仿佛是深夜出來踏青一般,閑聊話語,甚是坦然開心的模樣。
這一幕落到了一旁李崇光的眼里,他手中的拳頭牢牢的攥緊,更只覺得背脊發寒,盯著那高頭黑馬之上的男人,藍硯桉……
他他怎么會回來了?
尤其是看著兩個人此時旁無若人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那模樣,更是讓他心底的惱火和憤怒一下子涌上心頭,恨意滔天。
若非是他出現在昌州地界,目中無人的時候就殺了祖父的心腹,祖父又何至于氣到氣血,他又何至于來到了京城地下城拍賣藥材?
不曾料想,藥材沒有買到。
不過幸得他遇到了池南情,這個曾經在祖父心疾發作之時能救得了的女子,更知道了祖父原來早就知道了她是永安候府的姑娘。
所以早就跟永安候府的人打過招呼,永安候府的人也答應將這個賤人送給宋王府,原本婚期定在了下個月,但是昌州那邊來信,祖父的身子骨受不住。
所以他一直是在尋求機會帶走這個賤人。
幸得那池家二房的也算是一個識相的,把這個賤人送給了他。
可哪曾想到池言卿這個賤人會追出來?
哦,不對,有人告訴過他,這個賤人一定會追出來的,所以他特意準備著,原本是想要殺了她,但沒有想到她倒是有幾分本事。
所以就想著將她一起帶回昌州。
可哪曾想到這個賤人這么難纏,非但是逃走了,她大哥還找出來了。
如此倒也罷,他也不害怕,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藍硯桉竟然也來了。
想到藍硯桉在昌州所做的事情,雖然不是在查他宋王府,但把昌州下面的一些官員給查了一個遍,這不就是在打他的臉,這不就是在查昌州府嗎?
好他一個藍硯桉!
今夜在此,眼見他身邊就只有他一人,再想著他帶著的幾十名弓箭手,他眼眸一冷,崩發著凌厲的殺氣,悄悄的手退了兩步,揮動了一下手,厲聲地道:“來人,放箭,放箭!”
這一聲令下,讓池言卿和池慎北還有池南情皆是心頭一緊,抬起頭來。
池慎北帶人更是全身警惕進入了戒備的狀態。
倒是藍硯桉,聽到這個聲音時,他突然之間就笑了,側過頭來,幽深的眼眸寒光凜冽,殺氣森然,卻又笑非笑非地看向了李崇光:“放箭???”
李崇光被他這沒有一絲的溫度的眼神看過來,本能的就毛骨悚然,可更讓他恐懼害怕的是他這一聲令下,并沒有任何箭射出來。
沒有一絲絲的動靜。
寒氣在一瞬間,如同毒辣蛇一般爬向了背脊,他嚇得面無血色的四下看了起來:“弓箭手呢,弓箭手何在,弓箭手何在???”
池慎北和池言卿還有池南情也發現并沒有弓箭射出來,相反的剛剛那種凜冽的殺氣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從未曾有過的安心。
三個人皆是心思一怔,看向了旁邊的藍硯桉,只見他騎在黑馬之上,盯著李崇光:“李世子不會如此蠢笨如豬,以為能殺得了本候吧??”
李崇光立馬抬起頭來,剛看向了藍硯桉的眼神,本能的后怕躲開,四下的慌張的尋找:“我的,我的弓箭手呢,我的弓箭手呢?”
藍硯桉面容諷刺冰冷,只見剛剛那些弓箭手所站位置出現了十幾個身著暗紅色長袍的男子,其中為首的一個男子上前了一步:“司尊,所有來弓箭手皆以伏法。”
藍硯桉抬頭看向了李崇光:“李世子,聽到了嗎?”
“你的弓箭手,皆已伏法!”
李崇光瞪大了眼睛,那么多的弓箭手,竟然就這么悄無聲息的死了!
他看著剛剛他的弓箭手所站在的位置的人,這才是發現了那些暗紅色長袍的男子,他心底的恐懼不斷的蔓延,是暗衛司的人。
竟然全都是暗衛司的人!
天啊,他怎么會如此的蠢,以為藍硯桉會只身一人出現在這里?
他是暗衛司的司尊,他身邊肯定是跟著不少暗衛司的人啊!
再想著他剛剛下達的命令,更是越發的害怕和恐懼了起來,他剛剛還下令讓弓箭手放箭想要殺了他,我的天啊……
怎么辦,怎么辦?
無限的恐懼涌上了心頭,他想著他的身份,他本能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藍,藍硯桉,你,你怎么可以殺了我的人?”
“我,我是宋王府的人,我是宋王府的世子!”
是的,沒錯,他是宋王府的世子,是宋王府的嫡長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