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可人1:、、、、、、、、、
江玉芝心底的氣沒有發泄完,可她太過于乖巧聽話,以至于她還想要發脾氣壓根找不到借口和理由,心底也就更加的惱火。
如今見池言卿的舉動,更是勃然大怒:“放肆!”
“池言卿,這是池家二房,不是永安候府!”
“你敢在我府上帶走人試試看!”
池言卿凌厲的看了過來:“我今天便真的要帶走四姐姐,你又能奈我何?”
江玉芝氣到渾身顫抖,“你!!”
在一旁看到這一幕的池南語眼眸泛著寒氣,上前了一步:“五妹妹,四妹妹畢竟是我們二房的人,你帶走她確實不適合。”
池言卿冷冷的看了過來:“少跟我扯這些有的沒有。”
“我今天便是非要帶走四姐姐!!”
“你敢阻止??”
池南語:“………”
她扭過頭看向了池南情:“四妹妹,娘昨天夜里被大伯父懲罰,她心底本來就有氣,你別跟娘計較,她剛剛不是沖你來的。”
“說到底,咱們才是一家人,你不會想著跟五妹妹走吧?”
池言卿眼眸冰冷:“你不必問四姐姐。”
“我今天非要帶她走,看誰敢攔?”
池南語一笑:“五妹妹這話說的,四妹妹是一個人,不問她還能問誰?”
池言卿神色凌厲,剛想要說什么,池南情伸手按住了她:“五妹妹,你先回去吧,這里是我家,我不會跟你走的!”
池言卿:“………”
她擰著眉頭看向了池南情,她為何非要留在這里?
不過眼眸一轉,她頓時眼眸多了一抹冷意:“池南情,我好心照料感激你,你別不識好歹,你今天跟不跟我走?”
池南情一副溫馴的模樣:“不好意思,五妹妹,我不能跟你走!”
池言卿冷哼了一聲,甩手:“不識好歹!”
說完,這一次扭過頭怒氣沖沖的離開,直到是出了池家二房,她心下沉了沉,四姐姐非要回來池家二房,又執意想要留下,莫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她看得出來,她若是繼續執意幫她,以江玉芝和池南語爛心爛肺的兩個人,只怕絕不可能地放過她,所以只能是趁她“不識好歹”時憤怒離開。
應該了解清楚的。
池家二房院內。
江玉芝和池南語看著怒氣沖沖離開的池言卿,這才是找到了一絲絲的熟悉感,這才是之前那個囂張跋扈的池言卿嘛。
她冷冷地道:“看到沒有?”
“她不過就是把你當一個能照顧人的狗罷了,你還真以為她把你當成了姐姐嗎?”
池南情垂著眼眸:“南情從來不敢如此自以為是!”
江玉芝冷的一笑:“不敢便好!”
池南語上前了一步:“好了,娘,四妹妹剛回來,你別嚇到了她。”
說完,又看向了池南情:“四妹妹回去好生休息!”
池南情:“多謝三姐姐!”
隨后,她抬起頭來道:“只是不知,阿青現在在何處?”
池南語譏諷一笑:“放心,在你的院中等你呢!”
池南情低頭:“是,多謝三姐姐和母親。”
“那我先回去了!”
說完,行了一禮,這才是離開。
江玉芝瞧著她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你就這么讓那個賤丫頭離開了,我還沒有好好的教訓一下那個賤丫頭,讓她長長記性呢!”
池南語道:“娘,正事要緊。”
江玉芝回過神來:“那你去問殿下,什么時候把人送過去合適。”
池南語道:“等祖母壽宴過后吧,畢竟,她回來也是為祖母祝壽的,若是祖母壽宴不在,怕不是候府那邊會問什么。”
江玉芝厲聲地道:“他們敢!”
“還真想伸手插手進來管我們家的事?”
池南語掀開眼眸:“娘,他們敢不敢是一回事,若是鬧大了于殿下的名聲不好,還是得小心行事方才妥當!”
江玉芝冷靜下來:“那就聽你的!”
池家二房靠北邊的一個院落當中。
池南情正在替一個小丫頭上著藥,這丫頭看著年歲比她小上一些,骨瘦如柴,身上有一道道的傷疤,看起來十分的慎人。
小丫頭聲音更咽:“小姐,是奴婢沒用,害得你回來受苦。”
池南情替她上好藥之后穿上了衣衫:“好了,別想那么多,你身上的傷都是皮外傷,不打緊的,好好養著便是。”
“此事是我這個做小姐的連累了你。”
小丫頭道:“小姐,你別這么說,此事跟你沒有關系。”
說完她系好衣衫坐了起來:“你就跟五小姐回候府吧,不要管奴婢的死活,在候府里面,有候爺和夫人還有五小姐照應著,夫人和三小姐不敢欺負了你去!”
池南情淡聲地道:“別胡說。”
“兩府既然是分家別過了,那這里才是我家,我是二房的女兒,哪怕是跑到了天,我都還是二房的女兒!”
小丫頭十分著急的樣子:“可是小姐哪怕是跑不掉,這最起碼,有候爺和夫人還有五小姐照應著,小姐不會受欺負了啊。”
池南情看著她:“那難道我要靠大伯父大伯母還有五妹妹照應一輩子嗎?”
小丫頭眼睛一紅,眼淚掉了下來:“可小姐,夫人和三小姐是爛心肝的,她們,她們要將小姐嫁給一個行將就木的畜生啊。”
池南情替她擦著眼淚:“好了,阿青,莫哭了!”
她抬頭:“嫁與不嫁,也不是由她們說的算的!”
小丫頭十分著急:“可是……”
池南情道:“別可是了!”
“這些事情我自己心底有數,你別擔心!”
她不會讓自己嫁為人妾。
更不會嫁給一個行將就木的變態。
母親既然不仁,那就休怪她不義!
想要左右她的婚事,真真的休想!!
池言卿從池家二房府上離開之后,就一直是在想著池南情之事,主要是在想著前世今生的事情來看,這位四姐姐并沒有那么蠢。
她該明白她回到池家二房的下場。
那她仍然是選擇回到池家二房,這是為什么?
正想著,身后響起來了一個清冷的聲音:“池言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