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可人1:、、、、、、、、、
許如月當初也傾慕過藍硯桉,不過當時也只是見過之后,就傾慕藍硯桉的權勢還有樣貌,可在信陽候府的喬遷宴之上發生的事情,讓她對藍硯桉再也沒有任何一絲的感情了。
那人就是毫無任何憐香惜玉之情的粗鄙之人。
更重要的是,她不喜歡之后,才發現這名門貴女當中喜歡他藍硯桉的不在少數,除了宋素英之外,她的這位身份貴重的表姐。
聽說,她此番回京城便是為了藍硯桉。
如今看來,她也愛慕著藍硯桉。
想著她的身份,再看著她的臉色,眼眸一轉,若有所思地道:“話雖然是這樣說,但聽說藍硯桉對池言卿確實是不錯。”
“為了她池言卿,假公濟私,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朝陽徒然之間側過頭來,“休要胡說。”
“信陽候是什么樣的人,在戰場之上,戰功赫赫,如此磊落光明之人,怎么可能會做出來假公濟私這樣的事情來?”
許如月忙垂下眼眸:“表姐教訓的是!”
說完,她小聲地道:“但表姐,藍硯桉對池言卿確實不錯。”
“不信你問她!”
李朝陽眉頭一擰,立馬抬起頭來四處看了起來:“池言卿也在這里?”
這一抬頭,一眼就看到了最后有一排一個女子正一直是抬頭朝她這個方向看了過來,那眸色透著幾分譏誚的模樣讓她心頭一沉。
這倒也罷,最重要的是那一張臉。
她自以為她這一張臉算是不錯,可看著那個女子的那一張臉,當真真是絕色驚艷,舉止投足之間帶著幾分勾人之色。
她是誰??
只見許如月忙道:“當然了,表姐。”
說完,就指向了她看著的女子的方向:“表姐,她就是池言卿。”
李朝陽手中的拳頭徒然之間一緊,她竟然就是池言卿?
藍硯桉的未婚妻??
她擰著眉頭似有幾分不敢相信:“你便是池言卿?”
池言卿就這樣坐在那里,姿勢慵懶,手中把玩著剛剛插花的花枝:“臣女正是,不知朝陽郡主有何指教?”
李朝陽眼眸悠然一沉,果然是她!
她問:“你是硯桉哥哥的未婚妻?”
一聲硯桉哥哥,讓池言卿微挑了一下眉頭:“正是!”
硯桉哥哥啊!
嘖……
前世的時候還不明白這個李朝陽為何處處跟她過不去,為何會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回到了京城,這如今看來,倒是突然之間明白了。
她回來就是跟隨著藍硯桉前后腳回來的。
也就是說,她回來是為了藍硯桉。
嘖嘖……
藍硯桉,你的爛桃花,還真是多啊!
李朝陽一雙鳳眸就這樣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眼,眼底劃過一抹冷意之后,像是想到什么,最后又譏諷一笑:“你也配得上硯桉哥哥?”
池言卿聳了聳肩膀:“配不配得上,臣女現在都是他的未婚妻。”
李朝陽瞬間臉色變得陰沉了下來,透著幾分森森的寒氣,沒有再說話,卻只見池言卿眼眸一轉,從她身上移開,看向了她身邊的人。
“倒是諸位,我瞧著諸位剛剛議論的義正辭言,一副要為宋家打抱不平的樣子,仿佛暗衛司當真是包庇偏袒了我池家。”
“可諸位是不是忘記了,這件案子上達天聽,到了圣上的耳邊?”
“也就是說,這樁案子是圣上親著審問的,如今暗衛司張貼告示,也是鐵正如山,如今諸位如此懷疑,怎么?”
“這是質疑圣上旨意嗎?”
此話一出,剛剛有所懷疑之人嚇得立馬臉色一變,著急地道:“池言卿,你胡說什么,我們哪有這個意思?”
“對,對啊,我們也不過就是議論一下!”
“我們還不能議論嗎?”
池言卿言語中透著幾分諷刺:“你們那是議論嗎?”
“要不將諸位之言著人抄錄一份,送到圣上跟前,讓圣上來看看,諸位剛剛之言到底是議論,還是在質問圣上和暗衛司判案?”
這一番話說出來,所有的人冷汗涔涔,再也不敢嘴硬:“我們,我們只是胡說的,我們,我們并沒有其它的意思。”
“對,對啊。”
有些能倔能伸的知道剛剛嘴快,更直接道歉:“池姑娘,剛剛是我等不好,不該胡亂非議朝政之事,還請池姑娘恕罪!”
池言卿知道這些人也沒有什么惡意,純碎就是對暗衛司的觀感不好,正準備說什么,李朝陽看到這一幕,冷笑了一聲。
“諸位同窗不過就是嘴快幾句,絕無任何質疑之意,倒是池姑娘張口閉嘴便是圣上,讓本郡主好生開了眼見,真真是好大的氣魄。”
“這又是仗著誰的勢?”
池言卿挑眉:“郡主此言,臣女愧不敢當。”
“只是剛剛諸位同窗言語之中涉及家父與臣女池家,臣女若不辯駁幾句,這些話傳出去,豈非是京城當中其它之人也有所質疑?”
“如此,不光是與我池家,暗衛司,圣上名聲都有所損,臣女這才不得不辯駁幾句。”
李朝陽神色冰冷,剛想要繼續說話,其它剛剛挑起事端之人明白自己一時嘴快所說的話引起來這樣的局勢,趕緊安撫道:“池五姑娘說的是,是我等不好!”
“郡主也是大仁大義,臣女等人失言,讓郡主殿下擔心了!”
“是啊,嬤嬤馬上回來了,咱們別說了!”
這一提醒,倒是真沒有人再說什么,畢竟嬤嬤乃是宮里面的嬤嬤,見到圣上的機會自然是比她們見到的多,真傳到圣上的耳中,誰知道會惹來什么樣的禍事,誰也惹不起。
李朝陽也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一眼池言卿,眼眸越發的冰冷,她倒是小瞧了硯桉哥哥的這個未婚妻,不似傳聞那般不學無術,粗鄙不堪。
相反的,倒是頗有幾分頭腦。
可硯桉哥哥的未婚妻?
她也配!
下午的大課結束了之后,李朝陽看了一眼許如月,冷聲地道:“待會回去的路上你把京城當中關于信陽候與池言卿的事情全都一一來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