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可人1:、、、、、、、、、
小元寶“哦”了一聲,嘿嘿一笑,立馬一本正經的行了一個禮:“弟子見過師傅。”
藍硯桉:“……”
他淡聲地道:“叫姐夫,也沒有關系的。”
反正,遲早的事!
池言卿臉色微微一燙,這人還真是不客氣。
倒是小元寶道:“那可不行。”
“我姐姐還沒有嫁與你呢!”
說完,揚了揚下巴:“未來嫁與不嫁你,還不知道呢!”
藍硯桉:“………”
這個臭小子,怕不是不知道,今天下午他歸他了吧?
他會好好收拾他的。
池言卿生怕藍硯桉會誤會,瞪了一眼小元寶一眼:“不許胡說,姐姐與信陽候已經訂婚,肯定是要嫁與他的。”
“只是現在還沒有成婚罷了!”
說完,生怕小元寶一張嘴又說出來什么,揮手道:“行了,你不是吵著要習武的嗎,趕緊去更衣,下午跟信陽候好好學!”
隨后命著下人帶著小元寶下去更衣,既然要習武,這一身衣服肯定是不行的。
帶走了小元寶,她這才耳根子清凈,側過頭看著杵在一旁人高馬大的藍硯桉,想著他剛剛的話,她輕咳了一聲,“要不,先坐會休息吧!”
藍硯桉波光瀲滟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好!”
池言卿側過頭命人上茶水點心之后,又扭過頭看著身邊坐下來的藍硯桉,不似站起來那般居高臨下,品茶的動作行云流水,優雅且清冷。
這人啊。
怎么能又好看又冰冷的呢?
真是,前世怎么沒有發現這人的好?
她問:“聽說,我爹剛見了你!”
藍硯桉放下手中的杯盞:“嗯。”
“問我暗衛司調查池家的事情!”
池言卿立馬看著他:“我爹怎么樣,他是不是很擔心?”
藍硯桉掀開眼眼眸色深深的看著她:“倒還好。”
“池大人十分的淡定,說他清清白白,經得起查。”
池言卿一怔,隨后輕笑了一聲:“這倒是我爹。”
“聽說我爹要見你之前,去見過我祖母,十有八九也應該是我祖母逼著他去找你,想要讓他來求求你放過我們池家的。”
藍硯桉黑眸微斂:“我跟你爹說過,這事我幫不上忙。”
“圣上親自盯著,誰也插手不進來!”
池言卿放心下來:“如此便好!”
藍硯桉看著旁邊的女孩:“你就沒有想過求我幫幫忙??”
池言卿一愣:“求你幫幫忙?”
“圣上要查池家,求你也沒有辦法。”
“更何況,我相信我爹。”
藍硯桉:“………”
他想了想,說:“若是我在圣上面前開口,圣上或許會相信池家,也就不用再查池家了,池家也就不用擔心了!”
池言卿:“……”
“那還是該查查吧!”
“查過之后,我爹清清白白,對圣上忠心耿耿,也就不用再擔心了!”
藍硯桉則是輕笑了一聲:“我也是這樣的想的。”
說完看向了池言卿那瓷白如玉的巴掌大小臉,就說出來了自己的想法:“我一直以為,你得知此事之后,會不高興。”
池言卿一怔,很快就想起來了前世,若不是得知前世的事情,只怕她知道當真是會不高興的,畢竟,是她家!
可她經歷了前世之事,她明白,池家最后有驚無險。
于是,她抬頭看著對面之人:“原我是擔心的。”
“但有你在,我相信你定會還我們池家一個公道。”
藍硯桉眸色深深:“你放心。”
“你既信我,我定會,讓池家以后萬世太平!”
池言卿抬頭,瞬間就落入那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在那眸底,她心臟砰砰的直跳的厲害,卻是格外的心安。
這一種心安,是前世今生,他給予的。
藍硯桉,我不會像前世那般任性。
她勾唇一笑,“我信你!”
陽光透過院內的桃樹下斜射進來,樹影斑駁,落在兩個人的身上,如同鍍上了一層光,剛好將兩個人包裹于其中。
寶珠看著,忍不住的都被吸引過去了。
小姐和信陽候這樣,好美。
可惜,這美好的畫卷很快被打破,小元寶興奮的聲音響起,邁著自己的小短腿噌噌噌地朝這邊跑了過來。
“姐姐,師傅,我更換好衣服了,我們可以開始了!”
藍硯桉:“………”
這個小免崽子,每次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還有,師傅……
他斂著神色,他今天會好好的教他,以后,只管他叫姐夫的。
于是,他站了起來:“那便跟我來吧!”
盛安堂內,池錦之見過信陽候就又過來了,沒有辦法,老太太一直是盯著這邊,所以他還是親自過來一趟比較好。
池老太太聽到池錦之說這個事情信陽候說他也束手無策,幫不上忙,圣上會全程盯著暗衛司辦的第一個案子時,整個人大驚失色,一臉的絕望。
“這么說,池家這一次是真的完了?”
池錦之:“???”
怎么就完了?
他擰著眉頭:“娘,您別多想,我是清白的,不怕被查!”
池老太太卻是凌厲的看著他:“清白清白?”
“你清白,會查到你的身上?”
池錦之:“……”
他眼眸泛著一絲的失望,她是他的親娘,就一點都不信他嗎?
可惜,池老太太壓根不覺得自己有什么不對,她說完像是怕到了極點,眼淚就跟著一涌而下,看著眼前的池錦之,忍不住的伸手拍打著他的背罵道:“池錦之,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你到底是做了什么,連累著我們整個池家要跟著你一起遭殃受罪?”
池錦之:“……”
他站在那里沒有閃躲,眼眸中的失望更盛:“娘若是擔心,兒子可以送你回老家,兒子不會讓這件事情連累到娘的。”
池老太太大怒:“你送我回老家?”
“你要送我回老家哪里??”
“我告訴你,我就在京城,哪也不去!!”
江玉芝一直是陪著老太太,聽完這些話也是擔心不已:“大哥,那信陽候不是卿卿的未婚夫嗎,他不是非要娶卿卿的嗎?”
“就不能看在卿卿的面子上饒過我們池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