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慘叫了起來:“啊……”
“啊………”
李承州都驚呆了,第一次見女孩子如此打架,想著這兩個人的身份,再想著今天下午是他的課,他臉色變了變,忙道:“住手,住手。”
“你們都還杵在這里干什么,還不快拉開她們!”
其它的女子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了,聽到李承州的話,趕緊上前了一步將兩個人分開,可此時兩個人誰也不肯相讓,拉架也拉不開。
此時,謝君義正與藍硯桉在博士廳當中,謝君義正在泡著信陽毛尖,是他最喜歡的綠茶,因信陽以后也是藍硯桉的封地,所以他也極喜愛信陽毛尖。
洗茶過后,茶香之味溢開,清香撲鼻,讓人神清氣爽,謝君義給兩個人各自倒了一杯,然后端起來品了一口,不禁點頭:“不虧是信陽毛尖,果真是好茶!”
藍硯桉也端起來了茶杯:“那道不然。”
“在我看來,信陽毛尖遠比其它的茶更要濃郁清香!”
謝君義撇了他一眼:“此話,確實是沒有私心?”
藍硯桉坦然:“便是有私心,又如何?”
他一臉無語,將那茶細細一飲而盡之后,放下手中的茶杯,似慢不經心隨意詢問:“你還真準備接暗衛司?”
藍硯桉:“…………”
淡聲地道:“我已然是暗衛司的司尊了!”
“你就沒有想過朝堂的聲音,你的名聲?”
藍硯桉道:“我的名聲還好聽?”
“說的極有道理。”
兩個人正聊著,耳邊傳來一聲聲慘叫之聲,兩個人皆是側過頭來,還是藍硯桉最先反應過來:“是文禮院那邊?”
“過去瞧瞧!”
兩個人過來,就看到了王宛君和宋素英打了起來。
藍硯桉看著池言卿正在一旁開心的吃瓜看戲,松了一口氣,也跟著看熱鬧,倒是謝君義看到這一幕,額前突突的跳著!
旁邊還有不少人各自拉著王宛君和宋素英。
可兩個人還是嘴里罵罵咧咧,一副要繼續打的樣子。
謝君義看了一眼,直接就將李承州旁邊的茶杯直接就是擲到了地上,厲聲地道:“夠了,你們這是在干什么?鬧夠了沒有?”
這一聲響亮,讓王宛君和宋素英終于是安靜了下來,不過此時兩個人衣衫凌亂,十分的難看,看著彼此,多了一抹不好意思,依舊誰也不肯服氣的樣子!
謝君義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李承州:“二殿下,這是怎么回事?”
李承州一臉的尷尬,將事情一一道來:“說來,也是本王不好,不該任由著宋姑娘與池五姑娘兩個人打賭,這才是發現了這樣的事情。”
池言卿:“………”
狗東西,這兩個人打架,關她屁事?
她正準備說話,藍硯桉眸色冰冷:“二殿下此話真有意思,打賭一事,跟打架本就是兩回事,怎么會有困果關系?”
“更何況,王姑娘的話也沒說,本就是宋小姐輸不起!”
宋素英聽到他這么說,一下子就紅了眼睛:“候爺……”
藍硯桉側過頭:“本候說的有錯?”
謝君義揉了眉頭:“行了!”
“都別說了!!”
說完他冷聲地道:“今天打架之事,王宛君與宋素英,各種記懲戒一次,并寫下一封檢討書,寫完了之后,我親自過目能通過,方才可以再來琉光書院。”
“否則,再有異議或者是不知悔改,便可從琉光書院退學,哪怕是你們的家長找上門來,也沒有任何用!”
此話一出,宋素英頓時臉色一沉,十分不服氣。
倒是王宛君回過神來冷靜了一下,行了一禮:“是,學生知錯!”
宋素英:“………”
謝君義厲聲地看向了宋素英:“宋小姐呢!”
宋素英被吼的打了一個顫抖,終于是不敢再多說什么:“是,學生知錯!”
謝君義冷冷地看著她:“今天之事便是由你挑起,先是要打賭,后又輸不起,如此行事,可曾有大家閨秀之行?”
“再有下次,琉光書院絕不留你!”
宋素英臉色一變:“山長……”
謝君義:“你還有話可說?”
宋素英掌心緊握,不敢再多說什么:“學生不敢!”
謝君義這才冷聲地道:“行了,你們也是京城名門貴女,瞧你們此時模樣,成何體統,還不速速去更衣整理儀容。”
如此一說,宋素英和王宛君終于是多了一抹不好意思,行了一禮之后,各自冷哼了一聲,便準備出去找自己的丫環更衣去了。
只是人還沒有離開,便有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等等。”
宋素英和王宛君停下來腳步,看著說話之人是池言卿,宋素英眼眸掠過一抹牢緊氣:“池言卿,你又想干什么?”
池言卿抬頭:“宋小姐,你不會忘記我們剛剛賭約的內容吧?”
謝圓圓反應過來:“對啊,宋小姐輸了,是要向卿卿下跪道歉的,并且不許再主動招惹卿卿的,這可是賭約的內容,還沒有實施呢!”
這么一說,眾人赫然之間清醒過來,她們只記得池言卿輸的內容,差一點忘記了,如果池言卿贏了,宋素英也是要給池言卿下跪道歉,并且別再招惹她的!
下跪道歉……
宋素英一下子想起來了,頓時漲紅了臉:“你想要讓我下跪道歉?”
池言卿淡聲地道:“這不是我們賭約的內容嗎?”
宋素英大怒:“你!!”
李承州也沒有想到池言卿還記得此事,想著這事多多少少算是他挑起的,又想到了宋素英的身份,便輕咳了一聲:“池五姑娘,剛剛不過就是同窗之間的一個玩笑罷了,算了吧!”
其它的人回過神來也道:“是啊,大家都是同窗!”
“對啊,就是一個玩笑。”
雖然她們也很想要看到跋扈的宋素英道歉,可誰讓她爹是兵部尚書,人人都想要拉籠爭搶著的對象呢,怎么著也應該給點面子!